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4 / 13)
麽可爱呀!」
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
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有什麽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
浆糊罐头,洗洗就没事啦!」
「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俩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奸她
的事,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横溢,而且淫声浪叫,几乎惊
动四邻!
以後,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奸的事,阿杏都会特别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
奋地打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赞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
被动!」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
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没有维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来,阿杏虽然做好饭在等我,却扳着脸,嘟着嘴不和我一
起吃。
我觉得事态不寻常,阿杏从来不这样的,她往往会认真地注意我对她所做出
来之小菜的反应,同时自己也浅尝轻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温雅,有她伴食,实在是进食之外的另一种享受。
长期於此,已成习惯,然而,今天她的态度则叫我吃得不安乐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问道∶「阿杏,有什麽心事吗?」
阿杏勉强一笑,说道∶「你吃东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说,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说,於是我迅速扒完
剩下的半碗饭,阿杏也立即把碗收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阿杏从厨房出来,理也不理我,就走进房去。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追了进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麽啦!我做错什麽吗?」我的手搭着她的肩膊坐在她身边。
阿杏摇了摇头,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摆布,但
木无表情,俊秀的俏脸上总带着一丝无奈。
「阿杏,我们是好夫妻,没有什麽话不好说的,说吧!我做错了什麽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远看不穿我似的,她终於开口了∶
「你为什麽要骗我?」
「我什麽时候骗你啦?」
「你还不肯承认,真叫人伤心,自己看看你那个箱子吧!」阿杏的眼湿了。
「啊!死火…」我怎麽不把扮「蒙面奸魔」的那些导具丢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见,而我自知理亏时,我会用做爱来掩饰和调和一切,这方法
是万试万灵的,性交後,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过,这次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因为近来在做爱时,我经常用她被「蒙面奸
魔」强奸的事件来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现在「蒙面奸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费尽心机冒险所得的「法宝」
就这样因为我的一实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奸魔」!
但是,我绞尽脑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认为不能让娇妻享受如痴
如醉的性高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等那条蛇七年後教我,开玩笑,看过什麽第七集的,都知道他无人性啦!
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再请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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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在电话中哈哈笑道∶「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笑我啦!意外的失败而已,帮我再想想办法啦!」
「办法当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还是算了!其实,你自己爽就行了,为
什麽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麽纯品,好难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
娃荡妇,你真是有点儿变态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说道∶「阿林,你有好几个女人,各式其适,当然无所谓,我得一个阿杏,
当然希望她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着说道∶「你的名真没叫错,的确够烦,已经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了,
还要强调上得床,真没你收!」
「算我烦,我认了,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你有试过一边播色情片,一边做吗?」
「有哇!但阿杏对那些没兴趣,她嫌吵,要我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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