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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波那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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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楚文瞻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Andre带人上了二楼。他看着那道粉色的身影,一瞬间像是又回到了三年前,他在登机口外大声喊着那人的名字,却只能看着那个沉默的背影走远,自始至终都未回头。

“子期先生,Dolores和Andre先生确定关系多年,俱乐部还有很多类似的sub,您可以……”

“多年是多少年?”楚文瞻平静地打断了月影的话。

“嗯……据俱乐部所知,大概是2年。”

“他是我的,这一点不会变。”楚文瞻看着月影平静地说,“因为我想要。”

Dolores跟在Andre身后走上二楼,在标号13的房间门口停下,看着男人刷卡进房间。

房间很大,一个游戏中常见的支架立在中央。Andre走到支架前的沙发上坐好,看了看放在旁边小圆桌上的铜铃,突然笑了,“真不该让你去宴会厅的,对不对,Dolores?”

Dolores没有说话,沉默的上前跪在了Andre脚边,乖巧的感受着鞭柄在她脸颊处摩擦,然后一路向下。

下巴、锁骨、前胸、然后到达腿间。跪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承受着,坐在沙发上的人面容却逐渐阴沉。

Andre站起身拽着Dolores来到等身高的铁架前,将他两只手分开扣在头顶,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我要打你。”

Dolores没有说话,一双清澈的眸子静静的看着Andre,Andre像是被激怒,退后两步扬起手。

长长的蛇鞭在空中飞舞,不停的抽在乖巧的人身上。执鞭者技术极好,每两鞭都抽在相同的位置,激起承受者的呜咽,可爱的小衬衫在不停歇的鞭打中与格裙分离,露出腰间白皙的皮肤。

“主人没有满足你?还要你自己去宴会厅勾人?”

Andre一鞭子抽在腰间裸露的皮肤上,终于听到眼前人压抑着的痛呼声,他像是没听到一般又一次挥鞭,鞭子不偏不倚落在上一鞭留下的红痕上,完美重合。Dolores在疼痛中双手向上拉着捆绑自己的锁链,下意识地向后想要逃离密集的鞭打,却依旧压抑着不发出尖锐的哭喊,在有意克制中像是一只祈求主人怜爱的猫咪,无形中勾引着施虐者。

“小母狗”,Andre在刺激中将鞭柄从裙下伸入,在已经变得坚硬的地方狠狠摩擦,“一只有主的母狗,还要不知廉耻的勾引别人,这么会发骚干脆把这里剁了,完全变成只能让男人满足的母犬算了。”

Dolores喘息着没有说话,男人眼神暗了暗,退后扬起长鞭精准的打在他双腿间,让他发出类似求饶的哭泣。

“小母狗,雄性的气息就这么让你着迷吗?母狗,母狗,母狗!”

Dolores在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密集鞭打中不停向前向后躲避,却被固定在原地无法逃离,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滑落,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腿部传来,他像是再也无法忍耐般大喊出声。

Andre在最后一鞭甩出去之前就明白自己失态了,他停手,看着红色液体从衣衫破烂的人腿侧渗出,渐渐滑落。

他狠狠闭了闭眼,粗喘着平复因为持续鞭打而变得无比兴奋的神经。冷静下来后沉默着上前解开Dolores绑在铁架上的双手,感受着那双柔软带有汗迹的手从自己手间溜走,就像是从未停留。

他叹了口气,走到圆桌前拿起铜铃,看着靠在铁架上不停喘息的人轻轻一摇,古朴的铃声在空气中回荡、跳跃,最后跃进沉默的人耳中。

“游戏结束了,青弦。”

黎青弦扶着铁架站起身,将头上的黑直长假发拽落,露出已经汗湿的柔软发丝,“我似乎并没有喊停。”

Andre从柜子中拿出干净的毛巾递给他,温柔又悲伤的点了点头,“对,是我喊停了,我们两年的游戏,结束了。”

黎青弦沉默的擦着头发,待得心绪平复,问道,“为什么?”

Andre像是一直在等待这个问题,他笑了笑,“青弦,你是一个很理智的人。”

“初见你的人都会觉得你温和好说话,但我知道你认定的东西从来不会改变。你会说好吧就按照你的做,但是到最后绕来绕去就会发现你从来没有改变过自己的想法。”

“可是你今天失态了。”

“你顺从我对你进行公调的命令,在察觉到我的失态时没有喊出安全词,这不是那个永远都保持冷静的黎青弦。你在想什么?”

黎青弦托着受伤的腿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向远方的湖泊,浮光跃金,静影沉璧,像是要锁住那漫长悠远的时间。

“青弦,我爱你,你知晓我对你的这份爱意,也洞察到我是怎样的人,所以才和我进行这场规矩繁多的游戏。不能碰你,不能脱衣服,什么都不能做……”

Andre缓步上前轻触被长鞭抽裂的小衬衫,“你今天不抗拒我的触碰,是因为想接受我,还是想要得到某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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