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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比起被无关紧要的世界唾弃他更怕失去汪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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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沉让他去自己房间,是想着也不用换床单,他能再休息会儿。汪宴是有点认床,就认汪沉的,以前自己半夜抱着枕头来睡过多少个晚上,汪沉不在的时候他也常来,问就是在这屋里睡得香。

害怕寇蕾一会儿回家会撞个正着,汪沉倒水的时候给秘书去了个电话,打探好行程才放心回了房间。

汪沉的房间有扇大窗户,汪宴光溜溜跪在床头,趴在窗边歪着头用手指绞着耳后的湿头发玩,不知在看什么看得出神,听见汪沉进来,耳朵不着痕迹地动了动,转头看着他笑。

看得出他是真高兴,弟弟高兴了汪沉也就高兴,把唇边喝完的杯子递给他,摸了摸他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干了不少。一年多不见,汪宴的头发长长了些,看样子应该是修理过的,但这个发型不太适合他。

“回去之前带你去理个发吧?”

汪宴仰头喝水,眨巴眼睛算是答应。汪沉站在床边,右手仔细描摹着汪宴的眉眼。小孩子一段时间不见就变个样子,十九岁的汪宴比攥着手心决定与他绝交的时候成熟了太多,汪沉都感到陌生。

少年的身体稚嫩紧绷,被落进窗内的夕阳晒得发亮,汪宴鼻尖上有颗小巧的痣,被细汗蒙了一层剔透的边。若拿汪宴当情人看待,汪沉一定是喜欢的,他以前认真观察过弟弟的长相,连颌骨的角度都那么合他心意。汪沉没办法如此看着一个人,却不亲吻他,何况这个人是汪宴。原来只要手放开,放纵就不是件难事。

汪宴分明从哥哥的眼神里读出了情欲,又不敢确定,忙把杯子放到一边,挺直身子想去找他,却没想到汪沉低头吻了吻弟弟的额头,先开了口:“累不累?想再躺会儿吗?”

汪宴愣了一下,眼神写着慌张,汪沉只披了件浴袍不像要走的样子,但他拿不准自己真睡了汪沉会不会走。

“我陪你。”

听了这话,汪宴立刻掀开被子翻身进去,乖巧躺平了等着哥哥进来。

洗完澡汪沉就后悔了,倒不是说食髓知味,他愿意满足汪宴,以为粗暴对待就能少点负罪感,可一想到这是汪宴的第一次,又不舍起来。想陪他做爱,与想和他做爱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睡是肯定睡不着,躺在汪沉身边,不出五分钟汪宴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先是摸到了浴袍的绑带,指头一点一点摸上去,来到汪沉的腰间。对方心里还在想事,全然没注意到他的动作,于是汪宴大胆起来,一点点挪到汪沉身侧,左手已经摸到他半勃起的性器。汪宴回忆着以前自己手淫的习惯,头埋在汪沉胸口,缓缓动作起来。他十分满足,知道汪沉这些纵容代表着什么,就算是一直在为自己退底线也好,汪沉愿意这样做,已经很好了,他不敢奢求更多。

胸口被对方温热的鼻息蹭得发痒,感觉到了他在做什么,汪沉便把一时琢磨不透的问题都抛开,也伸手到被子里,拿开了汪宴的手。算上在浴室的,汪沉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射了三次,现在没那么快会到的。

“哥……”

汪沉稍稍坐起身子,双手掐着汪宴的腰把他抱到自己身上,重新执起他的手,握住了汪宴快要滴水的性器。什么都没做只有幻想都能有如此反应,汪宴红着脸偏过头去看墙,哼了一声不愿面对。汪沉本来不想调笑他,却看他越发可爱,实在忍不住。于是伸手扶着脖子把他的头掰到眼前,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看着我。”

今天的汪沉亲了他太多次,这让汪宴妒忌得头昏。汪沉对待恋人,或者是炮友?总之他的哥哥竟然可以如此温柔,凭什么汪宴以前从没见过。想到这里,汪宴索性挣开手上的束缚,扶着汪沉的肩膀趴到他怀里去索吻,啃咬着哥哥的嘴唇和舌头不愿放开。

汪沉配合着他没什么道理的进攻,放开他湿淋淋的性器,把他自己的水抹了一屁股,手指顶进还有些湿滑的肛门搅弄了一会儿。

刚才洗澡没认真清洁,汪宴的肠道里还残留着不少汪沉的精液。起先是两根手指,快速不断地摩擦着内壁,汪沉的掌心很热,动作时拍打着汪宴的会阴,引来他配合节奏的喘息。汪沉找到过他敏感的地方,手指略略擦过,快感便细腻而缓慢地涌上来,停在腰间,汪沉又并了一根手指进去,被操纵过的身体逐渐不满足,略带哭腔地央求哥哥给的更多,于是汪沉撸了几下把自己彻底弄硬,挺腰进入了他。

其实是痛的,随着汪沉最初有些凶狠的动作,汪宴的身子显然带出了细碎的颤抖,但很快就被拉扯他乳头的手带走了注意力。汪沉用力而缓慢地一次次进入他,伴随着发力时些许动情的闷哼,交合的地方摩擦出火热,与刚才那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汪宴能感觉到他的认真,如此做了很久,汪宴已经支撑不住,彻底趴在了汪沉身上,连穴口都觉得酸胀,可体内粗硬的器官告诉他,哥哥现在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持续有力的抽插仍旧在进行,两人出了汗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觉到身上的人有点无力承受了,汪沉翻了个身侧躺着,把人抱在怀里,再次顶进去,在他耳边用气声说:“受不了可以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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