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肚兜 【彩蛋:前穴含玉球 艹穿小媳妇肚皮】(1 / 2)
赵识温要出远门,疼孙子的老太太大摆一桌夜宴送行,规模阵仗赶上年夜饭,她生怕乖孙子年前赶不回来,留在那山庄“吃糠咽菜”,凄凄惨惨冷冷清清地过年。
一屋子的人除了二房的,都知道赵识温这次去是收拾人立家法的。
明面上赵家是二位爷主持各个生意,但这一下子孰轻孰重显的不要太明白。
赵大爷迟早要再度进京,等赵老夫人去了,真正当家的还得是赵识温。
赵语泽风言风语自然也听了些,山庄里的事自己再清楚不过,事到临头他只怪自己一次次对母家的旧人心慈,只怪母家的那些人眼孔短浅。
在宴席上,他只能忍着心中不忿,举杯祝赵识温一路顺风。
酒是好酒,只在过年才能喝到的太禧白,赵识温贪杯多喝了一些,回去的时候头就有些晕了,迷迷糊糊到了屋子里,被热乎的炉火一蒸,酒气便浮上了脸。
但他还是克制着最后一丝清明意识转头去了偏房,洗干净身上的酒气,才重回屋子。
地上还放着唐锦收拾的箱子,已经落了盖儿上了锁儿。
明个儿上午就走,这些东西早上都要装上马车的。
眼下赵少爷的离愁一下子被勾起,只想最后抱着小媳妇儿睡个觉。
唐锦又是早早躺在床上,不过这次他没睡,清醒的很,脑袋露在被子外,舒眉展目,转盼流光,一丁点不怀好意都写在脸上了。
赵识温脚步虚浮走到床边儿,扑通一下坐到了床脚,吓的唐锦立马要坐起来,却被赵识温一伸手抱住了脖子,“小锦,小锦……”
“嗯,怎么了?”
赵识温盯着唐锦的脸,目光痴迷,自顾自念叨。
“喝多了?”唐锦无奈。
“一点,不多。”坐在地上的三少爷倔强道。
“上床来。”唐锦亲昵地摸摸头。
“不上,你还没睡,又有花招等我?”
夫妻做久了,都好似彼此肚里的蛔虫,一点异动都明显的不得了。
赵识温头晕,嘀嘀咕咕道:“大夫说,要节欲,今晚我不和你弄。”
“可哥哥明天就走了。”唐锦一脚蹬开身上的被子。
他上身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块赤红绣鸳鸯的肚兜,系在身前,红的布料和白的皮囊拼在一处,惹眼。下身只裹了薄薄一层青纱,腰骨的峰峦与两条细腿若隐若现。
赵识温看直了眼,这显然学的勾栏里妓子的穿法儿。
“你……谁教你这么穿的?”
“好看么?”肚兜是洗月给的,本来说只穿一件肚兜,可下身光溜溜的唐锦不习惯,找了个薄纱缠上了,误打误撞成了芙蓉半遮,引人入胜。
好看,能不好看吗?
赵识温不堪一击,简直要流口水了。
“不行,我今晚,去睡偏房。”
“为什么睡偏房?”
“不能弄。”
“可哥哥要走半个月。”唐锦抓着赵识温的袖子,“半个月,够养好身子了。”
“可你现在还没好,小锦,你不能总想着这些事。”赵识温简直要生气,“就为了要孩子,你自己身体都不顾了吗?”
“不是要孩子,是我想要。”唐锦跪在床上,膝行到床边,拉着赵识温的手往身下探,“我想要的。”
唐锦想清楚了,既然谁都不想让他要孩子,那他就不提了,偷偷要,总能怀上一个。
赵识温的手穿过几层薄纱,果真摸到一个湿乎乎的穴,“你自己揉过吧?”
他太了解唐锦的身体了,如何让他动情冒水儿,如何让他哭叫呻吟。
“洗澡时弄了一下。”
“前面呢?”赵识温真怕唐锦肾亏。
“没起来呢。”唐锦如实相告。
前面唐锦撩拨了一会,没精神似的软趴趴,就是起不来。
不过他也习惯了,他那小东西秀气极了,比起赵识温的,只能说中看不中用。
一个喝醉的人手脚自然比不过一个清醒的人灵敏,唐锦趁赵识温被噎的说不出话,干脆站起来,从床上往他身上扑,将投怀送抱演绎到了极致。
赵识温的身体比迟钝的大脑诚实多了,无论是出于对扑来肉体的喜欢,还是出于怕唐锦摔倒的关心,他都下意识把那小小身量的一个人儿搂进了怀里。
低头一瞧,是唐锦精白光洁的背和乌黑散乱的发,那两小根系肚兜的红绳,和被薄薄一层纱围裹的臀峰。
唐锦也没闲着,凑到赵识温耳边说些甜言蜜语,水蛇一般缠磨着。
“去床上嘛……等哥哥走了,小锦会好好养病的……”唐锦可蓄谋好了,等赵识温走了,他就好好调养身子,等他回来,压他三天三夜下不来床,定然能一举得子。
赵识温与他脸碰脸,被唐锦一下下蹭着,邪火一股一股冒。
“只能做一次。”三少爷是个正常男人,他妥协了。
小媳妇儿今晚格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