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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上门/横竖都是一根鸡掰你就当是他在艹你呗(冰山x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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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球。

“不要、不要那么对我……”哽咽的小声乞求因恐惧而破碎。

将沾了肠液的手指伸进湿热的口腔内搅动,沈叠舟不紧不慢地向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你亲亲我。”

别无选择的于泽含泪点点头,软舌颤颤巍巍地轻触口中的手指,在尝到腥咸的味道后本能地抗拒,退缩了下后想到面前的禽兽对他的威胁,不情不愿地凑了回去舔干净了那修长的手指又讨好地亲了亲指尖。

充满侵略性的炙热吐息凑近了于泽的唇,于泽的眼角划落清泪,主动吻上了那禽兽。

柔软的双唇在与沈叠舟相贴后便没了动静,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什么后续。

“你和别人接吻不知道得伸舌头吗?”

沈叠舟拍拍他的脸,不满地责问道。

柔软湿热的舌在被“批评”后,怯懦地探入沈叠舟的唇缝,轻轻碰了碰他牙床中蛰伏的舌。沈叠舟眼神一暗,锁住于泽的后颈反客为主地深吻了上去,唇齿交缠的淫靡水声络绎不绝。

热吻间,沈叠舟的手没入于泽的股缝,指节勾住电线将他肚子里的跳蛋尽数扯出后,借着肠液的润滑将自己充血到颜色深暗的阴茎肏进了湿软温热的穴肉,深深浅浅地向上顶撞起怀中的男人。

“你们平时一般都在哪里做?”

亲爽了的沈叠舟放过了被吻肿的唇,将手置于细颤痉挛的腰肌,应和下半身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揉捏,嘴角上扬起的弧度格外危险。

“他会在沙发上这样干你吗?”

“你平时喜欢什么姿势?”

“我技术好还是他技术好?”

见于泽低着头一直沉默不语,沈叠舟眼神骤冷,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

“唔、唔——”双手被捆在身后连扒拉两下都做不到更别提反抗了,喘不上气的于泽无助地落泪。

堪堪容纳住自己的软穴因为身体缺氧而热情地紧绞,嫩软的肠肉痉挛着一阵接着一阵地热吻上粗硕的性器,沈叠舟很是受用,爽得双眼微眯喉结耸动。

“问你话呢。”沈叠舟的语气较先前稍显缓和,扼住喉咙的手松开后转而捏住了于泽的下巴,指腹用力到在下巴的皮肤上掐出浅浅的红印。

一想到那个离他而去的决绝背影,于泽的心脏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抽疼,在蚀骨的悲伤下浑身发凉。

无所谓了……反正弟弟也不在了……被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黑色绸布下的双眼无神得好像失了魂一般。

一反常态的没能从于泽口中听到任何回答,沈叠舟眉头微皱正要再次紧逼,泪水滴落在沈叠舟的虎口,莫名的有些烫手。

“……”

有什么好哭的。

沈叠舟内心烦躁,没好气地给那张狼狈的脸擦了擦泪,不再出言刺激他,搂着温热顺从的身躯埋头肏干。

于泽家的沙发对于沈叠舟来说太小了,施展不开。肏了一会儿仍不能尽兴,沈叠舟抱起于泽,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走进了他的卧室。

和沙发上还算温柔的冲撞截然不同,上了床的沈叠舟就像是冬眠苏醒后的凶蛇,重欲残暴的本性必露,粗硕挺硬的性器每一下都精准地凿在体内最敏感那处的肉沟上,将那颤抖的小腹肏得起起伏伏。

纵使内心因失去弟弟而悲伤,纵使于泽抗拒那禽兽的触碰,可身体还是生理性地在愈发强烈的快感下彻底动情,空虚渴求的欲念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理智越飘越远,脑子越来越迷糊……

想、想爽……

汹涌的热意在下身的肉块中汇集,尿道里深嵌的银棍却残忍地堵住了发泄的唯一出口。

“前面、前面解开……”

于泽难耐地在床上扭腰迎合性器的肏干,在没得到回应后,费劲力气用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撑起上半身,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陌生男人的下巴。

“求你……呜呜呜……解、解开……”

沈叠舟满意地欣赏于泽遍布春色的脸,箍住他的后颈凑近了他的耳朵,舔了舔通红的耳廓。

“憋着。”

打在耳根的吐息炙热而暧昧,那双薄唇间吐露的话语却是残忍又无情。

“唔、不要、不要这样……”于泽哭着挣扎,扭动腰肢想要逃离,被箍在腰上的手轻松按回另一个男人的胯下,肚子被一下下地贯穿,无处发泄的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小腹和腿根处肌肉痉挛的幅度越来越大。

被泪水浸湿的双眼视线一阵模糊,脑中一片空白再听不到任何声音,于泽在那禽兽身下被肏得干性高潮了。

可体内的性器好像才刚刚开始得趣,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因为无法发泄,也因为过度强烈的快感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于泽崩溃的泪水倾泻划落,在陌生男人的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哭什么哭!”

沈叠舟还当于泽是为了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屁孩而流泪,醋意上头,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角瞥见床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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