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正式成为丹丹姐的人体马桶了每天早上我都要按时跪在特制(5 / 13)
择,我把屈服于她的愿望看作是我的新义务。
我开始注意她的蓝眼睛,垂在裸肩上的秀发,骑在我脸上时跳动的乳房,所
有我原本已经不在意的东西,重新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说什么我都爱听,都让我兴奋,让我想爱抚她,触摸她,吻她的身体。
尽管她成为我们(也许我应该说她)的性生活的唯一主宰,但我是欣然的参
与,不会反对,我的舌头舔在她乳头上,似乎是我陶醉在为她创造快乐的过程中,
我唯一的快乐就是让她快乐。
两周后,我决定提前修假。我觉得我不能专心工作。非但不能适应我的处境,
脑怒和失望情绪反而加剧。尽管做了最大努力,体内燃烧的欲火让我无法把心思
转移到别的事情。
我不相信她能理解我承受的煎熬,很多时候公然残酷的嘲笑我的痛苦,轻易
地做到不理会我受的煎熬,并经常说多年来她就是这么忍过来的。
" 我已经学会面对它,所以你也能的"
她不止一次明确地说,在戴贞操带之前,我就很少使用我的性器,她已洞察
明白,如果不再使用我的鸡鸡,我会更乐意继续使用我的嘴。
好几次,当着她的朋友,她隐晦地暗示我的贞操带。虽然别人听不懂,但已
足以使我脸红,坐不稳,暗骂她公然揶揄我。
按照基本的游戏规则,我是可以问她打算继续折磨我多久的。有时她会象没
听见,马上转换话题。有时她会说她的朋友记错了放钥匙的地方。有时她干脆坦
白的说,她根本没打算放我,自从有了贞操带,她的生活有了满意的改善。
我解释说,为了让她享受这种新的满足,我每天都被迫承受着身心煎熬。她
耸耸肩,漠然处之。
我开始感受到被使用,羞辱,惭愧。我真的没有底气了。
我已经开始干大部分的家务,部分原因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部分原因是
讨好她。她掌握着拯救我的钥匙,我自动地努力让她保持快乐。
觉悟到我的弱点是:我的激情就在于讨好她。她拓展了直奔高潮的性生活方
式,有时她的快乐方式就是把仪式性的动作一拖再拖,吻我,把她的舌头伸进我
嘴里,轻咬我的耳垂,吮吸我的乳头,直到我几乎哭着求饶。再转过身亲吻我的
脚,再到大腿,她把屁股一侧靠近我的脸。以前我们用69式时,在她还没兴奋
之前我就在她嘴里喷射了。这时候,无论如何,她不会停止亲吻我的大腿,直到
快乐地呻吟着把屁股落到我脸上,一边在我脸上旋磨她的屁股,一边用尖指甲挠
我的大腿,低声命令我,把舌头用力进她的圆而带褶的菊花洞,直到阴唇上挂出
露珠,才把潮热柔软的阴户压在我顺从的嘴唇上。
这时候,因为流出射精前的透明淫液,我会在床上留下明显的斑痕。钢管内
的阴茎在明显的抽搐,黏液从阴茎头通过贞操带的散尿孔流出,滴到床单上。
如今,两个多月过去了,她没有表现出要开锁的迹象。我的激情就在于讨好
她,这是我的宿命。无论如何,我拿到了游戏的入场券。
在我研究贞节课题期间,我看到连续3个月禁止射精是危险的。我给她看这
份报告,我的心砰砰直跳,我不知道她能否放过我。
她不愿意给我开锁,但又不想拿我的健康当儿戏,她答应考虑一下。我嚷了
几天也没见效,她陶醉于自己的权力,没有要松口的迹象。实际上正相反,我敢
肯定,在这个新发现的快乐之源失去之前,她正试图更淋漓的发挥。
有一晚上,我的脸被她压到下面6次,创下了记录。为了她的高潮,我用力
让舌头更深入一些,以致于第二天早晨,我的舌线疼的不堪忍受。因此,到第二
天晚上,我的痛苦几乎是灾难性的了。
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她表现的特别多情,爱抚我的贞操带周围,直到我感
觉快要射了。她越来越兴奋,她的乳头拂拭在我的小腹,她的阴户在我面前挑衅
地摇晃着。阴唇上出现了细小的露珠,露珠漫漫聚集,粘粘的穴口周围,阴毛已
成细绺,露珠顺着阴毛淌到大腿上。
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她用指甲挠我大腿,挠的我直摇头,她性感的挑逗
让我禁不住的低声呻吟。睾丸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突然阵阵温热的激流在贞
操带内喷射,我不自主地把她推开。加剧的疼痛转移到悸动的阴茎,犹如扎进炽
热的钢针。强烈的悸动更加剧了疼痛。
呻吟着,呜咽着,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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