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他们的后来(1 / 2)
首次讯问以伊情大公爵的一败涂地告终,知道不可能从阿兰嘴里撬出什么后他也不放他走,只让他一直被‘关’在讯问椅里,伊情本人大概又去寻找‘证据’了,而黑袍的小矮子却一直坐在阿兰对面的长桌,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兰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朋友,从昨夜你们把我传唤过来早已超过了十二小时,期间没有给食物和水,我不是专业的,但这种审讯方式似乎涉及到了刑讯逼供……”
“你是在监狱,不是在警察局,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小矮子开口,他声音明显是戴了变声器一类的东西,听不出原先的声线,此刻用的是某种令人不适的冷声,听起来有些阴恻恻。
但他说完后就立即倒了一杯水掐着阿兰的腮帮喂他喝下,虽然掐的用力但倒水速率平缓,阿兰喝的很舒适。
喂完一杯水小矮子就解开了讯问椅和手铐的锁,自己又回到长桌后坐着,不管阿兰了。
阿兰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各处关节,朝他点头致意,“感谢。”
出了门后海登递给阿兰一只草莓糖霜甜甜圈,阿兰边走边吃,走到达瑞的收押室前时他刚好吃完,还意犹未尽的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手指,
达瑞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听到动静连头也不再抬,
“叔叔,我很高兴你还知道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达瑞这才艰难的抬头,没有生机的唯一一只眼眸移向阿兰身边的海登,
看来海登在阿兰不在的时候已经事先警告过达瑞。
阿兰笑着退出收押室关闭玻璃门,却看到门内的海登努力牵动脸上的肌肉,用那张憔悴虚弱到仿佛将行就木的僵冷脸容朝他作出口型:
「一言堂」
阿兰笑的愈发开心。
经过法拉的收押室时“嘭”的一声巨响让阿兰也小小的受到了惊吓,他转头看去,发现透明的收押室门里法拉的黑色锯齿状长尾如同长鞭一样不受控制般到处肆意乱甩,将透明门击打的微微颤动。
而法拉正歪着脸通过透明门盯视他,长长的舌只露出了一点点,垂在唇边,舌尖不断卷起又放松,猥亵的目光从他的眼眸盯到下体,有恶心的涎水顺着唇角滴落在地。
“不能把他们放在达瑞旁边,”阿兰低声说,“只要伊情有心,稍作询问,法拉和乔瑟夫就能透露给他很多现在不宜被帝星知道的讯息。”
海登赞同的点头,“将他们转移到每座囚室楼都有的地下室吧。”
他亲自将法拉和乔瑟夫运送到了三号楼的地下室,至于为什么是三号楼,因为他认为安德鲁的人品是众多楼长中极好的了。
在服刑期间安德鲁从来没有主动搞过事,甚至还会给达瑞输自己珍贵的血液来救治他,还替穆尔挡住了乔瑟夫的攻击,他心中存有曾经身为军人的信仰,他认为他应该还算信得过。
最重要的是阿兰认可他,这比什么原因都更直观可靠。
“每栋楼的地下室其实是给每个楼长动用私刑的地方,也是楼长们更新换代的角斗场,三号楼的这个……真是干净啊。”
三号囚室楼的地下室比较空旷,没什么血迹和虫蚁,刑具也不算多,被押解来此的法拉桀桀阴笑道:“安德鲁真是个废物!一点都没有对于享乐的追求,怎么有资格做楼长!?”
海登只冰凉的看了他一眼他就闭嘴了,看来海登的手段比起什么刑具都要有力而让他们惧怕。
他用宽大的钢索把法拉锁了起来,脖子、四肢,就连尾巴也不放过,强行勒令他伸出尾巴将尾巴尖紧紧的用钢索勒紧,被勒住的地方明显比尾巴尖要细了很多,边缘鼓起的倒刺细细密密的炸出,而法拉痛苦的五官都失去了控制,
“看起来好痛,算了吧,”阿兰开口,“何必把尾巴也这么严格的锁起来呢?”
海登说:“蛇有七寸,他也有,如果不锁住他这里,这条尾巴他能有很多用处。”
阿兰挑眉,“不要紧,就让他在这里玩尾巴吧。”
海登皱起眉头,但他了解阿兰并不是随意放任危险的人,便只能依言放松了对法拉尾巴的钳制,转而看向乔瑟夫,
“他们也不能待在同一间地下室,”阿兰沉吟,“你看着办吧。”
海登便又拎起乔瑟夫,等待阿兰同他一起出去,
“你直接带他走,”阿兰朝他微笑,“我要和穿山甲先生谈点小事情……”
海登的神色变得复杂,他能理解阿兰‘谈点小事情’的深层含义。
阿兰发现了‘真相’拎着行李箱在他眼前离开家之后就像释放了本性一般在外玩的很开,他知道在流浪的期间尚还失明的小阿兰曾遭受过数不清的性方面的折磨,因此在和阿兰共同居住之后阿兰主动爬他的床之前他对待这方面如履薄冰,不要说养父子间亲密的互动,就连拍拍他的肩膀都要斟酌再三,后来他们成了类似‘恋人’的关系,阿兰也并非那种对性事狂热的人,大部分时候他还带着雄虫小小的可爱的矜持。然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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