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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断了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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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手下留情,心底最后一丝怜悯之情也灰飞烟灭了,双手抓着阚齐的衣领想把他扯翻,但茶几太滑,没法充分施展手脚。

明朗一计不成,索性换作单手抠着阚齐的脖子,掐住他往上推,阚齐喉咙被卡住,战斗力瞬减,两手敲打着明朗的手臂企图让他松手。明朗也是急眼了,一心想着教训他,任他怎么敲打自己就是死活不放手,一下就搞的阚齐呼吸困难,憋得脸通红。

眼看对方无动于衷,阚齐破罐子破摔,憋着就要断气的痛苦,瞅准明朗的脖子,两手用力扣上去,同样死死掐住明朗的脖子。

俩人就这么互掐着对方的要害,双眼怒瞪,就像在争一口气,明明都快不行了,但谁都不愿先松手。阚齐已经明显感觉到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他想吐,但由于严重缺氧,根本吐不出来;而明朗更是要命,他是被阚齐双手掐着,整个呼吸道完全被堵死,别说进来的气儿,他连出去的气儿都没有。

他们都已经意识到在这么僵持下去,不出半分钟肯定得出人命,但谁都不愿放对方一马,好像谁先松手谁就妥协一样,今天,他们在把对方置之死地的同时,也等于在自杀。

尽管俩人脑子是混沌的,但心里都不约而同的飘过一首歌: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明朗用仅剩的最后一丝清醒屈起膝盖,用力往阚齐肚子上一踹,把人从茶几上踢了下去,手松开的一瞬间,明朗觉得眼前都黑了,整个人处于严重缺氧状态,天旋地转,半天回不过来气儿。

阚齐则跪在地上干呕,不知道在吐什么,眼泪鼻涕口水都跟着呛出来了。

缓了一会儿,阚齐强忍着喉咙撕裂的疼痛,回头一看明朗趴在茶几上,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把人扑到,举起拳头又是一阵乱打。

这架势真是穷凶极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下手这么重,就跟犯了风病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只是这次明朗没有一点儿要还手的意思,就这么躺着任他捶打了好几下,直到最后打着打着,明朗稀里糊涂间貌似听见几声“嘤嘤”的泣噎,随后几滴眼泪落在了他脸上。

阚齐喘着粗气,手速逐渐放慢,最后握着拳头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明朗挣开眼睛,怔怔的望着他,准备迎接下一个重磅拳。

阚齐眼中噙着泪,爱恨交织咬牙切齿的看着明朗,举在空中的拳头在颤抖。

对视了几秒钟,阚齐一拳头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自己脸上,当他回过头的时候,鼻血已经洇开在明朗衣服上。

明朗傻了,心倏地收缩了一下,他没想到阚齐会动手打自己,更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脸颊和眼角都破皮了,也肿了。

明朗胸膛起伏,眼中尽是惊诧:“你怎么……”

“你滚吧……”

“你……”

“滚!!!”阚齐的声音几乎是撕裂的。

此时两个人都已是面目全非,就跟刚角逐完的斗兽一样,两败俱伤。明朗静静地注视着他,已经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还有话可讲了。当他的眼球蒙上一层薄雾的时候,他干脆的起身走出去了。

临走时撂下一句话:“阚齐,别以为我离开了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让我知道你干坏事,我一定不……不会袖手旁观。”

那时候的阚齐已经是心肉俱焚了,他只认为明朗这番话指的是他走私这事。

那天明朗故意在外头溜达到凌晨两点,等老妈睡了他才回家。没办法,那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他不想老妈被他的样子吓到,至于第二天……等被老妈看到再说吧。

他走进卫生间一看,自己都被吓一跳,整张脸伤痕累累,皮开肉绽,根本看不清流血点在哪里了,可见阚齐真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他用双氧水清洗了伤口,贴了几个创可贴,然后就睡觉了。

说是睡觉,其实就是躺在床上伤春悲秋了一整夜,他怎么可能睡得着?满脑子都是阚齐,他从来没朝自己发过这么大火,出手打自己更是第一次,阚齐那哀怨到支离破碎的眼神就像根刺一样不停戳着他的肉,明朗忘都忘不了。

明天他就去辞职,然后……然后就……该干嘛干嘛吧!

可能兵匪注定就不能成为一窝,观念上的差异太大,同一件事在阚齐看来是顺理成章,在他看来就是罪大恶极,这就是不可整合的代沟,这种代沟就像个定时炸弹埋在地下,就算现在相安无事,总有一天也会兴风作浪,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现在爆发了反而是件好事,趁他俩在一起时间不长,没有太深的感情堆积,一了百了,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他跟阚齐走到一起本来就是个错误……

错误……既然是个错误,怎么还会这么痛?

第二天一大早明朗就去公司了,他也不顾及自己究竟是什么外形了,直接找到老武,告诉他把工作交接一下。老武一脸莫名其妙的同时也大概意会到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昨天老大明明交待好今天早上让老武陪他一起去城建局,却到现在都还没来公司。

好在明朗来公司时间不长,手头上的工作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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