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素股腿交混血三太太被素股完素股老爷穿丝袜操渣男大腿(4 / 4)
”拉雅本是不抱希望的,此刻自然惊喜无比,可仍按捺着,一面佯装镇定地笑语,一面自他背后伸手,双手颤抖着解了他皮带扣,脱下他剪裁挺括的西装裤。拉雅腿上柔滑的丝袜质感像一支挑拨人的伦巴舞曲在何孝存光裸的大腿根上淌过,一条又长又硬的阴茎包在那丝袜里,耸入他臀缝滑行。拉雅的那根玩意在白种男子里也算排得上号的长鸡巴,沉甸甸的。这长物全硬时倒真把丝袜顶破了,布料轻薄,刺啦刺啦地裂开,一枚硕大的龟头在那破洞中探出来,湿滑淌水,余剩尼龙布料丝丝缕缕地挂在粗壮茎身上,好不可怜。破烂的女式丝袜中硬着男性的阳具,恍然中有种阴阳倒错的淫靡,何孝存低头去看那枚挂着几丝柔糜布料的龟头在他腿缝中抽动,只觉被这猎奇的艳景激辣辣刺激着眼球,心跳砰地加快。
“大太太和二太太,他们……有没有这样弄过你?我知道,他们和我一样……噢,好舒服,何先生再夹紧一些,我的龟头热热的,好涨……”拉雅扶稳身下人的胯,把握这难得良机,长肉刃飞快在何孝存腿间抽插,龟头水淋淋,一下下猛擦过何孝存卵丸。
何孝存半跪趴在那沙发上,却并不答他,这话要怎么答?
拉雅见他被自己撞得摇摇晃晃,往前俯去握住何孝存渐渐勃起的阳具,一面抚弄,一面有些甜蜜地笑道:“他们不敢这么对你吧?是不是只有我,只有我能……”他蓝眼睛中难自禁的喜悦如同维多利亚港暗涌的海水。
何孝存不知他今日怎么如此问东问西,虽快感如潮,可心中已有些烦了,拉雅俯身之时,他便深深回吻过去,堵住对方尚有许多话语的红唇。他心想道,偶尔任拉雅放浪一回对方便如此得寸进尺,未免有些不知分寸。他吻着拉雅,大腿忽然猛地夹紧,又伸出一只手来将拉雅的阴茎与自己的阴茎一齐握在手中抚弄。根部被夹住,龟头又与另一条阴茎贴着被粗糙的掌心爱抚,拉雅呻吟着,面上几分得意之色已下去了,因一阵阵潮涌快感而无措。好巧不巧,方才何孝存射在他屄口的一泡精液正于此刻滴嗒滑落,一圈白沫滑腻地粘在他穴口,那两瓣肥软阴唇罔顾他意志,自行开合着吞吐残精,有几滴精甚至已倒灌进穴,“啵”地一声,烫得他屄心酥软。
明明他男性的部分正在别人腿间抽插,喉里又逸出雌兽落难似的呜咽,何孝存将拉雅难堪的脆弱看在眼里,此刻倒不忍欺负玩弄他了,长叹一口气,自己翻身躺下。
“你……你快些射出来。我让你随意弄。”他抬手抚摩着拉雅光滑的天鹅颈。
他沉静的眼中流露出上位者的宽恕,任拉雅俯身下来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下身不住耸动操他大腿,小洋狗一样。半个钟,他抬起手腕看表,拉雅在他腿间射了两三回。
何孝存捧着拉雅的脸,用吻哄他先去沐浴,而后才拿帕子拭去下身残精,又在小公馆里那面壁橱里拣一套和他今日打扮差不多的西装换上,对镜检查一番脸面脖颈上的口红印子擦净没有,便在拉雅进洗浴间淋浴时动身走了。
拉雅从洗浴间裹着浴袍出来时,头发还没来得及冲净,他急着要看见何孝存的脸。月光正将小洋楼的露台照得碧清,一丛丛杜鹃红得像古话本怨女十指上的蔻丹。他的蓝眼睛在一室幽暗的灯中遍寻着何孝存的影子,一簇簇细密的甜蜜蝴蝶般在他心中飞舞,何孝存方才待他那样温柔那样好,整个躺下来任他放肆……“何先生,你要喝点什么吗,我煮一锅红酒,还是热一杯牛奶给你?或许我再煎一碟火腿奄列?何先……”然而他面上甜蜜而喜悦的笑在这死寂中一点点冷下去,湿淋的黑发上凝着一头冰凉的白泡沫,肥皂沫沿着他的颊滴落,宛如一珠雪白的泪。
他满头肥皂沫地呆站着,露台边吹来一阵夜风掠过他头发,很冷。拉雅冷得一激灵,转念间便已恶毒地想道——何孝存不知他背上也印了自己的口红印。那枚艳红的、偷腥的铁证。今夜是哪个何太太发现这枚艳丽的罪证呢,大太太还是二太太?
他胡思乱想、狂乱愤恨,疾步去开酒柜取红酒,拔了橡木塞子便对着瓶口啜饮,喝了一两口又将一瓶酒泼得满地都是。月色灯影下,一地甜郁冰凉的红。红酒血流般爬满一道道瓷砖缝,像铺开一张深红蛛网,网罗着他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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