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大腿贴在我的敏感部位我们继续沉醉在亲吻中用舌尖 互(9 / 10)
书念的。」
「外婆外婆,为什么你的指甲这么尖呀?」
「方便掏耳朵。」
「好心……」方俊扬笑倒在我怀里。
我们俩坐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正在扮演大灰狼和小红帽。我别的
本事不大有,信口胡掰的本事倒是不错。方俊扬其实已经全好了,但我们都不想
去上课,乾脆再在家混一个下午。
在茶 底下,我们发现一本不知何年何月的《格林童话》,正好拿来打发时
间。
「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我们俩同时请假不是巧合?」
「不是说大家都在流感吗……而且只是一个星期而已。」我说。
「嗯……」她思索了一下:「不管了,让他们说去吧。」她抬起头,一脸笑
意,继续扮演她的角色:「外婆外婆,为什么你的牙齿那么尖呀?」
我轻轻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奸笑道:「那是为了要吃掉你。」
「你怎么可以欺负我这个病人……」
「病人?哼!什么病人,胃口好得像小马一样,今天中午的牛肉面,连我的
一份也抢去吃了一半。」
「你做得好吃嘛。」
「休得花言巧语!」我牢牢捉住她的手腕,凑近她。
「你要干吗……」她软弱无力地说,勉强用膝盖顶住我的进攻。我放开她一
只手,改而搂住她的腰。她放弃了抵抗。
「说你喜欢我。」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要求道。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我想听。」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她捧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说。
然后她几乎是战战兢兢地凑上嘴唇。这个吻好像北极冰盖下的海洋一般深,
她似乎要把我的灵魂吸出来。我闭上眼,脑中出现无数纷乱的念头。沙发下的地
板在摇摆,整个房间在绕我们急速旋转。
电话铃骤然响起,我们都吓了一跳。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推我起来,整理了
一下自己的衣服。有一样小小的白色东西从我身上落下,她弯腰把它捡起来。
那是一个白色的蝴蝶搭袢,不知何时我把它放在衬衫口袋里的。她稍一迟疑,
把它放到一边,然后接起电话。
电话明显是她父母打来的长途,但我听不出他们交谈些什么。方俊扬只是时
不时地「嗯」一下,有时也看看我。电话足足打了有半小时之久,其间我把那本
童话百无聊赖地翻了好几遍。
终於她挂了电话,一言不发地走到我身边坐下。
「怎么了?」我问。
「没事。」她心不在焉地说:「晚饭吃什么?」
「现在才两点半那。」
「哦。那样的话……」她把头埋到我肩窝里,轻吻我的耳朵:「到我房间里
去好不好?」
我们钻在被窝里,一边亲吻一边互相笨手笨脚地脱衣服。她闭着眼睛,双手
环着我的脖子,让我轻轻解开她的胸罩。我搂紧她,让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口,
然后将手探进她小腹下面,她顺从地蜷起腿,让我脱去她的内裤。她的下体火热
而湿润,我爱抚她时,她战栗着紧抱我的身体,在我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咬痕。
这是个安静的午后,桌上的老式三五牌台钟发出「喀嚓、喀嚓」的轻响。
好像做梦般,时间的尺度消失了。
「你父母要回来了吗?」我问道。
「嗯,晚上七点多到。」她闭着眼说。她像只小猫般蜷在我身边,用手指在
我身上无意识地拨弄。
「那我也该走了。被他们看见我就惨了。」
「是啊。」她格格地笑了:「杀了你也说不定。」
可是在送我出家门时,忽然间好像崩断了弦似的,她一下子又哭了:「我舍
不得你走。」
「别难过,啊?明天学校里又能见面。」
「嗯。我知道了……」
「晚自修再去礼堂,嗯?」
「去你的吧。」她破涕为笑。
我看把她逗开心了,才放心回家。天色已暗,街上的树都掉光了叶子,秋天
快要结束了。
(十、完)
晚上外面开始挂大风,没有关好的窗户砰砰直响。我看电视看到十一点多,
然后准备上床睡觉。
电话铃骤然响起,我拿起听筒,里面传来方俊扬细细的声音:「喂。」
「是我。」
「没睡吗?」
「正要睡哪。」我回答。
「噢,那……算了吧。」她说。
「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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