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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有个人都快睡着了还求我操操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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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卷用不着他讲,帮我对答案就够了。

至于把我操舒服... ...我现在是舒服到射精的快感比不上屁股里被鸡巴操的快感,高潮时脑袋里面放烟花,射精只是朵朵烟花里的其中一朵。

林朝诀抿着笑:“还没完呢。”

我被翻了个身,趴在被窝里,怀里抱着个软软的枕头。

分开好久的腿终于合拢,腿根儿发酸,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臀缝里面泥泞得一塌糊涂,跟勾芡了似的。

我微微回过头,提醒林朝诀说:“我左腿还——”

被掰开屁股顶进来了,毫无阻碍。

我哽了一声,脸埋进枕头里,大口大口地喘。

又是一个没有用过的新姿势,进得好深,也撑得我感觉再吃不进分毫。更要命的是,被顶鼓的肚皮受到了双面夹击,贴在毛绒的床单上就像被手心按住了一样。

林朝诀压覆到我背上,让我一下子受不了地“啊!”了一声,他揉着我的后腰,问我:“怎么了宝?”

“太深了!”我闷着声嚷他,发火地叫他不许再进来了,“我... 我肚子里好酸。”

林朝诀愉悦的轻笑声就贴在我耳朵边,他好心地抽出去一点了,温温柔柔地在里面厮磨着:“有个人,都快睡着了还求我操操他。可等真的睡着了,操又操不醒,高潮去了好几次,就是不睁眼。”

我羞得浑身发抖,埋在枕头里装死。

“睡得好么?”

我不理。

“嗯?又睡着了?”

我装聋作哑。

林朝诀故意似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在我耳朵尖上,又痒又过电。我还要分心去适应屁股里的贯穿,还是太粗了,这个姿势让我感觉是个啤酒瓶子在捅我。

我已经射过的性器的处境也不太妙,被压着,随着挨操碾在床单上不停地被团揉。

爽的,但是也格外酸涩,随时都会失禁一般。

昨天才被操尿,今天就又要丢人了吗?

... ...可我已经很久没上厕所了,这不能怪我。

然而林朝诀突然不调情了,他直起身,让我整片后背都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冷,我很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把自己的脸挖出来,歪在枕头上,憋得我缺氧发晕。

有一根手指沿着我的脊椎慢慢往下滑,撩拨得我绷紧了腰:“痒!”

又说:“干嘛?要解刨我吗?”

林朝诀重新压下来,热烫的怀抱舒服得我叹息。

他渐渐加重力道,边操边哑声告诉我:“后背没有伤。”

我喘得太剧烈了,嘴巴没空回答他。上一次他检查了我身体的正面,腰上有一道划伤,我那时告诉他,应该就只有这一处吧,后背我看不到。

心理的快感不全然是林朝诀在跟我做爱,还有一半,是林朝诀心疼我。

我主动往后挺腰,把屁股尽可能地拱起来,来迎合越来越快的操干。太刺激了,湿黏的汁液一直往外流出来,我到底是有多喜欢和林朝诀亲热啊,怎么能浪到这种程度的。

“宝宝,还难过么?”他捞起我的腰,整条手臂稳稳地兜住我的小腹,把我往他的鸡巴上按。

我胡乱地摇头,断断续续说了几个“不”,快把枕头扯碎。

早在被抱进这个被窝里被哄睡时,我就不难过了。

现在还有爱做,有爱做之前还有美梦春梦做,已经幸福到不敢妄想。

高潮在我心神激荡里来袭,这个姿势我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吮着鸡巴就泄得要死要活,难受得想要蜷成一团。

我拖长了声哭叫,全都闷在枕头里。

林朝诀却还没有贴心地停下来,抵在我瘙痒到痉挛的腺体上用力碾压,强迫我承受爽到发疼的快感。真的要死了,我神志昏昏,同样瘙痒到好想被揉一揉的性器垂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憋胀到极致一般,猛地涌出一大滩湿润的汁水。

我:“... ...!”

我心口狠狠一紧。

脑子有一根神经“啪”地绷断了一样,顿时要我鼻尖酸得像顶了个无敌酸柠檬。我拱在枕头里“啊——”地长叫,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崩溃得想要就这么晕死过去。

“宝?”林朝诀拽我胳膊,“宝宝,怎么了?”

我揪着枕头不撒手,没脸,也不肯相信。

林朝诀把自己抽出去,一把掀了被子,又把我强硬地翻个身。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弄疼了?腿疼?”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听语气,猜他应该很严肃。

我掩着脸,把自己蜷起来:“我是不是... ...尿床了?”

空气静默一瞬,随后响起好几声轻笑。

“没有,”林朝诀抄着我的腿弯儿和后背,把我抱起来,“你自己看。”

我脸上涨得很烫,巨大的羞耻感让我太阳穴都在突突跳。

我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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