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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控室内阿兰还在研究帝星发来的檄文,凡林已经将餐桌摆好,穆尔走来,轻轻抽掉他手里的纸张,

“吃饭吧,阿兰,吃完饭再看。”

“等一等吧,”阿兰捏住纸张没让它被穆尔抽走,“等海登回来一起。”

十分钟后海登推开了门,面色凝重,“他吃了,但刚吃完他就吐的满地都是,看起来他是真的吃不进东西。”

“为什么?”阿兰抬眼,“我喂他的时候他吃的很顺利……是清粥小菜吗?孕夫不能吃太油腻的。”

“是清粥小菜,一开始他还是干呕,本来今天挺配合的,很努力的全吃完了,结果最后还是全吐了。”

阿兰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要不你还是去喂他一下吧?”海登说,“有可能是心理上的抗拒导致的生理反应。”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阿兰说。

“那么让医助去看一下?”穆尔提议,“得找到源头才知道怎么解决。”

坎贝尔不在,亚雌医助就担任起‘医生’的角色,没多久他就带回了诊断建议,

“孕夫依赖雄主是很正常的,他们希望雄主全天候的陪伴在自己身边,这样对孕夫和虫蛋都是最好的……“然而他并没有得到回答,便只能换了说法,“不过他这种情况更多的是因为‘信息素排斥’。”

他翻开病历本,继续说:“他丈夫给他的‘灌溉’好像不太够,呵护和安慰也基本为零,孕夫现在正处在一个焦躁恐惧又没有安全感的极端时刻,而且像他这种带有一定‘兽类’基因的雌虫潜意识里是有‘领地意识’的,在他的领地里有那么一两件丈夫的常用物品保留,他闻着那上面残存的丈夫的气味,不一定非得是信息素,也会感觉舒适,能够缓解他的孕反,但如果有其他高等雌虫的气味入侵,”他抬眼看了看海登,“尤其是带着他雄主标记的高等雌虫,会成倍加剧他的孕期反应。”

“我明白了,”阿兰说,“那如果让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一起做事一起吃饭,可以么?”

“这里不是他认定的‘领地’,而且还有这么多混杂的其他雌虫的味道,还个个都有你的标记……”

“好吧,”阿兰起身,“我去喂他一下。”

走入玻璃花房阿兰无法克制的紧紧皱起眉,浓重的酸臭腐烂的味道让他捂住了口鼻,

他推开小木屋的门,正跪在地上擦地的法拉惊慌的抬头,

“主人,对不起,我会弄干净的……”

“怎么又吐了?”

法拉犹豫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吃不下东西,我想是不是胃出了问题,就只是……轻轻的按了按。”

结果吐出来一大滩酸水。

阿兰不再说话,于是法拉继续努力的擦地,擦着擦着他就有些不适的按住小腹,抬头看阿兰的脸色。

“怎么了?”阿兰神色淡淡。

法拉便低下头,咬紧唇瓣继续弓着腰擦地。

“我的小木屋通风不是很好,角角落落也多,”

他听到他在他头顶开口,

“所以打扫是一个难题。”

连续弓着腰腹部用力擦地板,法拉喘息着停下休息片刻,

“我并不需要你做这些清洁的工作,但作为住在这里的人,你有义务保持它基本的干净。”

法拉低着头不接话。

“听见了吗?法拉?”

法拉依旧没有出声,而是继续擦地板,以塌腰撅臀的姿势,绷紧小腹从这头快速擦到那头。

他的肩膀很宽,伸直手臂擦地时饱满的胸肌从侧后方就能一览无遗,但腰却难得的精瘦,这样的姿势衣摆不可避免的往胸口坠堆,而臀部又抬高撅起,露出的腰肢便显得惊人的柔韧纤细。但他绝不是在勾引阿兰,阿兰看得出来,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因为他擦了很多次地板。

擦过的地方他的尾巴也会拖着再‘擦’一遍,看起来他确实不是特别讲究‘干净’的雌虫,

但他把擦干净的地方擦了又擦,重复的擦上好几遍,捂着肚子忍着疼也要擦,仿佛在沉默又不甘的斗争什么,阿兰也有些无奈,

真是倔强的很。

“算了,直接去你的寝室吧。”

在法拉的囚室里阿兰扯下他的裤子就干了进去,法拉腿一软,扑在地上,又被他掐着腰一把提起来,

“也保护一下肚子啊。”

法拉便一手艰难的撑着地,一手捂住小腹,承受他的‘灌溉’。

他的细腰掐起来手感很好,阿兰爱不释手的揉弄,可是没多久他的状态就显见异常,阿兰拉起他,见他面色苍白,脸颊滴汗,

“怎么了?”

“不知道……”法拉捂着肚子,“有点疼……”

他转过身倚上比他矮很多的阿兰,头埋进他颈窝,手臂紧紧环住他的后背,

“不喜欢这里……主人,去你的小木屋好么?去小木屋,你想怎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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