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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腹。
他的呼吸掠过何毕被弄得湿漉黏腻的阴毛,轻轻吻着勃起的阴茎。
何毕被他的吻迷得晕头转向,完全没发现季语声正往他手上绑着绳子,等发现时,一只手已经动不了了。
季语声原形毕露,笑着起身去绑何毕剩下的腿和手。
何毕咬牙切齿,乖乖认命:“明天我就把你的箱子扔掉……”
季语声拍拍他的脸:“随便你扔,床下你说的算,我很听你话的。”
他拿着刚才系在何毕阴茎上的那半边丝巾卷好,又来绑何毕的眼睛,根本就是故意的,还把房间温度调高,不允许何毕身上有任何遮挡。
做完这一切后,季语声没有再说一句话,他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观察何毕脸上的表情,看着他从平静接受到逐渐好奇,眉头拧着,等上一会儿就不耐烦,头无意识地转向一边。
季语声知道,那是何毕在找他。
他数着何毕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
不规律的嗡嗡声突然响起,下一秒何毕呼吸急促,因为季语声把跳蛋打开塞到他后面,他以为季语声会过来吻他,或是爱抚他,折磨他,可季语声并没有这样做,相反他拍了拍何毕的脸,温柔地说他出去买点吃的,一会儿就回来。
何毕挣扎道:“季语声,你别走……季语声!”
回答他的是无情的关门声。
房间中只剩下何毕一人,除了跳蛋在他体内嗡嗡作响,没有人同他说话,他的眼睛看不见,耳朵想去听,却没有任何声音给他听。
那个时时刻刻围绕着他,控制着他,让何毕安心享受的人不在了。
何毕甚至感到委屈,仅仅是因为季语声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不知过去多久,他越来越急躁,越来越想让季语声回来,于事无补地挣脱起手脚上的束缚,何毕呼吸急促,被跳蛋折腾得全身无力,觉得自己被过度使用,而季语声这个罪魁祸首压根没有陪着他。
他的眼泪流出来,既是为生理上的快感,也是为心理上的失落,嘴里不自觉喊着季语声的名字,渴望着对方的抚慰。
就在这时,熟悉的触感落在胸口,像是皮拍拖起他的乳钉,又像有人拿牛皮鞭子按着他的乳钉往下压。
何毕怀疑自己太想季语声,想出了幻觉,明明没有听见开门声,却觉得季语声已经回来了。
接着那东西下移,在玩弄他的阴茎,这一刻何毕终于反应过来,季语声根本就没有离开,他故意开门关门做给自己听,季语声这混蛋把他丢人狼狈又离不开他的一面完全尽收眼底。
但这一刻何毕只是庆幸。
“季语声……”
他声音发软,手脚也发软,祈求他的dom给他一点回应。
皮拍狠狠拍在他一边的胯上,何毕仰头接受,他因这一下而彻底确认了季语声的存在,开始心安起来。季语声的声音随之响起:“你好像看起来很委屈,我欺负你了?”
“想让你抱着我。”
不抱着他就是欺负他。
季语声先是沉默,接着笑了,他语气轻快道:“何毕,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定力这么差,你撒个娇我就心软吧。我是挺吃你这一套没错,但是只有我想哄你的时候才让着你。”
“说了要玩点别的,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扯着线把跳蛋拽出来,手指插进来不及闭合的穴口翻搅,接着一个东西插了进去。何毕难受的厉害,直觉插进来的东西不是季语声的阴茎,他害怕地挣扎,问季语声这是什么。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季语声正观察着他,见何毕总是逆来顺受,害怕,却忍耐,对他无条件地的信任,他终于放心道:“产卵啊何毕,没玩过?正好,我也没玩过,我们一起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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