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玩过一两次就习惯了甚至觉得两男对一女特别刺激(4 / 8)
想睡的。我
就是这样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也是一样,而且找们下体都没有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一对软绵绵的手在抚摸我的身体. 我醒来了,原来
我还压在张霞上面,而且阴茎也仍然放在她的肉洞里.
张霞也醒来了,她收缩着阴道,我感觉到她在夹我。我的阳具慢慢又在她的
阴道里坚硬起来,我蠢蠢欲动。
我问她好不好,她对我点了点头,但是她教我不要那么粗鲁,不妨插得深一
些,不过在节奏的方面,我则实在是感到不容易掌握的。
不错,她说有时要慢,有时要快,不过我不可能分清楚她是什么时候要快,
什么时候要慢的。在我来说,则是越快越是享受,叫我慢下来,我就不够舒服,
所以我多数时候都是快的,我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户狂抽猛插。无论如何,她
又是痉挛了好几次。然后,我又是再度在她的体内射精。这之后,我们就一起睡
着了。
其实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假如张霞的老公在半夜三更同来呢?他并不一定
是在白天回来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通常是什么时间同来,因为我白天返工,放
工回来后不久就睡了,有时放工同来已经看见他在。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
的。只是当时我也没那么细心去想到这个可能性。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过来了,仍然是在张霞身旁,房间仍亮着灯,不过的窗
子外已有白白的光照进来,在这样的光线之下看她,又是更为动人,她伸开了手
何成为大字形躺在那里的。我又忍不住了,这时我也已经变得熟练了一些,用不
着她帮忙了。
我就好了位置,而她又仍是那么湿滑,所以一下子我就成事了。
这当然是能使她有强烈感觉的。她张开眼睛,说道:「怎么是你?」
她这样说,便使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这即是说她毫不知情的了。我几乎吓得
软了下来,不过这时的我正是年青力壮,血气方刚,是没有那么容易软的。我只
是停在那里不动,像等待着判决.
她却又并没有反对,只是闭上了眼睛呻吟起来,而身子也是慢慢动了起来。
她动也即是叫我动,於是我又疯狂冲刺起来。
她又是有了许多次极乐,后来,当我年纪大了,在其他女人身上经验多了时
我就明白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她的反应算是甚为特殊的,因为多数女人都
是不能够那么明显地使你知道她已达到的,她则是很明显. 我终於也冲到了终点
这时我才发觉我的支出是较为吃力了。可能是因为我的支出次数在短时间之内太
多了,不及补充。
我们休息了一下之后,她说道:「我还以为我昨晚是做梦,原来是真的。」
她这样讲,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昨夜她是酒气很浓,而且也是饮醉了,但
似乎又并不是醉得那么厉害,讲起话来总是有些纹路的,起码她就有教我如何做
一个人醉了又怎能教人呢?
她笑着说:「我饮了酒之后是很怪的,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我说道:「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
「这其实也不是你的错. 」她说:「你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昨夜究竟发生
什么事情呢?你详细告诉我吧。」
我一五一十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她红着脸说:「这更怪不得你
了,男孩子,怎么受得住这样的诱惑呢?」
我说:「为什么你会饮酒呢?」
「我很闷,」张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丈夫忽略我,你也是知道的啦
他常常都是不见人的,陪我的时候有多少呢?」
我说:「你说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是真的吗?」
「大概是真的吧。」她说道:「我有朋友见过他拖着一个女人,他没有认,
我也没有问。已经有了这种事情许久了,吵又怎样呢?而且,他回来也没有跟我
亲近,难道一个男人会永远不要的吗?」
「一次都没有吗?」我问。
「很久才是一次。」她说.
「我真不明白。」我说:「你是这样可爱,他怎么可以当你不存在呢?」
「男人嘛,」张霞说:「对得妻子多,就会厌的。而且他可能是在外面搞过
不知道是不是传染到什么脏的病,怕传染给我。」
我说:「他传染了也会不知道的吗?」
「这些你还不懂,有种病是患了七天之后才发作的,发作之前并不觉得,只
知能够传染,他怕我也染上,只好等足了七天。」张霞又说道:「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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