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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撕裂的身心(被刘辉兄弟轮)(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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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灼热焦躁的,心却已坠入深渊。司徒晔再无法自欺欺人地抱有任何幻想,眼睁睁看着刘辉放下酒杯,起身来到他身边。

他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几乎全身赤裸,双手被刘淼拉着牢牢固定在头顶,两腿大张。司徒玮不忘贴心地让女官取来软垫垫在他身下,迫使他抬高屁股,将已被玩弄得松软流水的后穴完整地暴露在刘辉面前。

刘辉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掀开外袍。他抖着嘴唇,想要尽最后一丝努力:“王上……王上,别这样……”

司徒玮纤长的手指拨开软糯濡湿的穴口,笑靥如花地邀请北茹王:“王上别嫌弃,臣方才已经为王上开拓好、也清理过了,王上试过一定会喜欢的。”

刘辉深沉的目光紧盯着司徒晔,鹰隼般的双眸中暗流涌动,冷冷地勾起唇角。

“孤的确是想试试,让景肃痴迷不已的这具身子,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在司徒晔惊恐绝望的目光中,刘辉掏出已经半勃的器物,草草撸动几下,顶住柔软的穴口,用力挤了进去。

司徒晔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太疼了!尽管被用了药,后穴早已松软流水,也预先被扩张过,刘辉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过大了。——当然,跟李景肃相比倒也差不多。

巨大的凶器犹如灼热的铁棍,直直地捣进狭窄紧致的甬道,将穴口撑到极致。一时间,痛感侵占了全部神经。所幸司徒玮为他做的准备还是起了作用,他并没有撕裂流血。

“啊……疼……不要……好疼……”

他呜咽着流下眼泪,身体瞬间紧绷,挣扎着想要逃离。刘淼死死按住他的手腕,下身又被刘辉撕裂,他犹如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扭动。

“呜……啊……啊……疼……”

刘辉侵入之后并未给他适应时间,立刻开始了凶狠的抽插。他的器物又粗又长,轻而易举便能将每一寸褶皱撑开。用不着刻意寻找,硕大的前端便顶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几下便插得他全身绵软,呻吟不止。

“不要……不要……呜呜……啊……啊……”

席间的酒中已经下了催情的药物,只是他酒量浅,喝得太少,药物没什么效果。但司徒玮给他扩张用的药膏是有催情效果的,加上又被口侍过一次,深埋体内的情欲已被完全挑起。他屈辱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刘辉的奸淫操弄下竟然感受到了快意。

后穴汩汩流出淫水,卖力地滋润着带来极乐的凶器。穴肉紧紧收缩着,挽留性器的每一次进出。快感从被大力肏干的后穴中汹涌泛滥,他屈辱羞愤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司徒玮见状,笑着指点刘辉:“王上真是厉害,一下便找到了最要命那处。看他这样子,分明已经得趣,爽得如登极乐呢。”

“就是这里么?看来你们说的没错,男人上起来,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刘辉心中得意,抽插愈发卖力,愉悦地欣赏着是纤细的少年满脸屈辱哭着被自己肏干的模样。

“哈哈哈,不愧是王兄!真厉害!看这小贱人爽的!我就说他看起来一本正经,在李景肃床上指不定骚浪成什么样子!”

“不是……没有……呜……嗯……”

三个人有说有笑,谁也没理会司徒晔无助的呻吟。刘淼已经放了手,把他的身体完全交给初次体验龙阳之乐的刘辉。而刘辉听了亲弟弟的话,眼神陡然暗沉下来,双手如同铁箍一般掐着司徒晔的纤腰,将他牢牢固定在身下,更为狂暴地撞击着。

横冲直撞的阳具像是要把单薄的身体活生生捅穿,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有声地击打在白嫩的臀瓣上。司徒晔如同一只无助的幼猫,任由刘辉随意摆弄,徒劳的微弱抗拒更像是在为这场强暴增添情趣。

刘辉的鞭挞是无情的,也毫不顾及司徒晔的感受,凶狠的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

起初的确是舒爽的,被药物激发的身体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满足,很快便沉溺其中,无意识地配合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然而刘辉如同野兽般的交合方式很快就连用了药的身体也感到吃不消。被插射了两次之后,司徒晔已筋疲力尽,再也无力承受,但刘辉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快感逐渐被疼痛取代。司徒晔觉得自己就像被钉死在砧板上的祭品,任人凌迟。

他哭叫着,用尽全力拼命捶打,在刘辉眼里就像是乱抓乱挠的小猫一样,根本不当一回事。他试图唤起刘辉的同情,试图找回直到晚宴为止仍对他温和有礼的那个北茹王,然而他失望了。刘辉冷峻地在他身上驰骋,肆意宣泄,那神情让他明白,自己终究是天真地信错了人,无论是对刘辉、还是对司徒玮。

刘辉终于射出来时,他已经没了哭喊的力气,任由强暴者将灼热的浓精尽数灌在体内,随即毫不留恋地退了出去。他的穴口久久难以合拢。精液从体内缓缓流出的感觉,那么微妙又那么恶心。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无声地流泪。

那一刻他想到了李景肃。他想起李景肃第一次强迫他时也是这样,不顾他的哭喊乞求,自顾自地宣泄,仿佛他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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