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主终于要回来了/父子对峙微修罗场/父亲他是我的(2 / 3)
在这里手刃的。
耳边的惨叫连绵不绝,梁栗濡明显不安起来,他拽紧了五爷平整的西装下摆。
五爷轻轻扫过梁栗濡正颤抖的指尖,轻轻阖了下含笑的眸子,伸手推开了眼前深红色的木门。
木门吱呀转动的声音引来了中间站立的人的视线。
翁知然转过头,嗜血的眸子渐渐趋于平静,他脱下黑手套,恭恭敬敬的朝五爷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父亲。”
五爷嗯了一声后,翁知然才起身,面上恭敬的模样做了个十足十。
这时他才看到了隐蔽在黑暗角落的人,只是碍于他脸上的面具和与五爷的亲密姿态,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只是他的目光扫过那人的眸子时,总觉得有些熟悉。
“不用停。”五爷道,“继续你刚刚的事。”
刚刚的事……
翁知然转头看了一眼被吊起来鞭打的半死不活的人,愣了一瞬又扫了一眼五爷与他身后的人。
难不成是小情人?借这儿恐吓他?
翁知然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他从暗格里拿出一双新的黑手套,拿上了他常用的鞭子。
一声一声的鞭子抽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
“你知道这人因为什么被惩罚吗?”五爷宛如叹息一般,轻轻道:“因为没有完成任务却私自领了奖赏……”
攥紧他西装下摆的手指越发用力了。
五爷波澜不惊的望着这血腥的画面,口中却温和道:“仇翡他…回来的消息是他告诉你的吗?”
梁栗濡不知联想到了什么,一双眸子里含着惊慌,否定道:“不,不是。我,他没有回来,不是,他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
语无伦次,逻辑混乱的话本该引人发笑,可五爷嘴角温和的笑意却慢慢放平,面无表情的直视着梁栗濡的眸子。
梁栗濡攥紧五爷衣角的手渐渐松开,睫毛轻颤着。
莫名对峙起来的两人没有注意,房间里的鞭声已经停下来了。
放在以前,五爷从来不介意自己的床伴有另外的床伴或者心意相通的人。
只要没病就好。
只是,为什么每次听到梁栗濡提起仇翡时,听他为仇翡辩解时,自己总会无法遏制的升起难言的怒气。
如果五爷的情感经理再多一些,他或许会知道这不是难言的怒气,而是嫉妒。
他在深深地嫉妒着一个小辈。
梁栗濡的眼睛眨了眨,轻轻的勾起他的小拇指蹭了蹭,似乎是讨好,只是眼神里的犹豫和纠结被五爷看了个清楚。
五爷蓦地笑起来,与梁栗濡十指紧扣着。
“别紧张,我信你。”五爷轻轻掀开他脸上碍眼的面具,只露出梁栗濡的嘴唇,然后试探性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梁栗濡乖乖的任由他动作着,但是五爷却也只是在他嘴唇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然后戴好了他的面具。
他转过头,望向正死死盯着这边的翁知然,弯起了温和的眸子。
“怎么了?”
翁知然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觉。
刚刚那人无意间露出的下巴以及熟悉的眸子和身形……
是梁栗濡。
翁知然那流于表面的恭敬似乎消散了些,他攥紧了手中的鞭子,朝自己的“父亲”笑的得体。
“没什么。”翁知然道,“只是觉得,父亲身后的那人很像我最近的……伴侣。”
“情人”这词在他的唇间转了一圈又被咽下,翁知然想,“伴侣”这个词虽然并不适合他与梁栗濡之间的关系,但是……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的心跳莫名快了两拍。
但是眼前的这幅画面却把他的思绪拉入了谷底。
五爷与梁栗濡十指紧扣着,他微微笑了笑,眉眼并没有显出半分的攻击性,只是话里仿佛藏着针:“是吗?那你确实认错了。”
“因为他会是我的。”五爷说完,便看向颇为不自在的梁栗濡:“看完了,走吗?”
梁栗濡下意识的对上翁知然冰冷的眸子,他低下头,无措的嗯了一声。
厚重的木门又被重重的合上,周遭一切寂静,仿佛刚刚来过的人都是翁知然幻觉一般。
“他是你的……”翁知然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他望向沾染了鲜血的双手,这双手慢慢的收紧,最后紧紧握成了拳。
他从来没有向这一刻坚定过自己对梁栗濡的心思。
“不。”翁知然道,“他是我的啊……父亲。”
无论是干净到不染纤尘的梁栗濡,还是现在被他们染上污浊的梁栗濡。
都是他的。
梁栗濡出了青魂帮地下场子后,就猛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他刚刚还没有感觉,现在出来后回想起看到的血腥场面,胃里翻涌着。
这让他的面色看起来苍白了许多。
“不舒服?”五爷半弯着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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