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亲热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林朝诀用嘴亲它(2 / 3)
,又吻得更深来吮我的舌头。湿润缓解干燥,高潮后的接吻总是充满安抚和深情,让我舒服得张大了嘴巴迎合他。
可是吻着吻着,我再次慢好几拍地发觉出蹊跷。林朝诀的唇舌没有讨厌的味道,而我明明应该喷得酣畅淋漓的性器怎么也感觉憋胀依旧,痒得好像连下面的两个卵蛋都跟着要受不了。
我:“... ...!”
我呜呜嗯嗯地不让林朝诀亲了,他是不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又他妈跟我玩射精管理的破游戏!
可惜我这点小劲儿从来没能把这恶人反抗成功过。
舌尖被咬了一口,嘴唇被碾压得更厉害了,接吻不复温柔款款。
屁股里的手指也抽出去了,压着我乱动的腿根儿迫使我敞开门户,随后便是一根炙热的鸡巴抵在我穴口上,不由分说地直直捅进来,蛮力至极地直接操到了最里面。
我艰难地哽了一声,鼻尖一酸,闭着眼也还是涌出成片的眼泪。
林朝诀终于舍得放开我了,他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上,哑声道:“紧得我都疼了。”
“... ...别动,别动。”我也好疼,酸软得比第一次还要难以承受。我吸着鼻子深呼吸,害怕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干起来,那小猫小狗一定会听见我崩溃的哭叫的。
“你先,不要动。”我几乎是恳求道,“你... ...你今天太大了,你干嘛啊?”
林朝诀抹抹我的脸,一双手心到处揉捏,最后摸到我快要涨坏的性器上,这才噙着笑地嘶气道:“想你了,不然呢?”
他压下来,顶着鸡巴操得更深了一寸,简直要捅穿我:“你呢,想不想我?”
我胡乱点头,春梦都做了好几遭还不叫想吗?
可眼下我一点都不敢再刺激林朝诀,只能主动献吻,求他道:“慢一点,慢一点做... ...我下午,还要上学的。”
接吻柔情蜜意,爱也做得慢慢吞吞。
林朝诀抽出去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没点本事地再度高潮。精液一缕缕涌出来,半喷半流,在肉冠碾压到腺体时,我的性器重重一跳,喷了稍微有力的一股,随后又是绵长的潮涌,逼迫我一直处在停不下来的高潮中,泄得我神魂摇荡,只能哭着找林朝诀救救我。
林朝诀就来帮我了,完全抽出去的鸡巴重新顶进来,饱满的龟头压在我肿胀的腺体肆意蹂躏。他应该也是被我夹得受不了,粗喘着命令我道:“放松点,宝宝。”
我难耐地使劲儿摇头,掉在床上的小腿来回踢踹:“是你太大了... ...怪、怪我吗... ...”
精液还没有流完,屁股里又被专攻着前列腺操到了猛烈的高潮。
这一霎我没能忍住呻吟,颤着唇叫出一声泣音,爽得我灵魂都要飘走。
暖气呼呼输送。
片刻后等我找回清明,林朝诀正掐着我膝窝儿操得像个来锁我小命的判官。那道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天光恰恰打照在林朝诀的身上,映出他汗湿的发梢和专注的眉眼,白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敞开了些许,露出一大片汗津津的胸肌,性感色情得简直要让我流鼻血。
他今天的确好大,太粗了,状态得用恐怖来形容。
可我今天也不太正常,激动起来没完,不禁操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屁股湿透了。
我的小腹上不断鼓起一条性器的形状,看着好吓人。
我还听见了这张本来很安静的床开始发出吱呀声。
“林诀... ...”我奋力挣动几下,眼睛也湿透了,“好热... ...也、也要被,听见了... ...”
林朝诀只垂眼看着我,微张的嘴唇一句话也不说,随后被伸出来的舌尖舔了舔,这才松开我的腿弯儿,压下来低语道:“嘘——要操得更深一点了。”
汗珠滴到我身上,我像被烫到,脑袋里止不住浮现出SM里滴蜡的画面。
那些M会有我现在爽吗?
不会的吧,因为他们的S没有我的林朝诀帅啊。
也没有我的林朝诀厉害。
瞎想一通,才发现我的双手半自由了,再下一瞬,就被抄腰托臀地抱离小床,以相连的姿势被抵到墙壁上去,再被一秒不带停顿地从下往上操得大开大合。
这哪止操深了一点,我眼泪直流,死死捂住嘴才忍住不发出哭喘。
我用眼神向林朝诀求饶:“轻点、轻点啊... ...”
林朝诀好像读懂了,可他偏不轻点,仍旧为所欲为地进攻,只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手背,暗哑的声音裹满情欲:“轻点怎么让你爽?”
露骨的情话让我烧到头晕,我心理高潮带动全身都敏感地抽搐,吮着凶器一样地鸡巴一阵阵抽搐,又死去活来地泄了一次。
“插死了... ...”我往林朝诀的怀里栽,靠到他颈窝里用哭腔控诉他,“插死我了... ...啊!啊嗯,轻... ...”
肚子里的饱胀感随着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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