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打/雷电鞭子惩罚鞭笞肥臀/电击失禁/舌奸湿软屁眼/撞见通奸(1 / 4)
玉琢世越是愤然,劈向高塔的雷电越是猖狂,结界之内闪烁着刺眼的光亮,他却是面不改色,一掌翻出,竟然和万丈雷霆相击,将白雷原地粉碎。
司南喜站在院子里,眼睁睁看着那一道道的雷像是过年的烟花爆竹一样噼里啪啦一个接一个的裂成无数光子。
它赶快躲到屋檐下,生怕自己被余雷牵扯到被劈死。
屋内玉琢世垂着眉眼,目光冷厉沉默地和树妖对视。
发泄满腔怒意之后,树妖似乎意识到自己惹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祸,咽了两口唾沫,腆着脸微微一笑:“别、别这样……”
“玩玩……”玉琢世那张瓷白的脸宛若摔进煤窑并且缓缓开裂的瓷器。
“没没没,真心实意,从一而终……”树妖被外头的怒雷震得耳朵都快聋了,可那些意欲惩罚约束少年的天雷愣是一道没有沾到门板。
“消消气,啊!玉琢世!”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好骗?”玉琢世一把捏住树妖的双腕,指尖凝出光线,将人吊在了房梁上。 赤裸的身子被整个拉直延展,宛若菜市场的被扒光皮毛的肥羊任由少年炽热的眼光盯上。
“你放开!啊!”树妖被拴住还不老实,晃荡着手腕犹如一团吊起来风干的腊肉荡来荡去,少年冷着脸,手心多出来一道细细的金雷,面色冰冷,刷的将金雷甩开发出瘆人的声响。
“啊啊别别别、我错了真的!你冷静啊!”树妖瞧见了那光芒闪烁流窜着电意的细长光鞭,可无论他如何祈祷,少年自是没有转圜余地,扬起鞭子照着对方浑圆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啊啊啊啊!”
躲在屋外的小狐狸听到了屋内杀猪一样的惨叫,好奇地顺着门缝往内看。
嚯哟,好情趣,吊在床上玩鞭挞游戏呢。
“你错了?错哪儿?”少年白皙的臂膀随着上扬的动作从袖子里滑出来,薄薄的肌肤下青筋盘虬。这一鞭子下去,那白屁股就烙下一道被灼伤的伤疤,臀瓣直抽抽。
“……我、我不该说那些……不得体的话。呜……”
“……”少年抿了抿薄唇,似乎对这个丝毫不肯中重点的回答并不满意,他又扬起鞭子,照着另一边屁股抽了个对称的伤疤。
“啪——!”
“啊啊啊啊!你干嘛还打我!”树妖在半空中晃荡,哭着扭动身子像是被丝线吊起来的蚕茧,两瓣屁股一左一右的狰狞伤疤,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养好。
“你觉得你回答得很棒吗。”少年哑着嗓子,心念一动树妖便在虚空转了个身,扬着气到发红的脸望向哭得稀里哗啦的树妖,手里的鞭子发出瘆人的滋啦滋啦声响。
“呜呜我又没错!”树妖蹬腿,差点一脚踹对方身上,少年见他还不知悔改,便甩开鞭子缠上他的脚踝,树妖惊叫着被电到抽抽,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啊啊啊啊啊!”浑身血肉都被电流贯穿,虽然不致命,但从敏感的脚尖贯入,密密麻麻的电意刺痛四肢百骸,几乎让他的脑皮炸开。他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下体因为外力微微勃起,在毫不知意的情况下失禁地小溺了出来。
稀里哗啦的尿水浇到了少年的心口,顺着银白的衣衫晕开一滩尿渍。少年却对那断断续续的肮脏液体毫不在意,眼看树妖要翻白眼昏厥过去,他松开鞭子,让树妖保持最后的理智。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错哪了?”少年强硬地问。
树妖被电的差点儿归西,尿滴滴答答地顺着龟头流出来,兀自抽抽好半晌,他掀开眼皮,愤然地望着表情冷淡的少年。
“你、你杀了我好了……”
“反正我以后也会被你虐待死……”
“你说什么?”少年淡然的表情陡然狰狞,清冷的眉眼拧出一座山丘,他粗着嗓子,气得浑身发颤,伸长手捏住树妖的下巴,对上他不肯屈服的眼睛。
“你做错了,受惩罚是应该的。”少年似乎在和他讲道理,他的霸权道理。
“你就是虐待我!我凭什么受惩罚?就因为我摸了一只狐狸?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强势?!”树妖张嘴要咬他的手指,还没咬到,下巴就被捏的粉碎似的痛,“呜……你这个暴力狂!”
“墨辛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少年尽力的克制自己满腔的暴虐,黑白分明的眸子腾地爬满血丝,他一字一句说,“我耐心有限。”
“我他娘稀罕?!”树妖疼到泪水直飙,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就是那么不卑不亢,“你打死我!你吃了我都成!你休想让我屈服在你身下!”
“你!”少年瞪大眼,咬牙切齿好半晌,他陡然软了嗓音,“你就不能好好听话吗?”
“我听你大爷!”墨辛夷不客气地啐了他一口。
“……”少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吐口水。树妖的唾液也带着淡淡的树木的清香,可那毕竟是充满轻蔑意义的口水。顺着少年光洁的脸滑下去,被他用指尖抹去。
再抬首时,少年用一种要把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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