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2 / 13)
奇袭奶头山,另一只手在裙底捞…捞…捞什麽我没看见,不方便说了。
我敢说奇袭奶头山的那只手是因为那男的举手之间,撑起T恤,连女的大白
奶子也露了出来。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难道我阿杏就没奶,说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还大,
你敢当众表演,我小烦就不敢吗?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哟…什麽…阿杏打我?
宁静的夜晚,那声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声音,不但附近
的老百姓没听过,我这个平时做惯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识干戈,那得几回闻!
公园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没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这里,
疼在她那里?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刚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头望过来,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来他也不认为有蚊子,
或者他经常来,根本知道这麽乾净的公园根本没有蚊子。
那麽,他肯定知道我奇袭奶头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
分明在向我示威,彷佛有一把声音在说「嘻嘻!你倒霉了,真失败!」
我那里得下这口气,一向逆来顺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我面子?这
口霉气我那里吞得了!
於是,奇袭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强攻!对!面子要紧,不用强不行!我一手西风帘卷,掀起阿杏的T恤,
另一招五爪金龙强攻过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个正着。
但阿杏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也不知是那门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
推开,再一式拉闸谢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烦的人是有点麻烦,但
我对那个老边死缠烂打,从来不曾对你用强哦!
嗯!其实是没机会用强才对!
没机会?这不正是大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我也没在按照陆女侠秘传的招式,我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
这时,我似乎也觉得狼了点,但看见刚才那对男女,男的也压在女的身上,女的
裙子被撩起,男的虽然没脱裤子,但见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边告诉人裤
子是开叉的,都知道那一对男女在做什麽啦!
阿杏在挣扎着,但她又不是花木兰,那里能移得开我这座大山,她娇喘着,
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气再慢慢泡制她。
果然,阿杏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好!阿杏不动我动,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阿杏当然用屁股死死
压住,但我轻轻搔搔她的纤腰,她便提不起真气,那内裤一过屁股,我右腿一曲
一蹬,用一招「半边蛙式」,〔这是在电视上学金牌选手张泳的〕便把她的内裤
脱除了!
接着那些动作,这里的文章举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写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
是,这时我老婆阿杏那里很湿,从未试过这样湿,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个马子还
要湿!
同时,阿杏呻叫了,这可是初试啼声啊!太令人感动了!
另一边的男女也干得正欢,女的也在呻叫,两边遥相呼应,好不热闹!
完事之後,我们经过那对男女,他们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这也是阿杏首次这麽粗鲁对待
我哩!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麽简单就把阿杏点中淫穴,那知回到家里,阿杏就打回
原形!
我想:难道阿杏有在月圆之夜,幕天席地做爱才有高潮?
惨!那我岂不是每年最多十叁次机会〔包括闰月〕,而且春寒秋冻…
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请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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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是我在网络相识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电邮,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厦
居住,电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时出双入对,也早见过面打过招呼。
我阿杏是乡下妹,深居简出,阿珍是广州人,来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
到底是城市姑娘,举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来过我家里,也和我阿杏倾
谈过,所以,那天晚上我还在仔细辩认是不是林君时,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
了。
在电话里,林君笑着说道∶「阿凡,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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