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他的权杖(1 / 2)
铁手和大魔王被军雌们带来的特制捆缚绳捆的动弹不得,这种捆缚绳只针对高等雌虫,是可移动的‘收押室’,效果非常不错,大魔王像条毛毛虫一样在地上竭尽所能的翻滚蠕动,也只会被捆缚绳越捆越紧,他粗鲁的往地上吐了口血沫,骂道:“我要活剐了你!「无相」。”
海登无动于衷,阿兰却蹲下身,拍拍他的脸颊,
“他肩负职责不会杀你,但不代表我不会;他很正直不动用私刑,但不代表我不会。”
“你算什么?”大魔王冷笑,朝阿兰又隔空啐了口唾沫,“软弱的雄虫,除了繁殖和让雌虫快乐再也没有别的用处!”
阿兰微笑着踩住他的脸颊,将他的脸皮狠狠碾在地上,
“有的时候我不屑于折磨他人,但若这个人真的‘贱’……”
一直没有开口也没有反应的铁手说话了,“不要高兴的太早,阿兰阁下,还有一位3s没有出现过。”
阿兰点点头拍手,“确实,我已经备好了厚礼,等他出现,就将他邀为上宾。”
一直倚靠着他的海登忽然呼吸粗重了一瞬,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往他身上,阿兰用尽全身力气扶住他才没让他当众倒下,
“穆尔,马上带所有人离开。”
穆尔抿抿唇,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也没有说出口,依言指挥众人拖起捆缚绳,架着重武器远去。
身上的躯体顺着他的身体滑落在地,阿兰同时坐倒护住他的后脑,
“爸爸……”
他伸出手让他咬住他的手腕,“咬我吧,吸收我的信息素,稳定你的精神域。”
可是那双血红的眼眸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锋利的獠牙静止在他手腕边不动,
阿兰无奈的微微笑了笑,“好吧……这是奖励。”
他低头亲吻他还没有完全解除虫化的脸颊,诡异的折射着五彩斑斓光芒的鳞甲触及脸颊时擦出冷硬的疼,
但他依旧吻的投入。
舌尖穿过参差的獠牙,舔舐他的喉头,卷起浓郁的血腥,全部吞入腹中。
苍白修长的手指缓慢解开了破烂的衣襟,指尖划过血肉淋漓的伤痕,
他用他的拇指解开了自己的项圈和手环,空气中激增的信息素浓度令海登呻吟一声,挺起上身紧紧抱住了他,
海登裸露的身体几近完美,匀称分明的肌理宛若一刀刀雕刻而成,半长金发顺着苍白肌肤滑落,他如同守护的城池外大理石塑像被染上战争之血,绝对的力与极致之美结合,如此充满着令人渴慕的强大的魅力,
他的头颅褪去了虫化,额头正中央有鎏金纹络熔炼出威严肃穆的线条,划过眼眶渗入血红的瞳孔……
那是独属于海登的虫纹,是‘强大’的象征。
阿兰给他做前戏时的表情非常严肃,他的前戏更像是某种虔诚心意的洗礼,不长,也很粗糙,因疼痛更能激发他们的欲望,
硕大的龟头缓缓顶进细长的早已被他操熟的缝隙,海登轻轻吸着气,声音微弱的问他,
“……你原谅我了吗?”
阿兰腰部用力,龟头连同柱身一下子没入一大截,
海登低声叫了一声,双腿抬起,环上他的腰肢,
粗硕的能有阿兰小臂粗的柱身一点点持续推进,挤开肠道的嫩肉埋入紧致的身体,饱满圆钝的布满青筋的沉甸甸龟头叩上孕腔的入口,
冠状头在孕腔入口的边缘嫩肉粗暴的摩擦了几下,海登的大腿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拢,随即阿兰扳开他的腿用力挺腰,粗糙的龟头蛮横的顶开湿润渴望的嘟出来一点的脆嫩贝类一样的孕囊瓣膜,全根没入。
海登额角渗出冷汗,闭着眼眸,牙关咬的咯咯作响,
阿兰低头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手掐着他腿根将他两腿分开到最大,胯骨一下一下将他臀部的肉击打的凹陷,整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浅浅的,把这头强悍的狂狮操到全身发软,瘫在他身下胡乱呻吟。
“哈啊……阿兰……”
他梗着脖子抬起头,唇舌追逐阿兰的唇瓣,阿兰便低头衔住他的嘴唇,叼着他的舌尖用虎牙轻轻研磨,随即把他的舌头顶回口腔,舌尖探入,深入舔舐他的喉口,海登被舔的喉咙又痒又麻,支吾乱叫,全身颤抖,仿佛阿兰只用舌头就能让他陷入高潮的极乐。
留着些许指甲的指尖抚上挺立的乳头,随意刮弄就能激起过电般的战栗。阿兰两手按在海登起伏的结实宽阔的胸膛,指尖掐着他的奶尖,微微起身弓起脊背。玫瑰色的长卷发随着动作披散而下,未褪尽的衣物堪堪拢在白皙肩膀,他用欣赏雨夜落花的温柔怜惜的目光凝视在他身下不住喘息的海登,轻声呓语,
“您真是太美了……「无相」。”
“我想将您绑起来藏进我的收藏柜,当我打开柜子,第一眼就能看到您纯金的眼眸……”
“我想在您身上刻下我独一无二的印记,表明您只属于我一人……没有人还能让您动情,从此您只会对我的信息素有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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