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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将军归来(霍叶/青楼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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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掳了一票俊男美女回来,留在府里享用的?”

“这你都知道?消息倒是灵通。”

“那可不,你别看我成天待在这月满楼里足不出户的,江湖上哪个犄角旮旯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可是门儿清得很。若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你霍大将军也不可能瞧得上我一个卖屁股的不是?”

“你要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霍忠尧弓起食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个爆栗,“我喜欢的是你的这种自知之明。”

叶雪舟扭着身子,贱兮兮地“嘤”了一声,随后就被霍忠尧一个猛虎扑食地压倒在软榻上。叶雪舟又笑又叫地扭身闪躲,两条腿徒劳地在半空中乱蹬,奈何敌不过霍忠尧的蛮力,那半硬不软的肉枪对准了早已花水潺潺的肉洞,一股脑捅了进来。

叶雪舟被顶得下半身也悬了空,“昂”地一声扯起了嗓子,双腿急不可待地缠上了霍忠尧腰间。

“几天不见,骚浪劲儿倒是见长啊。”霍忠尧一边挺腰干他,一边低声骂道,“你给我老实交待,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有多少男人进过你这骚穴?”

“明知故问……”叶雪舟爽得泪花四溅,哼哼唧唧地回应,“雪舟的这里,从来只让将军……一个人进……啊啊……!”

霍忠尧眯起眼睛,肉刃狠狠往那穴心一顶:“这话从你这骚货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信不信由你。”叶雪舟撇开了眼地嘟哝了一句,“反正将军心里不也有别人……”

这话刚出口,叶雪舟就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捂住了嘴巴,暗骂自己该死,哪壶不开提哪壶。

别看霍忠尧现在一副玩世不恭的花心浪子模样,其实熟悉他的人应该都知道,有一个人是霍忠尧心头一道不能揭开的疤。

这个不能提的人是霍忠尧的亡妻。

霍忠尧本是个有老婆的人,只不过那女人命短,替他生了一个儿子后没过几年就得了重病,一命呜呼,让霍忠尧正值盛年便守了活寡,只能一个人当爹又当妈地把儿子霍云生拉扯大。

霍忠尧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提亡妻到什么程度?

就拿上个月来说,霍忠尧府中一个侍女嘴欠在背后嚼舌根,被人一状告到了霍忠尧面前,结果就被剁了舌头。

果然,此话一出,霍忠尧立马停了动作,沉着脸盯着叶雪舟,把叶雪舟看得背后冷汗直冒。

“不是,将军,我不是故意……”

啪地一声,叶雪舟哆嗦着还没说完,脸上已经多了一个火辣辣的五指印。霍忠尧这一巴掌够狠,抽得叶雪舟脑子嗡嗡响了个半天。

叶雪舟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霍忠尧粗暴地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霍忠尧从身后提枪干了进来。

身子仿佛被活活劈成两半,叶雪舟痛得双眼瞪得大大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床单,直至指节发白。

此后两人都不再多话,叶雪舟是不敢说,霍忠尧是不愿说。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与肉体的疯狂撞击声。

霍忠尧憋着一股气,心想我堵不住你那口无遮拦的嘴,还治不了你这欠操的骚穴?于是发泄似的只顾狠抽猛干,直把那媚肉干得红肿软烂,直到叶雪舟翻着白眼苦苦求饶,才终于肯放过了他。

与叶雪舟胡天胡地了一整宿,霍忠尧大清早地趁叶雪舟没醒,匆匆离开了弥漫着膻腥味的厢房。

一出月满楼大门,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下孤零零地坐着一个男人,正抱着手臂靠在树下打瞌睡,身旁还拴着一匹马。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阿飞。

“你怎么在这儿?”霍忠尧走到阿飞面前,在他肩上推了推。

“将军!”阿飞一见霍忠尧,啪地睁大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阿飞等了您一晚上了。”

霍忠尧拍了拍他头上的落叶:“你这笨狗,这么大冷天的在这儿坐一个晚上?也不怕受了风寒?”

阿飞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阿飞皮糙肉厚,不会生病。”

“也是,笨狗会受寒才怪!”霍忠尧忍俊不禁,牵了缰绳翻身上马,“走,咱们打道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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