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良心从来薛定谔(含睡煎、颜射情节)(2 / 2)
欢作乐。这种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一样的行为产生的满足感连他因为德雷克肩头咬痕心生的不虞都冲淡了些许。
“让我慢一些吗?可是长官,你知道你下面咬得有多紧吗?”
陆绶冷静自持的面具彻底破碎,几周前他们在DA总部陆绶的床上做的那次,事后德雷克扶着腰穿衣服,腿都在抖,叹着气说:“BOSS,我差点儿以为你要把我吃下去。”
他在德雷克涣散的瞳孔里见过自己那时的神情,仿佛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德雷克似乎想要挣扎却又没了动作继续配合他的吞食,神情里一闪而过的恐惧滋润了陆绶干涸太久的欲念。
他真的爱惨了德雷克,无论是清醒时克制着沦陷还是昏睡中任他摆布,他信任着他,这久违的感觉让陆绶上瘾。
昏睡中的德雷克更加坦诚,陆绶知道比起男人德雷克之前和女人的经历更多,雌伏于同性的感觉令他在情事里多少有些不适应、放不开,即使最后结局总是尽兴的。但是将自己全盘交付出去后,放弃了所有不必要的矜持,德雷克就能火热得令陆绶硬起来,以至于射过两次后还意犹未尽。
而这时的德雷克就要凄惨得多了,陆绶作为情人体贴入微,自己快乐的同时也关心着他的感受,作为欲望生物的男人即使后继力不足,只要刺激得当就依旧受制于快感。他被迫继续与之共舞,宣告退缩的颤抖被陆绶钉在原地,淤痕遍布他结实的胸腹肌肉,又沿着大腿深入,带着淡淡腥膻味的白浊液体从合不拢的腿间随着不断的顶弄溢出。
最后一次,被陆绶射到了他的脸上。
无论是松软的发丝还是颤动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和张开的薄唇,都沾上了陆绶的东西。
陆绶伏在德雷克身上轻轻喘气,度过了高潮后的贤者时间,之后,他随手捡起之前割开的德雷克身上的布料,擦干净身上的污浊,有条不紊地将衬衫马甲外套一件件往身上套,临走前还不忘掏出手机对着床上合不拢腿浑身浊污的德雷克拍了几张,那张混着精液的脸和翕动着流水的后穴入镜多次。
然后给德雷克的手机发了一份。
会被咬牙切齿骂变态吧。
陆绶心情愉快地幻想着自己的副手表情崩塌,良心活蹦乱跳一点也不觉得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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