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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乡(八) 拿的是荒野求生剧本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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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荐一番。”

“嗳,我不是为了钱。”

身躯高大的男人急红了脸,将钱推还给言问拙后,他后退两步跺了跺脚下的泥巴,下定主意道:“这样吧,我家就在这附近,你们跟我走,等我把东西放回去就给你们带路。”

言问拙喜上眉梢,连声道谢。

白客和白偌同剩下的车夫留下来照看行礼,温宴与言问拙上了车厢,而猎户则坐在辕座上指挥刘老三赶车。

庄子靠近山脚下,同村子聚居地距离稍远,少有人定居在这偏僻之处。而这位猎户大哥显然也是特立独行的,驴车驶出去不过几分钟便到了他家。

猎户提着战利品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挺着孕肚的年轻小哥儿打开门倚进他怀里。猎户耳语几句,小哥儿朝车厢这边看过来,目光对上窗边的人,脸上浮出一丝温婉的笑意。

言问拙下意识回了他一个笑,心下却泛起滔天巨浪。二人身影已消失在门后,他的眼前却还不断闪现那个小哥儿的形象。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的小哥儿会生子,但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怀孕的男人,还是有被震惊到!

猎户大哥在家里呆了约一刻钟,才关了门重又上车。这次,驴车一路驶向人烟聚集的地方,径直停在村长的家门口。

村长家算是殷实人家,围墙都是用砖石砌成的。众人跟在猎户大哥身后,看他敲了两下门后,朝院里高声喊:“德叔,是我,唐羽。”

开门的是村长媳妇刘元春,一般在别人用饭时间没眼色上门打搅的,没得个白眼就不错了。唐羽去岁在山林救过村长一命,待遇自然不同。

刘元春刚打开木门,被眼前站得满满当当的三四个男人吓一跳:“哎呦,小羽啊,你是带人过来的呀。”

这两人看着不像本地人,有位公子和镇上的教书先生似的,想必是有事要找自家老鬼。她忙将门大开,将人迎进院里:“都快进来吧,你唐叔在里头呢。”

言问拙提了一扇排骨跟上前,顺势递给她:“刘婶子好,事急从权这才无奈登门,打搅您用饭了。”

他笑得讨喜,又懂得人情世故,刘元春笑容满面地推拒了一番才收下。就算原先有丁点儿不满,现下也是再没有了。

“你这孩子,来找你唐叔办事哪用得着带东西,以后多来串门,遇到难事就来找他。”

言问拙忙应下:“我们是从府城来此处定居的,婶子一看就是热心肠的人,以后就要拜托您多多关照了。”

他年纪小,恭维的话听起来格外真诚,不过从院门到堂屋的距离,便将刘婶哄得乐开了花。

温宴倒是不曾见过他这一面,他跟在言问拙身后微微笑,甚感新奇。

三人跟着刘婶迈进堂屋,村长唐义德正坐在主座上喝茶,他朝唐羽点点头,又看向这些生面孔,问他:“小羽,这两位是?”

虽然一路上言问拙的话最多,但是唐羽凭借猎人的直觉一眼看出,真正主事的人是那位不怎么做声的公子。

他将温宴引到跟前,回道:“唐叔,这两位是暮云山下那处田庄的主人。”

“哦?阁下姓温?”

暮云山下那处田庄,自二十多年前他还未当上村长起,一直只有一个叫温养年的老伯住着。温伯当年跌了一跤,担心将来主家来人寻不到门路,病逝前将庄子的钥匙托在自己这保管。

一晃七八年过去,倒是头一次来人自称是庄子主人的。

温宴点头称是,并取出户籍文书与地契交予村长过目。

唐义德认真看了两遍,确定契书皆非作伪后,起身进里屋取出一串崭新的钥匙。

“这是当年温伯托在我这的钥匙,现下物归原主。”

历经数年还能材质如新,村长定是费了心思保管的。温宴接过钥匙,真诚地向他道了谢。

“多谢唐叔,此次是我们叨扰了,待我们安顿好再来正式拜访您。”

唐义德很喜欢这位文质彬彬的俊后生,他摆摆手:“这都是我应做的,你们的落户文书也未办理,待空闲下来,我带你们去里正处走一趟。”

想不到村长如此好说话,这扇排骨送得值了。言问拙同温宴对视,俱是意外的欣喜:“介时便有劳唐叔了!”

“哈哈,府城来的后生就是守礼。”村长大笑,心情颇好地送他们出门,转念一想又道:“我既受温伯所托,今日便随你们走一趟吧。”说罢,他掀开车帘跟着温宴二人进入车厢。

“真是太好了,不知您是否用过午饭,我这有些肉包您尝尝?”

唐义德也不客气,他确实匆忙见客未曾用完饭,便从言问拙手中接过肉包,慢慢享用起来。

三个大肉包下肚,驴车亦回到了田庄门口。

白客见人归来,忙上前将车内人搀下车。他见车厢里多了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待唐义德领着温宴去开锁的时候,挤到言问拙身侧小声问:“这是谁呀?”

“这儿的村长。”

哦,以后在这里讨生活还得仰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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