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被动的享受的主体他所有的动作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激(10 / 12)
前一样,现在,只要这样静静地依偎就好了。
“自我折磨去了?”方向东拉过我的右手,轻吻着手背问。
“没,渴了,喝了点水。”
“我知道你心里有过不去的坎。你会讨厌我这么做吗?”
“不会,我很谢谢你。但是,只能一次,再多一次,我会承受不了。”
“你不觉得你想得太多了吗?”
“我觉得你想的太少了。”
“你能不能,自私地为自己活几天?”
“这要看因谁而自私……父母在子女面前,永远不可能自私。”
“你不是已经自私过一回了么?难道还在乎这个毫无意义的第二次第三次?”
“我在乎。如果插一刀,人可以不死,插两刀,插三刀呢?”
“你用词还准确的不行,插……哈哈”方向东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去,不正经说话。”
“那字是你说出来,可不是我,是你原创啊。”
“找打!”我抽出右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
“再打一下嘛。”他撒娇般地说。
“为啥?”
“舒服。”
“去!”
“真的,你刚才太深沉了,给我压力不少……其实,其实我真的想让你享受一下,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快乐,只要你明白,人世间的快乐有千百种……行不?”
“行了,你给的就够了,再不要了,也要不起了。”
“哦……那睡吧。”
方向东挪了挪身子,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的样子,像霜打了的茄子,我内心一阵怜悯,但也长舒一口气,把手掌压在心口,酝酿睡眠。
不知道什么时候,朦胧中,突然,感觉有一群蚂蚁,往我身体里钻,酥酥痒痒的……我睁开眼睛……天!
方向东正半俯身在我的身体下端……
16、迷乱依旧
“娃,你弄啥呢么,不好好睡觉……哎呀……你,咋说你呀……”微闭着眼,臀部不由地抬起,双手抚着他的头,硬硬的发茬,连带的手心也痒痒的,忍不住一阵地推开,一阵地按压,极痒又无可消解的时候,一着急,就拽着他的耳朵,往进牵引……
那群蚂蚁奇怪地像列了队形,一群就在入口处来回左右地转圈,一群排成长队,直直钻入我的心口……
“真受不了你……”
“受不了也得受着……这样……好吗?”方向东稍稍抬眼,看着我,一句发狠,一句温柔……像我我的心湖里狠劲儿地扔下一块石头,激起浪花无数,然后又如春风轻抚过,只留层层涟漪。
“好啥呀……怪怪的?”
脑海里突然模糊地出现很多年前李江雨的样子,关了灯的床上,他起不来,着急地推搡我,让我给他吃吃……我当时很厌恶?是的,很厌恶地拒绝了,我清楚地记得我说的话“你小便的东西,你让我吃吃?……我有洁癖你不知道?!”
李江雨好像是很懊恼地用脚蹬了我小腿一下,自己换了床被子睡了……原来,这样,真的,可以?
蚀骨的感受,我却不能仔细想方向东如何解决他嘴边的泥泞……吸吮?吞咽?
天哪!我闭上眼,干脆什么也不想……一时的分神,让感觉褪去了少半。
“还怪吗?”他像顽皮的小狗,撕咬住一片什么,微微地拉伸,又放开,紧接着又是舍不得丢掉的样子,一口噙住……温暖的包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都是新奇的,都是让我无法描述的,我的感受那么微薄,不及身体对此的反应……我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我只是一个被动的享受的主体……他所有的动作,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激发起我的饥饿感。
我身体的每个角落,都长出爪牙,饥饿又群魔乱舞的样子,恨不能勾住他,一下子互相嵌入。
“来吧……”我含混地拖拽着他向上,并挺臀迎接。
……这一场酣战,真正打开了我的声音,我感到了喉咙的嘶哑。我在胸口,乳沟处,轻轻用手指摸出水淋淋的汗,摸在方向东的下巴,问:“谁的?”
他抿着嘴笑:“混合的。”
“趴我身上歇会,别着急走。”有些爱怜他的辛苦劳作,待他整个身子平压在我身上,我开始从上至下,轻抚,并擦拭他的汗水。
“你声音好大。”方向东说。
“不可能。”我清清嗓子,故意。
“真的。你以前也这样?”
“不是,你叔说我是个死人,不会叫,哼哼都没一声。”
“哈,那是他的错。”
“也只有你这么想……不过,你真的,让我很矛盾。”
“没矛盾才怪,但要怎么看这个矛盾呢。”
“你怎么看?”
“我说的比较感性,也许不对,但是我不认为这样有多少错……你看,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觉得你很亲切,还有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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