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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海登看着阿兰手边的小医疗箱,声音干涩。

“有,”阿兰道,“但是这是唯一在璀璨行宫能实施的办法。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大量放血后立即补充安德鲁的血液自愈……”

“不行,”海登打断他,“雄虫的血液进入雌虫血液会‘成瘾’,雌虫血液进入雌虫血液有可能会暂时得到他的天赋能力,但自古以来从来没有让雌虫血液进入雄虫血液的先例……这太危险了,每只雄虫的信息素都独一无二,被他人鲜血尤其是雌虫的鲜血‘污染’后会有什么后果谁也不知道。”

阿兰点点头,指指手边的医疗箱,“所以啊,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海登难过的看着他,他看起来既难过又委屈,还有没办法改变自己想要改变的状况的无力。

“干什么又要抓我!放开我!!”

隔着门都能听到法拉的叫嚣,他现在已经是被抓来面见「璀璨」的常客了,这是多少囚犯求不来的荣幸,可他却一直对此事持非常厌恶不屑的态度,以至于听说私底下他经常被其他嫉妒者嘲讽约架,而他也永远是不甘示弱的嘲讽回去,反击回去,然后再被带回「璀璨」面前,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门被打开,穆尔扭着被特制捆缚绳捆着也挣扎不休的法拉进入屋内,后面凡林接上,一脚踢在他膝弯将他踹倒,

“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生蛋。”

这间屋子里所有人都豁然转头,各不相同的目光紧紧追随阿兰碧绿的眼眸,

“但这个蛋只是一个工具,不会有小虫崽孵出来。”

除了海登所有人都露出疑问不解的目光,哦,也除了法拉,他只用嘲讽贬低的目光看阿兰,好像他说的是一件多么挑战人伦底线的会被唾骂的事。

“我不隐瞒你们,是因为我希望我第一个蛋蛋的雌父是完全‘自愿’的怀这个蛋。”

他注意到穆尔领子下面的肌肤悄悄的红了。

“但这个‘蛋’具有一定的毒性……”

毒性?

“怀了它之后,这位雌父就会永远的失去生育能力。”

穆尔惊骇的后退一步,衣领下的红迅速褪去,浓郁的巧克力色甚至有些发白。

没有人再说话,长久的静默之后竟是法拉用挖苦的语气打破沉默,“呵,自私的魔鬼!没有一个正常的雌虫会愿意帮魔鬼怀他的蛋的!”

“所以我把你找来了。”阿兰轻声说。

法拉的脸骤然失去血色。

“……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他嗫啜着,不可置信的,恐慌的连发三问。

“因为你讨厌我,你也不乖。”

阿兰走过去解开了他身上的捆缚绳,

“我说了,我喜欢听话的,乖乖的宝贝,因为乖宝宝会让我心疼,你看,同样是深色的肌肤,小穆尔脸色一发白我就会心软,可是你……”

他攫住法拉的下巴,明明是从低处伸手,却似居高临下的掌控,

“你只会让我兴奋。”

他绕过他抬脚往外走去,

“准备一下吧,时间紧迫……”

脚尖碾过法拉尾巴血肉亏空的‘七寸’处,因为剧痛法拉的身体瑟缩抽搐了一下,可立即尾巴就被阿兰蹲下身双手捧了起来,

他动作非常轻柔的揉了揉尾巴上被踩疼的部位,又像小朋友那样对着它‘呼呼’的吹气,

那种神态,就仿佛他有多么重视懊悔自己无意中带给他的疼痛似的。

“准备一下吧,我第一颗蛋蛋的‘雌父’。”

多么温馨的动作,多么温馨的一句话,法拉的心快速的跳了一下,然后悲冷的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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