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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琴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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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滚到一边,这才看见何鸣钟黑个大脸,又老老实实趴回去,“下手轻点吧,太疼了。”

“咬着,别吵。”何鸣钟拿了一方干净帕子揉到他嘴边,黄祺业自觉咬住,还往嘴里塞了塞。

耳根子终于清净。何鸣钟后悔刚刚太过慈悲,还帮他分散注意。揉好了把帕子拔出来,黄祺业一副蔫儿相,额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水,抬着眼皮无力讲道:“夫人,你恨我吧。”

“不恨。”药油溶进指缝,何鸣钟坐在床边仔仔细细擦拭。

“太凶了、太凶了……”黄祺业碎碎念,何鸣钟置若罔闻。

别家夫妻若是揉药,或柔情蜜意,或打情骂俏,将亲夫作死鸡拔毛,不是恨是什么?

“穿衣服吧。你的书荒废几日了?还考不考?”

一语惊醒梦中人,黄祺业捶床,心想真是美色误人,书都忘了。遂合衣起身,麻利温书。

再说捕快二良,替杜房走访乡里,得知除了白事班子的几个人,近日还有一位无关者也命丧山中——刘寡妇。更为蹊跷的是,就这两日,刘寡妇的公公婆婆带着襁褓中的奶娃娃举家搬迁,村里无一人说得清他们搬往何处。这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两拨人,为何如此凑巧?

傍晚时分杜房赶到。他眼上缠着白布,走路都要人扶,对二良说的第一句却是:“抄家伙,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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