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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一齐飞出老远。
陈年等的就是这个出手,但还是被客碧岑的实力小小的惊诧到。
用玻璃打实木不亚于以卵击石,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没松手,手腕可能会被震脱臼。这个客碧岑确实不简单。
陈年还在回味,一干纨绔们坐不住了,拍着桌子齐齐站起身,嘴里骂着脏话,争着抢着要帮陈年出头。
客碧岑置身事外一般没给那些人一个眼神,翘着腿把喝酒喝出饮茶的感觉,冲陈年莞尔一笑。
“不好意思,打蚊子失手了。”
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客碧岑在扯淡。
对陈年来说,客碧岑的吸引力可比一个sub大多了。被客碧岑干扰的陈年非但没生气,反而露出了莫名的笑意,所有认识陈年的人都打了个寒颤,看客碧岑的目光都带了怜悯。
陈年这个笑容,意味着有人要遭殃。
“真觉得不好意思,就拿出道歉的诚意来,给我当sub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你找死。”
陈年动了真格,客碧岑只想一拳将陈年揍翻,两人全把好言相劝当成了耳旁风。他们两个,仿佛生来就是对立的宿敌,见面就要针锋相对,根本不存在井水不犯河水这个词。
对峙五秒,客碧岑突然一阵晕眩,一个用力手肘撑在旁边的桌上,最后的意识是陈年在他耳边轻佻的话语。
“真不好意思,酒里下了药,忘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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