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皇子深深嫉妒着梦里自己能与小梁做爱/早饭你可以请我吃吗(2 / 3)
微微发苦的嘴巴,可颤抖的心尖却泛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你……”
方回眼眶发红,目光一遍一遍的描摹着他的眉眼。
他万分肯定,眼前的人是他的小桃树,是他苦苦寻找了小半辈子的人。
与激动的方回相反,梁栗濡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冷淡的意味。
“有衣服吗?”梁栗濡沙哑着声音开口,似是少年音掺了些沙砾。
他刚刚化形不久,体内的灵力几乎枯竭。
想来方回对树形做出的种种举动,应该是愿意帮他的。
方回如梦初醒,这才注意到梁栗濡赤裸着身体,乳头宛如落在他发旋上的花瓣一样粉嫩,平坦的小腹下,沉甸甸的肉棒沉睡着。
方回的耳尖染上了红色,他从未这样看过一个成熟男人的性器。
更可况每次混乱无序的梦境里,男人的肉棒时常会用力的插进他的屁股里……
这样想着,方回轻咳了一声,不知在掩饰着什么。
“…有的。”他轻声道,“你和我来。”
梁栗濡第一次踏进了这座立在他身旁许久的木屋里。
里面的东西几乎一览无遗,很难相信,这样的房子里住的竟然是鼎鼎有名的皇子。
方回在坚硬的床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被子,想要拉着梁栗濡坐下的手又克制的收回。
“我们的身材差不多,我给你找一套我穿过的好吗?”
梁栗濡点了点头,抬脚走向床边,坐在了方回铺好的床上。
可方回的注意力却总是不自觉的被梁栗濡胯间那沉甸甸的一坨吸引去视线。
实在是因为梁栗濡每走动一下,胯间的肉棒就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的甩着。
方回骤然想起第一次梦见梁栗濡的情景。
他漂浮在半空中,拨开层层的迷雾,还未看清床上交叠的两道人影,熟悉的声音便彪进了他的耳朵里。
“…哈,再,再快点…操死我,我…哈,我要死了,要被老师操…操死了…”
是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叫的十分凄惨,但是方回却敏锐的觉得不对。
他向下沉去——熟悉的泛红眉眼映入他的眼帘。
“方回”跪趴在床上,高高的撅着屁股,似乎身心都被正将肉棒怼在他肉穴的男人掌控着。
口水流了一下巴,不知是难受的还是什么,“方回”不住的向前拱又被人拉回来,狠狠地贯穿着。
方回虽然直到现在还是雏儿,但是他也略微知道有官员喜好男风,在家里豢养小倌。
这情形,方回直接是明白他这是在梦中被人操了个透,甚至还犹为不满足,恨不得求着身后的男人将他的卵蛋都塞进屁股里,将他的肉逼操坏才好。
奇怪的是,作为清醒旁观者的方回竟然并不愤怒于自己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给操了,甚至望着流着口水,嘴里不断吐出淫言浪语的“方回”,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了浓墨的嫉妒。
嫉妒到恨不得将他从男人的身下狠狠扯下,自己取而代之才好。
也是因为这强烈的情绪,方回直接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勃起的肉棒正射出稀薄的精液,那是他第一次梦遗。
此后,他经常会梦到这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梦里的他常常吃男人的肉棒,主动扒开屁股求操,射空了精液也把脑子射出来去了。
翻来覆去的只会说“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对于方回来说,既是一份喜悦也是折磨。
被操的“方回”对于他来说是割裂的,换句话来说,他不认为那是他。
可他的心告诉他,他实实在在的深爱着梦中的梁栗濡。
望着心爱的男人操干别人,这种滋味怎么能好受。
他嫉妒的几乎发了狂,恨不得杀死梦中的自己。
前不久,方回隐隐预知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已经离自己不远了,似乎通过那群进京赶考的书生,自己才能找到他。
方回自然是马不停蹄的着手准备,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
他微微抿起一个愉悦的笑容。
梦里的自己每次都被梁栗濡操的七荤八素的模样,真的是太讨厌了。
但是如果是自己……
方回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
梁栗濡接过方回递给他的衣服时,微凉的指尖擦过他的手心。
方回神色自然的收回手坐到了梁栗濡的旁边,两人之间仅仅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
梁栗濡这才发现,原来不只是他作为树形的时候,灵气通过方回作为媒介能更快的让他吸收,作为人的时候也一样。
将钻进他体内的灵气疏通好以后,体内灵力已经枯竭的梁栗濡也不在疑惑为何方回要凑的离他那么近了。
甚至方回再进一点他也可以接受。
不知是不是方回知道了梁栗濡的心中所想,将他手中亵裤拿起来抖了抖,轻咳了一声道:“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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