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貌美直男开错门4p强制口爆揪奶扇逼狂肏穴跪爬啜泣求饶(8 / 10)
舒还未从刚刚刺激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他只低低无力地说,双腿在男人火热的怀抱里摇晃,无力地推拒,漂亮的小身体粉红,像被人玩坏的小骚货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
萧风眠将茶舒夺到自己手中,苏星影看向萧风眠的深沉眼神里充斥着可怖的占有欲和疯狂,怀里的美人或许这辈子都完蛋了,他头一次见到苏星影对一个人产生迷恋和爱慕,先前总是招惹了人马上就跑,从未见过他如此动心。
旁边的楚沉舟虽在隐忍,可看他的额头和太阳穴青筋凸跳,就明白不止苏星影一个人沉沦,包括自己也对眼前的人无法控制行为,只想着嚣张地侵占茶舒的身体,让他每寸肌肤沾染上自己气息,把他关在自家深不见底的阁楼作自己胯下的母狗,又想像养条娇贵的猫咪般精心呵护。
又想保护他,又想侵犯他,还真是矛盾极了。
“你可以走。”楚沉舟吐露出的话令众人讶异和愤懑,他将手放在茶舒娇小的肩头,紧盯那双漂亮盛满泪水情意脉脉的双眸,如同经历春雨的芍药花上饱含雨露,对视上后茶舒感觉自己的手被对方热烈的眼神盯酥麻了,眼神顺着饱满软嫩的脸蛋下移,见到被茶舒自己咬破的唇时眼色更加深沉,如阴天浓厚的密云如何也掸不开。
“不过,要从这里过。”楚沉舟指了指地面,亲密地将茶舒凌乱的刘海撩到耳后,轻轻在光洁的额头虔诚落下一吻,温暖的大手握住茶舒的小手,初遇时是高岭上久久不化的孤寂坚冰,而现在动作温柔得像被春日和煦的清风吹过,茶舒却不解起来,直觉强烈地告诉他,眼前的男人最危险。
“为什么?”茶舒疑惑问道。
楚沉舟沉默不语,旁边的苏星影拽着茶舒往楼下走勾唇笑道,“大门被锁住了,钥匙在楼下,跟我走。”
苏星影和楚沉舟相互对视一眼。
楚沉舟冷冷地说,“地下室还有个金色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世界上仅有一只的稀有金丝雀。”
“真的吗,那你们为什么要把它关进地下室呢?”茶舒欣喜之余,好奇地询问。拾了拾眼角干了的泪痕,不小心碰带萧风眠硬邦邦的胸肌,顿时脸红到耳根,纯情得要命。
明明自己也是男生,却无法拥有那样的身材。
“小金丝雀不太乖,总喜欢飞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苏星影装作遗憾地叹气,虚伪地流下眼泪,“为了抓回他真是费了我好大的力气。”
“哦,它还真是调皮……”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茶舒被迫走下楼梯,内心的小人欢天喜地庆祝主人逃过一劫,雀跃压过不安,茶舒盘算着出去后要到自家的楼顶看月亮,静坐在凉如水的石凳上,听鸟鹊此起彼伏的叫声,看蒙蒙细雨下个不停,吹拂着脸庞的微风感觉不到寒意,嫩绿的柳条随风舞动,格外轻飏。
若是这个念头被苏星影知道,他一定会大笑茶舒的异想天开,被恶魔们盯上的人连这点自由都不配拥有,他逃走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会被恶魔们爆肏到淫水直流神志不清,锁得更紧、遭遇更残酷的对待,不把白嫩的身子玩弄得全留下青紫红痕绝不罢休,还要把他像栓狗一样关在小黑屋里。
萧风眠知道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两疯子真他妈烂到骨子里了,但是,他也能分到香甜美味的肉羹。抱紧了茶舒,看着怀里的美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前面两人面无表情地刀了一眼他,继续默不作声地往下走。
在黑暗中闪烁不停的灯火里,茶舒见萧风眠的笑格外诡异,正常的牙齿在他眼里变成了魔鬼似的尖锐鲨齿,前面两人的眼神就像电视剧里的杀人疯子般阴郁,看得茶舒扑通乱跳的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气氛突然压抑沉闷起来,他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
茶舒抓紧了衣服,他总不能穿着情趣内衣回家吧,不过这么晚,应该没事。
一直走到尽头,看见黄金打造的金色笼子,茶舒的内心越发不安起来,尤其是看到笼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时候,身体禁不住发抖,脚软趴趴没有力气,阴冷的地下室、摇曳的灯光和欺负过他的三个体型高大强壮的男人,实在不妙。茶舒对自己的行为异常后悔,恐惧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从前的喜悦消散得无影无踪,极度漂亮的眼睛又开始流泪了。
装鸟雀的笼子会那么大吗?几乎能同时装下十几个人。装动物的笼子会放在地下室吗?拿钥匙需要他们三个人一起来拿吗?钥匙在哪里,难道不是放在柜子里吗?几个疑问不断自脑海蹦出,茶舒的手脚瞬间冰冷,脑子嗡嗡作响,突然意识到:
他的反应太慢了。
笼子里的金丝雀,不就是他吗?
救命。
萧风眠感到茶舒的身体有些凉意,薄唇轻勾痞坏地嘲笑小笨蛋的反射弧实在太慢,怀里人的份量很轻,似乎自己抱的是凋零的桃花瓣,但仍娇艳绚烂,惹人怜爱。
“辛苦了,风眠,我们就在这里开始。”
开始?开始做什么?要在这里开始做那种事?好变态,茶舒默默地想,他的小脑袋还在高速运转思考怎么出去。苏星影停住脚步,笑意盈盈地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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