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极乐草之毒(2 / 3)
的外袍也顾不上,忙上前帮着安抚人,一面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难道……”
李景肃气急地解释:“不是我弄的!他神志恢复,半夜醒了过来,哭了一阵。正好好说着话,突然就发作起来。你快看看,是不是被喂了什么定期发作的淫药?”
司徒晔这副春意萌动浑身难受的模样,让二人心照不宣地想到了淫药这一节。李景肃约束着不断挣扎的司徒晔,程艾诊了一会脉,眉头紧蹙。
“好像不是淫药……皇上虽然看似动情,但体内脉象,却又与交合行房的时候不大一样。依我看来,动情似乎只是副作用……”
又问司徒晔:“皇上,您到底是哪里难受,能说给臣听听吗?”
司徒晔难受得心神涣散,凭着本能扭动身体寻求慰藉。程艾的问题让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明白,拼着残存的理智断断续续地回答:“痒……又疼……又痒……”
好不容易等到答案的程艾赶紧追问:“何处痛痒?”
“全身……全身都……啊……”
又是一阵难受的痉挛,眼泪止不住地溢出眼眶,司徒晔像是重感冒的病人一样,不受控制地涕泗横流。残存的理智让他明白自己的模样有多么狼狈不堪。羞愧、怨恨、不甘,一齐涌上心头,他忽然拼着全身力气一把抓住李景肃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他们给我吃的药……吃下去,飘飘欲仙,神志模糊,全身无力,他们对我做的那些事,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难受……
“可过了一阵子,三五天不吃那药,就会像这样,难受得恨不得死去……像是每一根骨头都在疼、都在痒……
“他们就看着我发作……看我难受挣扎……逼我伺候他们……让他们玩弄尽兴,才会给我药……你一定知道吧?他们说是什么……”
“极乐草。”李景肃脸色铁青,“他们给你服了极乐草!?”
“极乐草……极乐草……是吗……”
司徒晔精神又萎靡下去,轻声呻吟起来,忍不住又要抓挠肌肤,被李景肃抓着双手强行制止。程艾忙问:“极乐草是什么?将军知道?”
李景肃沉着脸解释道:“极乐草,是生长在冰湖附近的一种草,所开的花朵极为艳丽,却含有剧毒。通常是将这植物的花朵和果实晒干研磨成粉使用。极乐草之毒不会致命,但会侵蚀人的精神、麻醉身体,让人不知冷暖、不辨是非、也……不知廉耻,沉迷在幻觉之中无法自拔,一味追求肉体的愉悦享乐,所以名为‘极乐草’。”
叹了口气,他怜惜地安抚着躁动的司徒晔:“极乐草偶尔使用还无所谓,连续服用却容易上瘾。停药之后就会出现这种症状,全身疼痒难当,为了求药不惜一切……”
程艾急道:“可有解药?”
李景肃无奈道:“没有。极乐草并非致命之毒,通常是……勾栏院用在不听话的娼妓身上的,因而并无解药一说。”
司徒晔在痛苦难耐之中还是听到了,凄苦地笑了一声,喃喃道:“娼妓……”
程艾又心疼又担心:“停药之后这种症状,会自行缓解消失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个大概,也亲眼见过服药之人放浪形骸的模样。对于停药之后的恢复情况,却未曾了解过。”
程艾又问司徒晔:“皇上,将军接你回府之后,这是头一次发作吗?”
司徒晔用力喘了几口气,摇了摇头:“四天前发作过一次……不过那次你们刚好都不在,我硬扛过去了……可是这次,似乎比那次更难受……我有点……熬不住了……”
说到后面几个字,语调都是颤的。他抬起头,噙着泪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李景肃:“你要是有那药……就、就给我一点吧……求你了……”
李景肃被那双眼中的绝望撕碎了心。他不是确切了解极乐草的后遗症,但看司徒晔这样,是真的难受至极,忍不住就要松口。
“皇上不可!!”程艾声嘶力竭地劝阻,“但凡是成瘾的药物,想要戒断本就困难,脱离之后再反复使用,危害更深。皇上既然已有数日不曾使用,本就是戒断的大好机会,一旦再用,恐怕一辈子都脱离不了。再难受,也请皇上务必要忍一忍!”
李景肃顿时清醒过来,心知御医所说有理,便断了给药的念头,追问程艾:“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可他这么难受,就没什么法子缓解吗?总不能硬生生挨着……”
程艾急得抓耳挠腮:“这药我未曾亲眼见过、亲身尝试,无法对症下药啊。不过,要说缓解的法子,也不是完全没有……”
李景肃马上问:“什么法子?有办法就赶紧说!”
程艾支支吾吾,看看李景肃的焦急,又看看司徒晔期待的眼神,最终硬着头皮说了两个字:“行房。”
一时间,两人的表情都很微妙。
他赶忙解释:“这药虽说不是催情药,但从诊脉来看,能让人气血冲动、迷乱神智,导致意识混乱、难以自控,可以说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我猜想,这也是它被勾栏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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