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刑责(床戏、板子、腹杖)(2 / 4)
手中,然后手指顺着脊背往上,触碰着克劳德的敏感点。
在碰撞与触碰中,克劳德逐渐被欲望吞没。就在他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白煜带着他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舒爽在巅峰无法发泄,克劳德声音里都夹带上了哭腔。
白煜摸着他的脸坏笑道:“嘤崽,自己动。在我没有发泄之前,好好堵住这小小鸟,知道吗?”
克劳德眼角泪花闪烁,看着白煜好半天只吐出“坏蛋”两个字。只是可惜,破碎的哭腔带着委屈,在听者的耳朵里只剩下撒娇的含义。
在白煜的催促下克劳德扭动腰身,后穴包裹着阴茎自己上下,在无尽的欲望堆砌下,克劳德好似丧失自我。他抱着白煜,就好像抱着大海上的浮漂,任由着欲海将自我吞噬。
这场性事格外的持久,他们从沙发做到卧房,后来又去了浴室,在浴缸里,就着温热的流水再次交合。
……
夜里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次日白煜醒来,克劳德缩在他的怀里,眼尾还带着绯红,显然是昨夜里哭得厉害了。他低头吻吻那片绯色,原本装睡的克劳德一痒,睫毛微颤,轻轻笑出声来。
“抓到了。”
“抓到又怎样?反正早就是你的了。”
白煜捏捏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这才起身穿衣服。
克劳德抱着枕头,兴致勃勃地欣赏爱人的绝美肉体,视线突然落在白煜腰间那浅浅的白色伤痕上。他笑容一滞,眉头接着皱了起来。
“那里的伤怎么还没好?”
“快了。”
白煜没有回头,他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显然没有表面那么镇定。
克劳德垂下眼帘,想起昔日的事情,收紧了拳头。
三年前,首都星球,军部。
白煜穿着宽松的休闲服被六名执行者押着走在前往刑诫室的长廊上。
他没有扎头发,长发披散在脑后,碎发松松散散地垂落在额前。褪去故作成熟的装扮,此时的他倒是有点符合他本来的年纪。
在刑诫室门口,几位执行者停了下来。为首的人看着白煜,从那个孩子身上带着历经世事的沧桑,可皮相上始终带着幼崽才有的稚嫩。
执行官知道部分内幕,心里多少有些感慨。这还只是个孩子的,若是没有发生那场意外,他仍是父母庇佑下茁壮成长的幼崽。
可惜了。
执行官输入密码和指纹验证,一边对白煜说:“进去之后做好候罚姿势等待惩戒师到来,有机器监视,不达标会计入加罚。我们会在门外看守,直到刑诫结束。”
“知道了。”
谈话间,数字牢门随即打开。
白煜走进去,环顾一周,这里和惩戒室相比果然是两个极端。晦暗的灯光,漆黑的墙壁,还有清洗不掉的血迹。形形色色的刑具无一例外都浸满鲜血,带着腥臭的铁锈味。
身后的门悄然关上,白煜深吸了口气,跪在带着钝刺的铁索上。他手背在身后,使全身的重力都压在膝盖上,做出最标准的候罚姿势。
刚硬的铁索附着刺骨的寒意,麻木了皮肤,而钝刺嵌入皮肤,撕咬着那脆弱的神经。好在这样的疼也不是没受过,白煜很快便习惯了。他知道军部这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不过他可能会让那群小人失望了。
三个月前,络通要塞被虫族大军包围。原本的后勤补给路线被切断,加上军部有人有心阻拦,将前线的战士们逼到绝境。有人想要永夜,而络通要塞失守,他们就能顺理成章的发难,然后借此从永夜身上剜掉一大块肉下来。
克劳德很清楚对方的动作,为了守住永夜,也为了守住络通星球上的人们,他无路可退。最终克劳德燃烧自己的潜能,短时间内从王级直接越近伪皇无限接近于皇级,杀死了领头的雌虫,赢得战场的胜利。
然而就在战场结束时,克劳德精神海损伤过重,被虫族磁场干扰,开始无差别攻击。好在他还保持着理智,己方并未新增死亡人数,但是很多士兵受伤,连同战区也毁了大半。
原本很普通事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即可。可背后的老鼠将此作文章,一定要按照律法惩罚克劳德,要么就要让永夜付出一定的代价。白煜不可能让克劳德承受刑责,也不会看着永夜的功绩被借故抹去。最终权衡的结果便是由白煜替克劳德承受刑责,而永夜之前提出的条件中央照常兑现,并根据法律合理分配战后奖励。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白煜思考了很久。从孤儿院到天穹再到整个永夜,一开始他以为敌人只是实验室,可实验室背后又有另一批埋伏得更深的势力。
敌暗我明,现在对局势对于他们而言可以说是大不利。
这顿刑责并非不能脱罪,但白煜现在不能暴露太多。他要安静地等待,直到那些苍蝇再次震动翅膀,即使再微小的动静也能将其捕捉,然后一击致命。
不过这些都是之后考虑的事情,白煜凝神,目视前方。他记不得上次下跪是什么时候,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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