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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二上兵镇匈奴剑指王庭(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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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对付的一对师兄弟被关在同一辆囚车里,眼巴巴的望着他,祈求他能放他们出去。

“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花信又不是我让你们去做的。”

越秋义正言辞道:“花信那小子用活人炼蛊,殿下肯定是想杀了他为民除害的。”

越泽一本正经的补充,“就是,他的钱都是不义之财,也刚好可以分给穷苦人家,我们是为殿下分忧的。”

虽然扶苏也不喜欢花信,可也看不过去他们为了脱罪如此抹黑,“巴蜀花家后人禁令之一就是不得以蛊术乱世害人,你们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非也非也。”越秋摇摇头,一本正经的继续胡诌,“一个人造谣那叫谣言,说得人多了肯定就是真的了。”

扶苏冷声问:“板子没挨够吗?”

越泽态度转变得非常快,“殿下,给我个机会将功赎罪。”

扶苏挑挑眉,“蒙恬将军不是说你们不肯合作?”

越泽说:“他听错了,我们明明说得是非常愿意提供线索,也非常愿意为他领路,不知为什么他听不懂还是不想听,不等我们把话说完就将他们关起来了。”

越秋插嘴:“殿下,蒙将军是公报私仇,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范绥忍着笑背过身,憋着笑说:“殿下,要下雨了。”

“是呢,雨势应该不小,很有可能会飘雪。”扶苏瞧了瞧天气,好心的出主意,“你们抱在一起取暖,应该可以熬得过去这场雨雪的。”

扶苏说完就走,两人在身后急得大叫表态,一万个愿意合作了。

范绥忍不住笑出声,声音很大,老远都能听得到他的嘲笑,还有不客气的嘲讽:“活该,敬酒不吃吃罚酒,世上怎么就有这么欠收拾的家伙呢。”

扶苏回头看了眼,终归是动了恻隐之心,“再晾上半个时辰就让他们进帐,生病了就不能好好做事了,这一次还是要靠他们出力。”

范绥还有担忧,“他们真的可靠么?”

“可靠……得看怎么定义了。虽然都有缺点,可瑕不掩瑜,他们就是太闲得发慌,办事的能力还是可靠的。”

“可我听说当年猗顿公子和齐仁公子就是被反水了才损失很大,万一这一次他们反水……”毕竟怎么看范绥都不相信这两个脑子有坑的货色对国家的忠诚度能有多高。

“那件事啊,”扶苏有还点印象,想了想道:“其实不算他们反水了,当时猗顿和齐仁各自雇佣一方,越泽和越秋掐得正起劲,哪知雇主居然想要握手言和,这不就不好玩了,他们还没尽兴呢。至于损失,猗顿和齐仁才是主要过失。”

“殿下似乎很欣赏他们?”

“谈不上。”扶苏轻轻一笑,说了句让范绥十分意外的话,“只不过是,他们活得最恣意了,让人羡慕。”

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时代,个人的命运被迫和时代的命运绑在了一起,唯有极少数人才能真正的随心所欲过活,每个人都背负着不同的使命,举步维艰,于是更显得由心之人的珍贵可羡来。

扶苏话锋一转,“但你说得很对,他们真的太欠收拾了,虽然大祸不闯,但小祸不断。你哥哥应该早点把这两货打发到北边修长城,能忍他们这么久真了不起。”

范绥深以为然:“我哥也真不容易。”

头曼单于败后一直想找机会反攻,蒙恬主张先下手为强,从秋转冬,匈奴的本部会发生迁徙,打算先用越泽和越秋探一探敌情。

这二人一改往日的嚣张不配合,乖得和小鹌鹑似的,不放心蒙溪和他们保证的功过相抵,非要扶苏作证让蒙溪写了字面保证。

结果蒙溪的字受到了他们的吐糟,一句话就是丑得非常有个性。蒙溪很克制着才没揍他们一顿,只摔了帘子。

“你们也适可而止吧。”扶苏瞪了两人一眼,问他们具体计划,“你们打算怎么混进匈奴,又怎么找到王帐?”

越秋信心满满,从怀里掏出一截翠绿的竹筒,“从花信那儿找到这个,其中一些蛊下在了匈奴人身上,用母蛊引路就能找到匈奴的部落,再一打听就能找到了。”

扶苏讶然:“你居然会用蛊?”

越秋难得谦虚:“略知一二。”

“小心为上,性命要紧,如果被怀疑了就先撤,放讯号示警,会有人去救你们。”

越泽并不谦虚:“殿下发现,这个我最擅长了。”

扶苏才拿出一枚信引,突然不想给他。

越泽便眼疾手快的抢了过去,小心的藏进怀里,吐了口气道:“有殿下的保证我就放心了。”

越秋望着扶苏期待着:“还有么?”

“就一枚。”扶苏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人进了敌人腹部最好一起行动,互相照应,遇到危险保命要紧……”

越秋打断他,也十分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一定逃得最快。”

“倒也不必……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小心一点就是。”

所以不怪大家都怀疑把怎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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