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套路得人心下(3 / 4)
么,晚安了陆绶,希望你睡过一觉后脑袋会变得正常一些。”
埃尔文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带着水汽的吻:“在想什么?”
陆绶迅速调整好了表情,无缝衔接娇羞脸:“怎么只围了条浴巾就出来?感冒了怎么办?”
“穿的再多,不也是要脱的吗。”
陆绶手脚并用往后缩了一大截,故作天真地眨眨眼:“不是说了是出来玩的吗?难道就是在床上玩吗?”
埃尔文好脾气地抓住了他的脚腕,麦色和雪白的色差分明,一点一点地把他拖了回来,顺手撩起陆绶的浴袍下摆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肯定不会让你无聊就是了。”
如此这般一翻,陆绶屁股里含着埃尔文的大家伙,配合着他的挺腰摆动腰肢,发出放浪的呻吟,骑乘位下他将埃尔文的神情尽收眼底,闭着眼睛吻上那双薄唇的时候,他的脑海中闪过德雷克·弥尔顿的脸:埃尔文·德累斯顿,会和那个白痴饭桶有关系吗?
遵守承诺的德累斯顿少尉第二天果然将陆绶拉去游玩,方向盘一打,车辆驶向了连路都没有的荒原。
“长官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就嫌我碍事要在这里把我杀人灭口?呜呜呜从来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这么多年的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埃尔文:……
到地方了陆绶才发现埃尔文带自己来到了一片断壁残垣前。
埃尔文打了个哈欠:“这以前是座城,后来土着民为了反抗帝国的统治,驱使风沙将这里毁了,就剩了这几根柱子两面墙,那边还有块破碑,你们这些历史系的应该会喜欢这些东西。”
不得不承认陆绶确实喜欢。
灯笼街小怪物们背着监护人坑蒙拐骗,配合默契,通常情况下都是陆绶出主意德雷克动手。踢那个猥琐恋童癖蛋蛋的主意是陆绶出的,然后他在外望风,小心袭击没被人看到脸且按照计划成功把人锁在卫生间的德雷克负责打砸抢,到了约定的时间却没有出来,陆绶都在琢磨是不是该跑路了的时候这饭桶终于和苦主兜圈子兜赢了从恋童癖家后院的狗洞里钻了出来,怀里还揣了个望远镜给陆绶,为了拿到锁在柜子里的这个才花了点时间结果差点儿被抓到。
“你是白痴吗?”
“不喜欢就还我。”
“我才不呢!”陆绶冲他做鬼脸,“抽屉里的那叠钱到手了没?”
“和说好的一样,留两张零花,其他的找机会塞给老师。”
“还用你说?”
不明真相的小舅舅因为孩子们偷偷出去打工补贴家用这事儿自责了很久,最终向现实低头允许他们在课余时间不耽误正常生活的情况下去赚点零花,之前陆绶性格太皮他不放心,好在德雷克够听话懂事。
小舅舅蹲下身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叮嘱道:“小绶鬼点子多,有德雷克你看着我放心,你有他看着我也不怕你这孩子太实心眼了被人骗。你们俩啊,要是一直都这么陪在对方身边互相帮助互相保护我就放心了。”
他俩当着小舅舅面自然说好,背地里怎样谁知道。
直到德雷克丢了。
小舅舅说,是德雷克的爸爸派人把他接走了。
小舅舅是希望他俩都过上好日子的真好人,德雷克有苦尽甘来的一天他伤感离别的同时也替他高兴。
但是陆绶不高兴。
我就是出门打了个酱油的功夫我们家饭桶怎么就被人抢走了?
不是说了德雷克会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要互相看着对方吗?
后来陆绶考上了白银城的帝国学院,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还在想自己能不能在白银城见到据说被他那个良心发现的贵族爹接走的德雷克。
显而易见,并没有。
陆绶亲吻埃尔文格外得深入和用力,连他那些“要谢我也不至于这么热情吧”之类的话都堵了回去。
埃尔文是他现在能否找到德雷克的唯一线索,已经不只是他的炮友兼临时保护伞了。
在肉体的负距离接触后他们在心灵上的距离也越走越近,当然只是埃尔文视角而已,陆绶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渗入,甚至盖着棉被纯聊天,埃尔文都会向他聊些私事的地步。
“可惜这儿没琴。”某次之后埃尔文突然对陆绶说,牵着陆绶的手虚空做出弹奏的动作,“我说过的,陆,你有一双很漂亮的手,非常适合用来弹琴。”
“我认识一个小朋友,也很擅长弹琴。”
陆绶嗔道:“也是在床上认识的吗?”
“还是别了。”埃尔文露出敬而远之的表情,“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弟,比我还小呢。拐他上床我怕他哥知道了把我填水泥沉海。”
陆绶围笑:“就是说还是有那个想法是吗?”
埃尔文及时扯开了话题,聊起了下次的任务,美其名曰你脑子好使替我多琢磨琢磨。
结果琢磨再多也架不住对方玩不起直接开了大,埃尔文在陆绶面前被开了个大洞,穿胸而过的紫黑色触手还搁那儿动弹呢,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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