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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血已经差不多干涸,但还是能看到皮肉外翻的伤口,陈年找出医药箱,仔仔细细给伤口消了毒,擦去表面的血痂,涂上药后贴了一块绷带。客碧岑扭动脖子,疼到麻木就感受不到疼痛的感觉了,觉得陈年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什么时候能彻底解决完?”
“现在只是一个京城,还有其他地方呢,陈年,坏人是除不完的。”
客碧岑看着陈年,黑白分明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除了你没别人能负责了么。”
“招风的树有我一个就够了。”
“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不找你。”
陈年有气没地方发,干脆冲向了自己,一拳砸在墙上。先前是他没考虑周全,客碧岑的伤让他看清了现实的全貌,残酷且不近人情的,稍有不慎就可能将命搭进去。而推着客碧岑走上这样路的,正是自己。
“呦,陈少现在想起来后悔了?要不给我当保镖吧,也算是将功补过。”
客碧岑不想气氛那么严肃,随口一句玩笑话,哪知陈年真的思索起可行性来,客碧岑气不打一处,拽着陈年的肩膀按在了墙上。
“你疯了?生怕别人认不出你么?”
陈年比客碧岑高一些,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客碧岑只能稍微抬头看人,在陈年的视角看来,映入眼中的是客碧岑又长又密的睫毛。肩膀的力道越来越松,陈年趁客碧岑松手时不管不顾地吻上了客碧岑的唇。
这不是陈年第一次混蛋了,但客碧岑的心境完全不同,这次并没有要将陈年千刀万剐的恨意。客碧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在陈年只是浅尝辄止,蜻蜓点水般离开了客碧岑的软唇。
“岑岑,你嘴唇好干,是不是没有好好喝水。”
“滚。”
客碧岑骂的声音很小,甚至没什么威慑力,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嘴唇,并不干。
陈年看着客碧岑下意识的动作,心中只剩了一个想法,这个人爱谁当谁当,他不想当了。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好久没去俱乐部玩了。”
“哦,所以呢?”
“你让我欺负一下好不好,我就过过瘾。”
“做梦。”
“岑岑——”
“别这么叫我。”
陈年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磨人招数,让客碧岑一阵恶寒,还有点招架不住的趋势。
“你清醒一点,我是个dom,要调也是我调你。”
“特别清醒。”
陈年覆在客碧岑耳边轻声,客碧岑耳朵很敏感,差点腿软。偏偏陈年的眼中又很无辜,让客碧岑方寸大乱。
客碧岑被陈年扒光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有些身处梦里的感觉。放在之前他死都想不到能和陈年发展到这个关系,明明一开始互看不顺眼,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到了现在这个局势。但有一点客碧岑想不通,凭什么他是下面的那个?
“陈年,我是1。”
“嗯,我也是。”
陈年一边舔客碧岑的锁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客碧岑被弄得麻麻痒痒的,心里仍然在抵触。当了这么多年的dom1,现在轮到他躺平挨操,还是跟一个搞暧昧说不清楚什么关系的人,真的是怎么想怎么别扭。
“一人一次。”
“好,我先。”
陈年只是略一沉吟就答应了,有点出乎客碧岑的意料,但也不那么难接受了,想想把陈年压在身下还挺刺激。陈年在心里笑客碧岑天真,心中暗道你要是能下来床跟我姓。
陈年觊觎客碧岑的肉体很久了,恨不得马上就把人吃进腹中,但估计会给客碧岑留下心里阴影,总归是不能心急。
“乖,去洗澡。”
陈年轻拍了客碧岑屁股,“啪”的一声脆响。
客碧岑条件反射想骂他,深吸几口气忍了下来。
“记得灌肠,岑岑。”
“闭嘴。”
陈年口嗨开心了,看着客碧岑仓皇关门的身影轻笑一声。
“真可爱。”
客碧岑将自己反锁在浴室内,脸上满是挣扎,看着墙上的特殊布置红了耳根。从前向来是他给别人用,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自己身上。
客碧岑自暴自弃地蹲在墙角,此时有些后悔,答应这种荒唐的事。陈年迟迟没听到水声,不由无奈笑,手握成拳叩了叩浴室的门。
“需要帮忙吗?”
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重头戏不在洗澡上,客碧岑快速冲了一下,紧接着拿起了浣肠器。
后穴没被使用过,客碧岑一手撑在墙上塌腰翘起屁股,另一只手并指撑开,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
管子并不粗,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痛感。随着冰凉的液体涌入,腹中的不适也越来越严重,客碧岑适时停下水流,稍稍忍了一会儿便排出,如法炮制地又灌了几次,直到排出的基本都是清水。
客碧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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