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校后的三人(打屁股/打屁眼/灌肠)(3 / 5)
不过嘛,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
做任务的时候诺米专门找重来道谢,那人对钱并不在意,依旧是一副雷打不动水火不侵的铁树模样。
只是诺米凑过去的时候,重来躲闪的目光还有微微泛红的脸颊总会让他在想,这人是不是害羞了。
游戏可以带着面具头盔,用以隐藏外貌。重来对外一直是盔甲加身,从没暴露过他的模样。直到进入情缘副本后,他才会解除限制。
金色的长发带着微微的自然卷,晶蓝色的眼睛总被一层薄雾笼罩。和他ID很像,是个忧郁的呆子。
游戏内的形象实际上是以现实人物的原始模样为基础,玩家或者系统进行捏脸。诺米嫌麻烦,只改了一些基础数据。而重来这个性格,说不准也是如此呢?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毒,诺米摸着狂跳的心脏,他还真就被这呆子吸引住了。
疯了吧自己。
另一边,从夜场回来后江浔辗转反侧,最终还是耐不过心中的纠结,老实把事情起因经过完完整整地告诉了龙烨。小豹子原本以为自己会受惩罚,已经做好了打屁股的准备,结果破天荒地被放过了。
“你是被贝茨叫过去的,又是为了诺米,错不在你,所以不用受罚。”龙烨向来不反对助人为乐的行为,对于江浔这个年纪而言,在当时的情况他做了正确的决定。不过所谓的“正确”只是相对而言,并不意味着每次都适用,他又叮嘱两句,“只是以后要去这些场所记得给我说一声,我不会妨碍你的社交,这只是为了确认你的安全。”
江浔感觉这黑心虎比起平时温柔许多,并不像往常的他。小豹子说不出违和感在哪里,只是直觉告诉他,龙烨现在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心里虽然担忧,但江浔还是乖乖离开了。等他一走,龙烨表情慢慢沉了下来。
奥莱,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以为时间可以冲刷掉一切痕迹,可是十余年过去,即使只是同一个人名也会让他如此动摇。
龙烨靠在阳台上,望着头顶那片璀璨的星河,那是在阿塔利所看不到的美景。
在那个地狱里,天空总是阴云密布,即使是盛夏也难得见一次星空。偶尔见到一次都是极为珍惜的时光,那时奥莱会缩在大哥怀中,伸出小手数着天上的星星,这个星座像院长爸爸,那个星座像君泽先生……
孤儿院的日子说实话并不好过,永远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小小的感冒都能杀死一个人。凶恶的亡命之徒与残暴的野兽同等危险,即使物资得到保证在一秒也会被抢走。那么艰苦,却是他人生中最温暖的时光。
从记事起龙烨就知道自己是私生子,他的母亲被那个男人忽悠瘸了,总是妄想那个男人能够兑现承诺。他看到相册里的母亲如钻石般耀眼,可是在那狭小的房间里,在一遍遍企盼中慢慢黯淡的母亲,已经很难用“人”来形容。
谁说的虎毒不食子呢?
那个男人来找她的时候,她带着期待,在干枯的面容上涂上口红,穿上最美的衣裙。然后龙烨就看到她坐上了飞行器,最后消失在天际的烟花里。
也许因为他还小,又或许是他儿子,男人“大发慈悲”,只是将他卖到了黑市,好歹留了一条命。
龙烨的记忆里,只有孤儿院才没有欺骗、没有背叛、相互扶持、团结一心。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身后一定有更多的人支撑着你走下去。
娜塔莎总是想种向日葵。
她说阿塔利的冬天太冷了,要是种上向日葵的话,大家都会感受到温暖吧。
这样美好的、完全信任的时光止步于一个人的背叛——奥莱被极夜诱惑,在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后将雷恩送进了实验室。
在事情暴露后,白煜拧断了奥莱的脖子,将他的尸体丢给野兽。然而就算凶手被惩罚,雷恩也回不来了。
攻破实验室后龙烨背着白煜偷偷看过那些实验录像,惨不忍睹,即使是星际最落后的原始星球也不会想出这么可怕的刑罚去折磨幼崽。崽崽的痛苦与绝望就在那白纸黑字上,触目惊心。
崽崽在实验室里像小白鼠一样被无数次活剖,然后缝合,又再度被剖开。他被电击,被鞭挞,身体注入各种试验药剂,经受无数次酷刑,比奴隶还要悲惨地生活多年。
为什么要那么做?龙烨攥紧拳头,狠狠地砸向墙壁。仅仅只是因为利益吗?
龙烨记得,不到十岁的奥莱为了一两只廉价的药剂跪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祈求着过路人能够施舍一点。他磕破了脑袋,哭哑了嗓子,也许只能得到一两个宇宙币。更多的时候,漂亮的幼崽会被恶毒的野兽刁难,最后遍体鳞伤。
正是因为奥莱的付出,所以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原谅奥莱,并没有将他赶走,而是希望他能够改过。
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呢?也许他是被胁迫的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差点失去了雷恩。
龙烨看着天际,有流星划破天空,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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