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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根源同生骨血相融(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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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影戏是民间传统艺术,起于西汉,兴于唐代,盛于元清,历史悠久。

扶苏和魏曦冉也只在未来的象牙塔里见到过保存的部分工具,再有就只能从全息记录材料里窥探真容,但史料再真实也没有亲眼观看到的鲜活。

整整七天,步兰殿的戏台子上戏曲和皮影你方唱罢我登场,热闹得很,咸阳宫的宫人侍卫听说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变着法找着借口都要来步兰殿里看一看。

扶苏在后宫玩得不亦乐乎,还和魏曦冉亲自上手来了一出《武松打虎》,前朝的大臣就有谏言对嬴政了,一国储君如此贪玩,应该很不好吧。

嬴政想也是,愉快的用这个借口拆了戏台子,遣散了戏班和杂技师,还找了个理由将魏曦冉放出宫去,转头就将玩野的扶苏拘在章台宫里批阅奏疏。

扶苏沾着墨,握着蒙恬笔从左手换到右手,嬴政问他,“你的笔烫手吗?”

“不烫手啊,父皇,我差点忘了!”扶苏突然一拍桌子。

嬴政没被吓一跳,侍墨的宫人被吓得一抖,墨条掉到了地上,连忙跪了下去,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扶苏莫名,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想不通他待下一向宽和有加,就掉了一根磨条而已,就严重到掉脑袋的程度了?

“我长得很吓人么?又不能吃了你,下去吧。”

那宫人慌忙退下,千恩万谢,看得扶苏更奇怪了。

“父皇,你宫里的人胆子怎么这样小啊,要是换成了我身边的白谞和范绥,别说一根墨条了,他们能当着我的面把房顶都掀了。”

最后还是冷眼旁观的嬴政亲自弯腰把墨条捡了起来,他一手养大的娇气包真是个连酱油瓶倒了都不会伸手扶一下,最多踢一脚的主。

嬴政将墨条放到砚台边沿,抽出压在镇尺下的一叠羊皮纸,淡淡地问:“想说什么?”

扶苏眼珠子一转,“我刚才想起来我种的那株小红树还没浇水呢,要是枯死了多可惜啊,你看那树是不是很像你和我,你一定也很舍不得它们死掉吧。”

“昨天下午和夜里都下过雨,就几个时辰而已,你的树不会枯死,你要是继续浇水,它们倒是有可能就涝死了。”

嬴政手一顿,抽出第三张放到扶苏面前,“还有,给朕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这是范绥从海南送回来的信件,一半公务一半琐碎,背面还有小报告,他要状告王离虐待他,不给他肉吃,究其原因不过因为两人打架王离输了。

但依扶苏对这二人的观察,范绥不一定是王离的对手,这输赢之争大概是范绥为了自己的面子谎报的。

“信啊。”

“这是什么。”嬴政指向空白出的简笔画动物。

“虎啊。”扶苏回答得还有点骄傲,“我画的,你看像不像。”

“画虎不成反类犬,像什么?”嬴政不悦的教训扶苏,“这些信件都是前线送上来的公务,朕让你批阅是让你认真看完写下批注,你怎能如此儿戏,还在这上面乱涂乱画?要是发下去让下面的人看见,还像不像话了。”

“哦,这是范绥的信,我又没在别人的上面画,你看他这满纸废话,能捡出几句重要的就不错了,这家伙恨不得把每日吃了几顿饭,吃得是什么,打了几次架,和谁打的,经过如何都向我汇报一遍,这张就是废的,要看得看下面那张。”

“你们……”嬴政眉头皱得更深了。

扶苏嗅出不对,立刻证明清白:“父皇,你可别乱想啊,范绥是我自小的侍从加伴读,他们对我来说和公子高以及将闾没有区别的,我都当他们是我的好兄弟。”

嬴政没好气地道:“朕没吃醋,朕只是奇怪你们居然处成这样,完全没有尊卑上下,他倒不像你手下了,像你的儿子!”

扶苏拍手大乐,“父皇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这就把这句加上去。”

“你等会儿再加,这一张又是谁的密奏,你在上面乱画?”嬴政又抽出一张,这次空白处画的是个人,字迹比范绥的工整多了。

“那是人像啊,看不出来吗?那也不是密奏,是白谞写给我的家书,他说老师将那幅血衣图烧了,又开始练习画人像,拿他做样照着画,我就想到了顺手画两笔。”

嬴政仔细瞅了瞅,遗憾地道:“你要是不说,朕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个人。”

扶苏脸一垮,夺下卷纸唰唰添了两笔,一把丢给嬴政,“父皇刚才教训的很对,这一张也是画你不成反类犬,我忘记给你添胡子尾巴了,你现在看看是不是就能看出来是你的?”

嬴政瞧着那滑稽的长着尾巴和三根胡子的火柴人,旁边还用大大的箭头标注了他的名字,顿觉哭笑不得。

嬴政放下纸疏对扶苏道:“你要实在觉得烦了,朕许你出去转转,但有一点,不许出宫,更不许召魏曦冉进宫再陪你胡闹了,你们前段时间实在闹得有点不像话了,都有人告状到朕这里来了。”

扶苏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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