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写的黑历史想先找个地方存放之后再根据设定写新的(3 / 5)
是金水河,城中的百姓大多选择在这条河里放荷灯并且许愿,以期事事顺心,人丁兴旺。而沿河所立的许多小摊位,却是拿竹席编了简易的灯架,上面挂满了大大小小各色的荷灯。顾梓宁正在细细的挑选,这些荷灯虽然比不得名家制作的那般精致,却也是质朴可爱。突然,她被架子最上面的仕女图荷灯吸引,正准备踮起脚尖去拿,却横空出来一只大手,将那个精致而有新意的荷灯据为己有。
?? ? ? 听到系统的提示声,顾梓宁了解到拿走这个荷灯的就是第二个需要攻克的对象——当朝皇帝陛下叶泽。深吸一口气,她转过身,抬头看着这位龙章凤仪的男子。不同于沈小将军玉树临风中带着洒脱和豪迈,叶泽真真担得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也许是常年从政的原因,他看起来总是更加的深沉,气势外放,斜眉入鬓,那一双眸子黑到极致,你可以在他眼底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鼻如胆悬,带着男子特有的弧度和锋利,薄唇紧抿,泛着淡淡的粉色,下巴处的轮廓让顾沁这个色(河蟹)女恨不得能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 ? ? 好不容易在系统的提醒下回过神来,顾梓宁向叶泽歉意的点点头,开口:“这位公子,这盏荷灯我的确喜欢的紧,不知公子是否可以忍痛割爱?”叶泽也被耳边清脆悦耳的声音拉回了思绪。宫中美人千千万万,环肥燕瘦各种各样都有,却是很少见到这般气质出众又脱然出俗的人。且不论五官长相,这般气质只有朝中那个少年状元郎能比了。再看到她打量自己的眼光虽然不加掩饰,却是带着欣赏的,而不像宫中那些女子,爱慕中藏着各种各样的心思。叶泽不由得对了眼前巧笑倩兮的女子有了好感,却心念一转,问到:“在下对于这荷灯也是喜欢的紧呢。却不知姑娘有什么可以让在下转让的理由?”
?? ? ? 顾梓宁不得不骂一声果然是政客,老奸巨猾。面上却洋溢起笑容:“我看公子是人中龙凤,想必身外之物也瞧不上眼,要不我们去那边对对子怎么样?以对出来的多少定输赢,彩头便是这个荷灯了。”
?? ? ? 不远处立着一座知春亭,往往是民间举行诗词歌赋比赛的场所。此时灯火辉煌,亭里亭外飘扬着大红色的对子,不过却是缺了上幅或下幅的,不少文人雅士三三两两聚集其中,对着其中一两幅评头论足,一旦胸有成竹,便召来灰衣小厮,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得意之作,在众多文人之间流传,不乏获得满堂喝彩之人。由众人评选,写出来对子最多而且最精辟之人,会获得亭中呈放的奖品,这也是为何花朝节不仅在民间流行,也获得众多清高文人亲睐的原因。奖品倒是在其次,有不少人会在花朝节知春亭这种活动中认识志同道合者,自己未来的授业恩师甚至将来的效劳对象。顾梓宁突然明白过来,眼前这厮怕也是抱着网罗人才的想法出来的,真是一位爱国敬业的好皇帝。
?? ? ? 叶泽看到眼前明媚动人的姑娘眼神由欣赏突然变为隐隐中带着敬佩和尊重,诧异的轻轻挑了挑眉,温润而道:“那小生就承让了。姑娘敢下这样的赌约,想必从小就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大楚这般的妙人可不多见。”
?? ? ? 顾梓宁随着叶泽的步子往前走,对他的试探置之不理,仿佛没有听懂,只是一个劲的打太极:“当今天下平顺,崇尚知识,圣上慧眼识珠文武并重,三岁稚儿都懂得性相近,习相远的道理,我们女儿家肯定是学不来舞枪弄棒那些,但是趁着如此好的机会,为何不多读书扩充自己的见识和眼界呢?”?
? ? ? 叶泽的确是被这一番话惊到了,虽说这女子肯定是猜到自己身份不同寻常眼神才会有所变化,但自己并没有携带任何有关证明身份的物件,她肯定猜不到自己是住在皇城里的那一位。既如此,她对自己的评价一定是肺腑之言了。这般直白而自然,却是比任何御史,史官写出来极尽华丽的赞美之词舒心的多。而且也惊于她对读书的态度,一般女子读书只是为了提高身价,找婆家的时候也更有底气一些。说到底,朝中的大臣真正为提升自己境界而读书的又有多少,大多数是奔着加官晋爵,封妻荫子去的。所以他偶然认识的这位姑娘,也许是他今晚最大的收获。“等会便将这荷灯送与她吧,毕竟是这样的女子。”叶泽暗暗想到,面上却带了疏朗的笑意:“姑娘这观点倒是让小生敬佩不已,少有闺阁女子能以如此崇高的志向作为自己读书的目标,姑娘必定家风严谨,族中众人均以淡泊名利,安身立命为准则吧。这样想来,京城中竟只有城西顾家能与之媲美了”。
? ? ? ? 继续无视皇帝boss的试探,顾梓宁和叶泽已经走到了亭中,顺手拿起一张在风中荡漾的联,顾梓宁抬头望向叶泽扬了扬手里的对联:“一炷香时间,多少定胜负?”?
? ? ? ? 叶泽不由得发笑:“那便拱却不如从命了。”
? ? ? ? 两人从同一起点开始背道而驰,顾梓宁在转过去的那一刻,就呼叫了系统。开玩笑,这么高难度的对联她一个现代人怎么会,对什么音律韵脚完全是一窍不通,和叶泽这种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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