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受责/互相惩罚(打屁股/姜罚/打臀缝/打屁眼/罚坐)(1 / 3)
雷恩向来是耐得住疼的。
那小屁股打得通红,若是换做摩尼早就疼得喊出声了,他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天性如此还是从实验室出来的习惯,每次挨打就算疼得满脸是泪也不会哼唧一声。白煜最开始揍他的时候便发现了崽子这个坏毛病,除了心疼再不剩什么,每回训人都收着力度,免得真伤了他。
想到这白煜心头泛起一阵无奈,压低声音问道:“反思好了吗?”
雷恩还咬着牙受罚,两瓣屁股肉滚烫,他感觉都快打得烂熟了。大哥还坏心眼地关闭了可视光屏,让他无法看见自己的伤势,以至于精神始终停留在身后的板子上,片刻不得放松。
身后的板子没有停住,剧烈的疼痛下雷恩无法从容地回答他的问题。他配合板子的频率调整好呼吸,随后才乖巧地跟白煜认错:“对不起,大哥,这次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别说这些废话。”白煜盯着他的侧脸,目光如炬,“以后要怎么做?”
怎么做?雷恩顿了顿,现在他还给不出答案。
身后的板子毫不留情地挥舞着,在空旷的室内发出清脆的着肉声,一下接着一下,不绝于耳。大哥的目光充满了压迫感,强烈的愧疚与疼痛融杂,不断挑战雷恩的神经极限。
啪!
垂直在正中的藤条突然发力,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屁眼上。雷恩身子一震,不敢再拖延,绞尽脑汁挤出一句,“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牵连到其他人,请哥惩罚。”
“只是不牵连到别人?”雷恩话没说完白煜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他停了机器,在雷恩还不明白自己讲错什么的时候一字一句地复述他的话,“你认为这次的错误仅仅是把莱宝他们牵连进来吗?”
也就是说,下次出现这种情况,这崽子就偷偷地做吗?他和克劳德今天说了这么多,重复了这么多遍,被他权当耳旁风了。
白煜感觉血压直升,恨不得把雷恩揍到他再也不敢,可光是揍没有任何意义,当下要以教育弟弟为主。
白煜又把火气强行按下,“如果说还发生你控制不了的事情呢?”
雷恩顿了顿,还没意识到白煜的愤怒,自顾自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弱小……”
“雷恩!”显然,白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脾气,他深吸了口气,脑门突突得疼,“所以在你的计划里还是有事一个人去做,把我们排斥在外吗?”
话说到这个程度,再迟钝的人也意识到白煜生气的缘由。雷恩噤声,回想刚刚到话自觉不妥。可话已出口,又是由心而发,雷恩也不知道如何找补。说多错多,只能默不作声。
空气中一片寂静,雷恩心里不好过,“我会慢慢改的,请给我一段时间。”
如此说了,白煜才好受些。
“我会给你时间。”白煜顺了顺雷恩柔软的头发,他现在才恢复记忆,实验遗留下的情感缺陷依旧存在,这事急不得。可是缺乏共情并不代表就不能做对事情。白煜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我要你以后但凡牵扯到自身安全的事情都要与我们商量,不要隐瞒,你能做到吗?”
“我有和大家商量的。”雷恩小声抗议。
“那你有没有隐瞒事情呢?关于我,关于你的情况,嗯?”
雷恩不说话了。
白煜又问:“崽崽,你爱这个家吗?”
“当然。”
“可是我们最大的愿望是你幸福平安,仅此而已。如果这次你们出了什么问题,我会愧疚终生。”
这番话触动人心,可是比起言语中的真诚最让雷恩绝望的是他难以共情。他曾以为进入王级后能够治愈精神力,可是力量越强这种缺失感越分明。
这次连累大家,下次呢?
雷恩知道自己能够肆无忌惮就是因为哥哥们会帮他处理烂摊子,他真的太任性了。
“对不起。”他已经忘了这是今天第几次道歉了,雷恩从刑架的间隙盯着地面,“我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知道就好。”
白煜得到满意的回答,解开束缚,将雷恩从机器上放下来。狮崽子与他面对面站好,白煜发觉雷恩只比自己矮了个头顶。还记的当初刚捡到他的时候还是个瘦骨嶙峋的小毛孩,后来经实验室的折磨更是营养不良,这几年好好调理下,竟是也如此高大了。
“跟我去书房,领这次的罚,顺便也看看尼尼是怎么挨罚的,好好记着教训,提着裤子不许穿上。”
白煜说完就往外走,雷恩提着裤子在身后小步跟紧。
热臀的余痛残存,每走一步臀面摩擦连带着脆弱的穴口都有丝丝痛楚。这种痛感并不明显,屁眼里更甚,而比起疼更难以忍受的是伤势引发的痒。臀瓣摩擦时后穴会延缓一点痒意,但是浮于表面,无法根治深处。
裤子的边缘搭在臀腿之间,每走一步都会与大腿根部摩擦。流动的空气带来丝丝凉风又灌入臀间,更为不适。
一路上没有其他人,可雷恩却感受到一股难言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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