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禁锢(男女3P被迫)(2 / 3)
他只觉得荒唐,以及屈辱。
刘辉射进他后穴时,他也被迫泄在了姬妾体内。刘辉笑着从他体内拔出性器,拨弄着他与姬妾交合的部位,用手指沾了些精液抹在他嘴上,问他:“你是第一次操弄女人么?孤的女人,滋味如何?”
司徒晔喘息着,缓缓流下眼泪,闭上眼睛并不理会。后穴疼得难以忍受,被内射的黏腻感觉又让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噩梦般的淫乱行事。
而他现在也仍在那场噩梦之中,无法醒来。
美艳的姬妾兴奋得面颊潮红浑身发抖,心满意足地放开他,转头朝刘辉爬过去,用北茹话叽里呱啦和他交谈,显然十分激动。
刘辉一直笑盈盈地,却突然间变了脸色,双手掐住姬妾的脖子。姬妾惊恐地挣扎了一阵,脖子忽然发出“咔”的一声轻响,脑袋软软地歪到一旁,断了气息。
无力地趴在卧榻上喘息的司徒晔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刘辉将姬妾的尸体推出帐外,用北茹话高声下达命令,几名女官立刻从殿外进来,面无表情地拖走了尸体。
刘辉返身看向司徒晔,笑着问:“怎么,害怕?”
“……为什么杀她?她不是你的……”
“姬妾而已,又不是王妃,跟你们中原皇帝杀个宫女并无分别。也是她不知好歹,既然是孤的姬妾,还敢与别的男人交合,岂不是找死?”
“刚才明明是你怂恿她……”
“孤可以怂恿,可真要做出这事来,别怪孤不能放过她。”刘辉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你也一样!既然是孤的人了,就别想着景肃还能来救你!”
“呵……”司徒晔虚弱地笑了,“既然这样,昨天的事又怎么算呢?你的弟弟、我的堂兄,不都上过我了?你怎么还不赶快杀了我……”
“孤允许你被他们上,自然就不会杀你。你似乎忘了,说到底,你是北茹的俘虏、是孤的俘虏。要怎么处置你,不是景肃说了算,而是孤!”
他看着刘辉那张露出真面目后狰狞的面孔,无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从这天起,他便被关在刘辉的寝宫,供他随时淫乐。
他的安身之处只有墙角的一块方寸之地,铺了一块厚厚的羊皮,能够容他伸直了手脚躺着,勉强隔开地面的寒气。手上的链子只有在被操弄时才会解开。有时刘辉特意不解开链子,为的就是一边操弄他一边听着铁链被弄得哗啦作响。
他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都被换下来丢掉了,刘辉交待给他准备的全都是单薄轻便容易穿脱的里衣,方便随时兴起,抓过来就可以蹂躏。总算刘辉没忘了平栾气候寒冷干燥,给了他一条毯子,平常可以拿来御寒。
饮食倒是并不苛待,一日三餐,供应精美。如果刘辉有空,便会要他陪着一起用餐。可他吃不下。自从被刘辉当做性奴一样关在寝宫,他就几乎吃不下东西,稍微多吃几口便恶心想吐。刘辉兄弟起初不相信,硬逼着他进食,换来的是他当场吐得昏天黑地,几乎要把胆汁吐出来。刘淼还嘲笑他,该不是怀了孩子起了孕吐反应。
他当然不可能有孕,只是觉得恶心。刘辉也好刘淼也好,他们提供的食物也好,都让他觉得恶心。他的身体本能地排斥。
即便他日渐消瘦,也从不肯配合,刘辉兄弟对他的兴趣却丝毫不减。刘辉不分白天黑夜,只要兴致上来,随时都会侵犯他,也从不避讳宫人。在刘辉寝宫服侍的那些女官,似乎早已对这样的情形见惯不怪,无论弄出怎样的动静,她们都充耳不闻、神色如常。他猜想刘辉的私生活或许向来如此,放荡不羁,唯一不同的无非是这次换了是他。
刘辉也不是专盯着他一个人,除了到各个王妃的宫中留宿,多数时候晚上仍由姬妾侍寝,有时是一个、有时甚至有两三个。他们在寝帐中颠鸾倒凤极尽荒淫,刘辉往往先让他在外面看着,等把侍寝的姬妾折腾得差不多,再把他也拽上卧榻。
心情不好的时候,刘辉会先让几个姬妾围观他被侵犯的场面,让他毫无尊严地在一群女子的注视下被一次次贯穿、蹂躏。刘辉知道这是他最无法忍受的,所以才愈加乐此不疲。只有在刘辉去王妃们的寝宫中留宿的夜晚,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每次刘淼和司徒玮进宫,对他而言都是一场劫难。
他永远猜不到司徒玮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折磨他。他有种类繁多的药膏,每一种都能令人心惊胆战,有的能让人情欲高涨、几个时辰不退,有的能够让身体绵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还有些有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效用。司徒玮把这些药轮番在他身上用了个遍。每当这样一个夜晚结束,三人心满意足地放过他,他都有劫后余生之感。
有一次司徒玮带来一个精巧的金环,束住他的阳物,三个人轮流侵犯了几个时辰,而他始终没有被允许泄身。他崩溃得一塌糊涂,涕泗横流地哭喊着,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
金环最终被取下时,他已经无法射出来,涨成紫红色的器物可怜地颤抖着,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滴。司徒玮蹲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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