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6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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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从台湾来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麽病毒,
没精打彩的,整天卧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岁,长发披肩,娇小玲珑,个性活泼,脸上还带点稚气。
但看来还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卧床,她却经常自个儿在客听看电视。
倒是俺阿杏好心肠,汤水侍奉,问寒问暖,(本来写问长问短,改了)无微
不至。
不过,阿桃既然在客厅,我不就有机会强奸阿杏了吗?假如我不关门向阿杏
求欢,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园的效果?而且不必让那
只狼看见。
於是,当天晚上九点几,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准备霸王硬上弓,然而出
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顺从,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先把门关上再干。
不用说也知道没效果啦!我想打电话问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细再想想,看
来阿杏被我弄干时,并不在乎女士在场,道理很简单,阿杏在女厕也不怕脱裤小
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计划才能成功?
第二天,连我也关心起阿郎起来了,别以为这很平常,我小烦从来不关心别
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这是个性之一,那条蛇和我「过猫」时说
他有病,我连问候一声也没有哩!不是因为那时在写「无人性」,而因了解我的,
都知我无人性。
话说回来,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没办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
见多识广,给他一剂CIH扫毒程式,当场药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厅看电视,我的机会又来了。
哈!这只狼一在场,阿杏果然表现不同,她发觉我要对她「不轨」时,马上
闪身要去关门,嘿!这门一关,戏还做得成,我当然不肯啦!
哼!这次我该不用扮「蒙面奸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边撑拒,一边望客厅外面的人有没有望过来,我想∶阿
郎都不敢说他有没有望过来啦!
其实,我也在衣柜上镜子的反射中见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过
来了。
我把握机会,背向门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内扯下底裤,然後我按
老边的贴士,拉下裤链,掏出有点硬又不太硬,但绝对不能打结的蛇状东西,就
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肉洞一钻…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经叫了起来,不过这是惊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镜子,因为我不是舞男,也没有专业的真人表演经验,我怕脚软。
我在阿杏的润田里默默耕耘,她越来越润,越来越更润,终於,她呼叫出声,
好像已经忘了客厅里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时失水准,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计
算吧!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头一望…
哇!他们有电视不看,凑到门口来观赏我们做戏来了。
我当场汗颜,同时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状态。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镜子,狼还在,我岂可在此时拔出来?
於是我大喊一声∶「还没看够吗?」
那头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贴张图出来看看才知道是啥样的,因为那
时我真的很羞愧,连镜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对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着他的阿桃逃到他们的床上,不久,我听到房门里传
来阿桃的呻叫声,她为什麽呻叫,问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并没有怪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满足而原谅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现实!
这一夜,我想得很美,记得之前我和阿杏做爱时要提起「蒙面奸魔」,她就
会来高潮,那麽今後,我要喊∶「狼来了!」
「蒙面奸魔」有机会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来了!」这催情剂,该会有长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认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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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时过来玩,叁个
女人一个墟,我觉得阿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至於「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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