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她艳红似火的花蕾手掌托高两团软丘火热地舔舐舌尖拨(2 / 11)
札答怜抚摸着它就仿佛看见爹爹一样,思绪又回到过往……想起家庭的和乐、
父母的和蔼笑容,便愈没有找生父的兴致了。
但母命难违,即使是万般不愿,她依然得走这一趟,至于未来的事也只好交
给上天去作决定了。
走了许久,好不容易进入关内,这时她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身上的银两也
不知够不够吃饭。在大漠,他们从不用银子,顶多几张毛皮、几只牲畜交换食物,
因此要多少银子才够吃一顿饭,她可一点也不清楚啊。
若非临行前图阿丘部落长赠给她几锭汉人用的银两,也许她早就饿死在半路
上了。唉!又经过莫约两个时辰,她终于走进城里,也看见旁不少小贩叫卖着小
吃。
闻到食物的香气,她感到自己更饿了,就连肚子也控制不住地鸣叫出声。于
是她走近一摊卖着热腾腾肉包的小贩,向他买了两个包子当场吃了起来,正准备
掏出银两时,才发现紧绑在身上的钱袋居然不见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记得进城前她还检查过钱袋啊,这会儿怎么全部都不翼而
飞了?
蓦地,她想起就在刚才有位妇人碰撞了她一下,那人的的似乎往她腰上这么
一摸,难道是她……
天,这下该怎么办是好?
「老板,对不起,我……我……」札答怜窘涩不已,顿时不知所措。
小贩顿时变了脸色,仿佛经验老道地说:「你是不是没银子啊?一看你这身
打扮就知道是打算吃白食的,全身邋里邋遢,快把银子拿出来,否则我就把你送
官!」
「不!不要这样,我的钱被人扒了,绝不是故意不给的。」札答怜连忙解释,
已被这突发的状况弄得不知所以。
「说穿了你就是没有是不?那我只好送你进衙门!」小贩不耐地收起笑脸,
露出一脸的凶相。
札答怜发觉自己是有口难言,在这些人眼中只要是没了银子什么都不对了。
于是她心口一拧,强忍住泪道:「求你别把我送进衙门,我可以帮你洗碗打杂,
做任何苦力都行。」
「算了!我这种小摊子哪需要别人来替我洗碗打打的,你还是赶紧把银子拿
出来吧!」他坚持道。
札答怜仓皇极了,直摇着脑袋,「我真的没银子,身上连一点值钱的东西也
没有,如果你真不肯放过我,那我也无话好说。」谁教自己涉世未深,一个不注
意让人把钱给扒了呢!
此刻无助的她更是想家,如果爹还在世上,一定不容许她被人欺侮的,可惜
他已在两年前离开了她,就连娘也忍心弃她而去……
「你说没值钱的东西那可不一定,否则这是什么?」他眼明手快地抢下她颈
上的那块玉佩。
札答怜花容失色。那是爹留给她的纪念品,意义非凡啊!
「还我!那东西不能难你――」隐忍已久的泪终于夺眶而出,说什么她也不
能拿它换包子吃。
「你没银子给我,我拿这个来抵帐要是天经地义的,要我退,门儿都没有。」
小贩得意洋洋地说,暗自庆幸自己发了笔横财。
「那个不行……求你还我……」她跪在地上,却见他已开始收起摊子准备扛
着离开。
她在后头直叫嚷着,哪知道突然从大街的另一头奔来几匹高壮骏马,对这种
情况已是司空见惯的百姓早已闪避走远,唯独她根本弄不清情况,退不及回头却
给一匹马踢中了背,疼得发寒!
「啊!」札答怜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喊。
「停――」
突然在这群马阵中的后头发出一道清朗的嗓音,札答怜忍着疼回首看过去,
只见一匹白色马匹上头一道模糊人影。
她发觉自己疼得就快昏厥了,但是玉佩没追回来,她万万不能倒下。
「求求你救回我的玉佩……求茫你……」
骏马上的男人眼神往她身上一掠,「高森,去看看她说些什么?」
「是,爷。」名唤高森的侍卫立刻翻身下马,走近她,「我们清王爷问你有
什么事,为何挡在路中央,没事还不快走。」
札答怜指着已逃到角落躲起来的小贩,「他……他抢了我的玉佩……求你帮
我要回来……」
视线逐渐模糊的她才说完这句话,终于体力不支地昏倒在地上。
在意识逐渐消逸之前,她听闻那人的脚步声往小贩的方向走去,因此稍稍放
宽了心。
只是她无法确定他是否真为她要回了玉佩……
G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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