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太太和老公磨批贴贴一边流水一戴穿戴式假阳具狠狠日老公(4 / 5)
、我的贤惠。”
一线粘液牵丝般从他的穴滑落到何孝存后庭中,一阵阵暧昧不明的水声。
此情此景,淫靡奇异至极,冯九畹磨镜般将下体贴到他身下,便紧压着他耸动起腰臀来,男人的后庭与熟红的女穴两口穴彼此厮磨,你我不分的,一同销融在春潮里。冯九畹情动起来,淫穴深处浪蕊有如火燎,滚烫不已,连带将套在假阳具中的阴茎也烫热了。他轻拍着何孝存的脸,道:“你够湿了么?我下头有些硬了,你且张开腿来。”
何孝存只觉冯九畹此刻有些癫狂,唯有先顺着他的好,心道,自己也犯了惧内病了,爱太太的人多少有几分惧内。
他不过略一张腿,冯九畹便握着底下那支粗长的黑胶阳具齐根而进,乱落如雨地鞭笞。这现代的角先生惟妙惟肖,连筋脉都纤毫毕现,那胶制的冠头圆滑硕大,肉刃捅进时刻简直要将他的肠道都撑成龟头的形状,胶肉棒上道道虬结青筋碾过他肠肉,来回摩擦他前列腺,何孝存后庭好一阵痉挛,肠液在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腿顺流而下,喉间也不禁低吟起来。
“怎么样,被我操舒不舒服?”冯九畹男根套在那乳胶套子里,压根贴不着他肠肉,可也微感到胯下那口后庭在紧吮着自己,心中春情漾漾,一身荔枝白的皮肉兴奋得不住颤抖,像一匹柔弱细瘦的雌马难得骑一回主人。
何孝存并不答他,只拥着他天鹅般修颀的颈,与他深吻起来。
那黑胶的肉蛇在他后穴中浸得油光水亮,插在他紧热肠肉中,时不时便发出“啵”一记水声,粘腻淫靡,肠肉、肠壁、前列腺,无一不被肉刃捣杵奸淫,前头那杆阴茎也被插热插硬,笔直地挺起来。冯九畹见他竟被自己操至勃起,快慰更甚从前雌伏于何孝存身下时刻,皮带缠绕下的会阴一片熟粉,蚌唇又有些淫涨起来,湿滑肥厚地外翻着,两枚卵丸砰砰抽突,一股热流涌动其间。
何孝存见他徐徐缓下,知他那羸弱性器已至极限,怕不是下一秒便要在乳胶套中喷薄泄出精来。他心中纠缠片刻,终于启唇道:“九畹,我被你操得很舒服,你真厉害,操那样深,我后庭中十分快活舒坦……”那语气,活似收藏家摩挲一颗莹莹掌中珠。他那点大难临头也要展现宽容柔情的骑士精神癖又回来了。
“唔,你、你……”冯九畹一颤,晓得他又在像拍哄稚儿般哄慰自己,极欲挣脱他的怀抱,然而高潮将至时刻,浑身发酥发软,在何孝存臂膀中脱离不得。他心头发恨,怨恼地猛握住何孝存阴茎——
即便下身酸麻迭起宛如过电,他也非得看何孝存先失态出丑不可,桃花面上浮出个冷然的笑,当下便握紧何孝存阳具疾疾上下搓动,胯也挺得愈疾愈深了,漆黑油亮的胶肉器翻江倒海般在何孝存体内猛进猛出、鞭笞斫挞,朱诺惩戒多情的朱庇特之狠厉也莫过于此。一时间,情海澎湃、波翻浪涌,床榻都在他二人身下嘎吱作响,兰堂绮席,遍生春色。何孝存低喘一声,阳物冠头飞溅出道道浊精,腿间汩汩淌下一片淫滑的湿亮。冯九畹紧盯着他的脸,只求从上面看出一丝一楼的羞耻窘迫,可何孝存竟仍神情从容,高潮中,仍有余裕来亲他吻他,不过像寻常爱侣肉体欢乐过后便要耳鬓厮磨地温存。
他的心猛然一坠,推开了何孝存凑过来吻他的脸。
原来人家并不认为于情爱中后庭高潮是丑态百出,独他一个视雌伏之欢为奇耻大辱。
何孝存不解,道:“九畹,消气些了罢?我真心爱着你,只是我有时候,我……总之,你不也爱着我吗?别再与我怄气了,好么?”不是操也让九畹操了么?
冯九畹听了,却像听闻一则荒谬奇谭,乐不可支。他乜起眼来,笑吟吟道:“我为什么要爱你,你到家外边问问,谁那么痴给人当姨太太是为了爱的?还不是看在你有点钱财的份上!下周同我上先施粤行去买几副新的钻石坠子给我,别忘了。”
何孝存被他呛得语塞,唇抿了抿,仍欲说些什么,可冯九畹已在他怀中翻了个身,留一面瓷般冷白瘦薄的背对着他。他又唤了声“九畹”,然而并无回应,幽幽一室月色。渐地,何孝存怀中传来一阵平缓悠长的呼吸,他怔愣地搂着冯九畹,在百无聊赖中睡去了。
灯灭了,月的光便晶亮起来。
夜中,白兰的香颇有清幽之致,细细一阵似胡琴幽远的响,欲沁进人梦中。那浸在白兰香中的月,真像福开森路某座花园洋房里、太太手中绣着的丝帕上一朵淡黄花。洋房廊深院阔,坐落在满园春色之中,窗幔飘起卷起一簇花园中的白兰香,一个女人也如白兰般被移栽于此。这福开森路的洋房是帅府千里之外的延伸,住着老帅在沪的外室与外室的三个孩子。老帅是尊缥缈神灵,隐而不见却又无处不在,浮在这个家的上空。洋房中的人们极少在报纸以外的地方看见过他。外室的三个孩子里最大的那个已经过弱冠,他幼时下人们打趣叫他小少帅,如今也不叫了,他在圣约翰大学念书,老帅在他成年时送了他一匹军马“照夜明”,华北口运来的,通体照彻长夜般雪白,现养在赛马会的运动俱乐部里,他倒一次也没骑过。下人们见他无心随父从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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