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发烧骑乘/羊眼圈搔嫩壁/松弛羞辱/腿软被迫骑巨物(2 / 3)
是那栋别墅的书房。这里大约是男人办公的地方,各式的法律藏书堆满了书柜,桌上放置着薄厚不等的资料夹。
alpha双腿交叠,惬意地坐在宽大的皮椅上阅读庭审材料,像足了优雅的衣冠禽兽。而他身上的omega则被摆弄成手束缚在背后,两腿分开跨跪在他身体两侧的骑乘姿势,像是在张着腿服务alpha,雪白臀瓣间的柔嫩后穴恰好悬在alpha勃起的胯部上方。
“唔……嗯……”
双膝被迫跪在柔软的皮革坐垫上,晏云迹只是维持不碰到男人的高度就几乎耗尽力气,久而久之,膝下微微渗出了滑腻的汗。
“看你疼得辛苦,本来是想放过你一天的。无奈,小母狗的脑袋好像不太好用,说不定转眼就会忘记重要的东西,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alpha食指玩味地点着他的太阳穴,边翻看文件,边将挺立的阳物正抵住他尚未痊愈的穴口。为了折磨他,故意将羊眼圈束在了前端,周遭细密的动物毛发刻意扫在他敏感的股间,引得omega腿心泛起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你不知道梁承修,但你总该认识他的弟弟梁承书吧,嗯?他可是你大学商系的同班同学。”
语毕,他故意向上顶了顶胯,仿佛在用性交逼迫他开口,omega立刻发出吃痛的呜咽,虚弱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印象……呜!”
萧铭昼悠然自得地浏览着纸上文字,期间还不忘按下晏云迹面前挺起的肩,故意磨蹭着红肿松软的穴口。他眼里别有深意地望着他的脸,才幽幽开口。
“这句话……倒也对。毕竟那时你可是商系的天之骄子,无论什么都位列榜首的omega自然眼里看不上别人,更是与同期的那些alpha交恶。”
萧铭昼故作疑惑地笑着歪了歪头,擒住晏云迹满是汗水的下颚,用忽高忽低的嘲讽腔调念出纸上的文字:
“那这就奇怪了。梁承修供认的资料上说,五年前,他弟弟参加了那次晏氏举办的宴会,路过储物间时听见异动,忽发‘见义勇为之心’冲入房内,为了救下一个人被凶手击中了后脑,自此变成了植物人……”
“他当年救下的那个人,就是你啊,小母狗。”
赤身裸体的晏云迹晕乎乎地听着,男人的手掌轻佻地亵玩着他的臀瓣,他只觉得使不上力,浑身都传来比平时更为刺骨的寒意。
萧铭昼见他不语,便自顾自地冷笑一声,不阴不阳地讽刺道:
“那梁承书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贵族学院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像你这样omega居然踩在众多alpha头上不知会招致多少妒怨。他虽与你交恶,却并不记恨你,反而在宴会上摇身一变成了正人君子,会在你的发情期里出手救你?”
发抖酸软的腿根虚弱无力,再加上汗湿的膝盖不断向两边滑,眼前渐渐堕入漆黑,晏云迹昏昏沉沉地失了力气向下坐,瞬间被后穴逆向入侵的疼痛感所惊醒。
“……呜!”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再次睁大,仰起头发出苦涩的闷哼。
硕大的龟头已经完全陷入松软甬道中,羊眼圈上的软毛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一缩一缩的穴口。
晏云迹前额浮出冷汗,湿热的娇嫩处被再次撑开,他的身体却仍不受控制地一点点下滑着。这样看起来,好像是他主动坐上肉棒操干一般。
他连忙咬着牙关向内收紧膝盖,重新用尽身体里所剩无几的力气支撑起自己。
“没事么,小母狗?”
男人的目光终于从文件移到了晏云迹流露着痛苦和隐忍的脸上,他轻笑一声稍稍挺起身,扳过晏云迹热得烫人的脸颊,在他淌着冷汗的前额上假惺惺地吻了吻:
“就说今天怎么这么乖,原来是发烧了。”
晏云迹咬唇不语,红肿的双眸都困顿得难以维持清明。
自从被男人囚禁,除非男人想操他的时候,晏云迹大部分时间都被赤身裸体地扔在地上,连床都没碰过几次。再加上他才经历过地狱般的宴会凌辱,身心早已严重透支,从医院回来便浑浑噩噩地发着高烧。
他如同无辜受摧折的高洁玫瑰,正艰难地挺直脊背,下腹也是绷紧的,瑟瑟发抖的胸脯上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轻颤,竭力地避过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和嘴唇。
萧铭昼看着他这副坚贞不屈的模样更是起了嗜虐心,他放下案卷抚摸omega天鹅般的后颈,再凑到他的锁骨和胸口啄吻着,在感受到omega颤抖的低泣同时,几乎恶意地握住他的肩膀向下压去。
“呜……!”
胀痛的后穴被迫再次贯入一寸硕大,omega哀鸣一声,反射性地如引颈受戮般扬起纤白的脖颈。
“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 萧铭昼故意抬头去舔舐对方脆弱的喉结,如同雄狮般惬意地闭着双眼享受猎物身体的战栗:“梁承书既然是听见凶手和被害者再进入的房间……为何他会被凶手砸中后脑,而不是额头呢?”
晏云迹虚浮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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