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 2)
“啊……啊……”
为了方便给蛋‘灌溉’营养阿兰就让法拉住在他的玻璃花房,每到深夜小木屋里就会传出淫欲的低吟。
“太深了……啊……”法拉被顶在床头,深棕色泛着棕榈油光泽的鼓胀胸肌压实在木板上,仅剩的乳头上乳环被磨的上下摇动,发出“咵嚓咵嚓”的声音,
阿兰重重的顶了他一下,他两只手便无力的滑落,向后搭在阿兰大腿根,像是不想让他再进得那么深,
“换一个乳环怎么样?”
阿兰下身牢牢顶着他,一只手用力揉捏他缺失了乳头的那块胸肌,另一只手将一个晶亮的小东西举到他面前,
法拉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不要……取下来好痛,装上去也好痛……”
“上次不是说了吗?给你换一个好看的。”
“……”
温凉的手指抚上他胸上本来穿的那枚乳环,指甲拨弄乳头,已经充血激凸的乳头愈发兴奋,涨大着挺立起来,
“而且中后期你会涨奶,你不能再让它一直卡在里面,一直不取下来的话,到时候会和你的肉长在一起。”
法拉沉默着,任他的手指在他唯一的乳头上动作,
“咔哒”
非常细微的声音响起,乳环的开口被打开,阿兰用指尖拈着乳环的边缘,缓慢往外拉动,
他的肉棒忽然被绞的发疼,腰没克制住的用力狠狠顶入,手指也没个轻重,将乳环一下子直接全部拉了出来,
他看着指尖上的血,插入法拉嘴里搅动起一嘴的血腥味,下身慢慢的耸动,
“稍微流了点血,等一会儿再装新的吧。”
虽然是‘灌溉’,怀孕初期他也不敢真的顶入法拉的孕腔,那样很容易流产,只需要把精液射进肠道让他吸收就好。其实给孕夫灌溉有很多方法,除了这种方法还可让父体给雄虫口交吞下精液,有的雄虫甚至不用精液,而是让他怀孕的雌虫喝自己的血液稳定妊娠状况。
毕竟灌溉的目的是供给父体‘雄父的信息素’,怀孕的父体对信息素极度渴求,但又由于怀孕会暂时失去信息素成瘾症状,这时候就需要雄虫主动一些。
“咕叽”“咕叽”
他顶弄的不快,但深,龟头次次杵入孕腔闭合的柔软的缝隙,又小心的不将之真的顶开,法拉颤着腿用手往后撑住他的胯,轻声说:“别……别顶了,会流的……”
“你不是就想流产么?”
法拉一愣,又沉默了。
“法拉,这个蛋不是你可以用来拿捏我的工具,”阿兰在他身后缓慢的说着,带着些无情的陈述警告的意味,“你不能流产,更不能妄图用它控制我们,明白吗?”
法拉低下头,下巴靠着床头,沉默着。
“我跟你说过,这个蛋有毒性,会导致父体失去生育能力,一旦这个蛋在你体内破裂流产,这种剧毒对你身体产生的影响不可预测——时间太紧,我的实验还没能到那一步。”
法拉一直沉默着,头埋在床头的阴影里,阿兰便捏着他下巴迫使他转头,
“听见了吗?”
他随力道被迫侧过脸,细长的眼里情绪不明,
“嗯。”
这声“嗯”又轻,又快,骤然结束了这个话题。
阿兰注视着他的侧脸,这张厌世脸在阴影里显得格外的‘厌世’,有种和正常世界格格不入的颓丧感,甚至,显得有些落寞和悲哀。
他凑过去想要吻他,法拉挣脱了他的手转回头躲开他的唇,又把脸埋入阴影里。
阿兰便不再言语,抱着他专心弄他,法拉的身体滚烫,肢体交缠时他呼出的气体像是朦胧情热的雾,体内也烫的烧人,这种烫带了点考验阿兰的意味,于是他的顶弄里也带上了些微的‘欺负’的成分,粗糙龟头顶着柔嫩的孕腔入口上上下下的碾着瓣膜滑动,法拉哀声叫着挺起身向后按住他的胯,发现无法阻止那种折磨后转而按住他小腹,同样无效后他不得不颤着声音求饶,
“别弄了……主人……”
这声音太可爱了,阿兰将他翻了个面,龟头抵着嫩肉把他大腿腾空翻了过来,“唔唔!”法拉小腹抽搐着突然抱住他的脖子,下面缺陷的凸起处流出清液,而阿兰的龟头一下子陷入嫩肉中部,肥厚的瓣膜连忙包裹住它嗦弄着讨好,小心的试图维持住最后一道防线。
那些液体清亮,顺着粘腻的交合处淌到阿兰大腿根,法拉臀尖拉丝的白沫被稍稍稀释,阿兰用指尖沾了一点,塞入他嘴里,
“甜吗?你的味道。”
法拉用舌尖舔舔他的手指,“甜。”
“嗯?好像变乖了呢?”阿兰挑眉,“真乖乖啊,宝贝。”
法拉把头放在他手臂上,还要先用舌尖讨好的舔舔他的手臂,“主人,我很乖的,不要顶到宝贝流产,好不好?”
阿兰笑了。
他慢慢的把自己从他孕腔口缠绵软腻的嫩肉里抽出一点儿,瓣膜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