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兽耳(打屁眼针/烫穴)(2 / 3)
不同的用途进行处理。
进入体罚室后,原本的体罚椅充当了肛门检查椅的作用。所需要的药物配比、器具等等也已经准备好。
贝茨躺下凝望着上方洁白的天花板,不久前他还因为例行惩罚不达标被雷恩罚了五十下屁眼,就在这张椅子上。当时屁眼被强迫打开,打屁眼机上装着木勺,一下接一下地打着他的屁眼,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上次打屁眼,这次打屁眼针,这台机器真的糟糕透了。
胡思乱想的时候,后穴处传来一阵凉意,贝茨很快便意识到那是在消毒。紧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四肢都被光圈禁锢,不疼不紧,只是无法动弹。
贝茨心跳加快,心里满是惶恐。
“一共三针,”雷恩适时地出声,消减了他的恐惧,“很快就打完的,不怕。”
他揉揉那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手法熟练地让括约肌放松下来,随后将针刺入那红肿的小屁眼。
“啊啊啊啊!好疼!”
尖锐地疼痛霎时间淹没了大脑,覆盖了所有疼痛。
贝茨甚至能感受到针刺入身体的轨迹,液体缓慢推入屁眼。而随着液体对神经的刺激,屁眼的敏感度和痛苦再度翻倍。
可是就算这么痛苦,在雷恩手中,那屁眼仍是放松的状态,只能以最大的包容度去接纳那个可怕的针头。
“呜呜呜,好疼……”贝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骗子,我不打了,好疼啊……”
可是他还没哭完,第二针紧接着刺入小菊花。
“呜哇!啊啊啊啊!”
这一针是最疼的,要不是光圈锁着,贝茨能立马捂着屁眼逃出去。
雷恩想的就是长痛不如短痛,第二针打完,等贝茨缓下来,立马便注入了第三针。
当针头从身体抽出,贝茨浑身是汗,哭成了小花脸。
雷恩解开他的束缚想要抱他时,贝茨想也没想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小崽子没用劲儿,一点都不疼,只是吓着了。
雷恩安抚地揉揉贝茨,轻声说道:“别怕,已经打完针了,很快就不疼了。”
他这么一说,炸毛的小鬣狗才慢慢放松,松开了嘴。
雷恩抱着贝茨离开体罚室,帮他侧躺着,给小孩盖好被子。
盖被子的时候贝茨突然问:“你马上就要走吗?”
雷恩愣了一下,结合贝茨的语气试探性地问:“你想我留下来吗?”
这个狮子怎么老是这么直白?!
贝茨鼓起小脸,沉默着缩进被子里只露了耳朵在外面,好一会儿后小孩才闷出一个字节:“嗯。”贝茨好面,接着又别扭地在后面补充解释:“你是学长,我也不可能赶你走。”
“那我在这陪着你。”雷恩坐在床边,每每靠近贝茨自己似乎都很容易被情绪影响。以往他总选择逃避,可是能逃到什么时候呢?总会面对的。
他视线停留在贝茨的耳朵上,小鬣狗耳朵又大又圆,毛茸茸的,捏一下手感极佳。假装摸头时轻轻压下去,手指划过耳朵,很明显地能看到兽耳弹起来。
可爱!
雷恩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冒了小红花,乐此不疲地玩起来。
传单里,贝茨悄悄握紧了爪子。
耳朵对鬣狗一族而言相当重要,作用于社交、阶级、体罚多方面。在鬣狗族内只有地位更高以及相当亲近的人才可以像雷恩这样玩弄耳朵,而且那里还是贝茨极为敏感的地方。
这个时候是可以阻止的。
贝茨知道,只要他拒绝,雷恩不会继续下去。
可是他很贪心。
如果雷恩不来招惹他,他一个人也能活下去。偏偏雷恩来管他了,在生活方方面面。
这样的情况下,他如何能不贪心?
更何况是那个人先给他承诺的不是吗?
——我叫雷恩·伽莱,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哥哥。
——我会保护你的,一辈子。
——贝茨,伤心了就哭吧,我会陪着你的。
——乖,我们回家。
是雷恩要让他回忆起那些贪念的时光,他也想再自私一回。
在雷恩的抚摸中小孩渐渐睡着了。
雷恩这才抽空翻了翻自己光脑,好长一段全是摩尼发来的求救信息。他瞥了眼时间,已经是一个小时前。
这个时间,雷恩表示爱莫能助,只能在心里为他默哀三秒。
高学部宿舍区。
埃米尔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摩尼在书桌后认真处理文件,俨然一副正经严肃的场景。当然,这得是在忽略摩尼光着屁股的情况下。
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衣服褶皱和厚实皮带压在臀腿和板凳中间,起到简易的罚坐垫的作用。从边缘看,经过长时间的压迫,在皮肉与皮带接触的地方已经压出一条条红印。
椅子被特殊调整过,中间空了个大洞,将两瓣屁股肉放在两边木头上,屁眼自然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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