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马&狐狸×你(2)(2 / 3)
同他弄过。
由于身体构造的限制,相比起人类男性和其他更像人类的兽人种族,半人马男性在交媾时通常都是采取骑跨在雌性身后耸动下体的姿势,没有办法做出太多繁复的花样。
他最喜欢握着你纤细的双腕,把你按在小巷脏乱的墙壁上,一对筋肉健壮的前蹄高高抬起,分跨在你身体两侧,将你牢牢掌控在他的马身下。在半人马健硕发达的后蹄朝前猛烈蹬动的同时,远超人类该有尺寸的人马阴茎会狠狠捅进你的下体,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在你脆弱敏感的甬道内肆意挞伐。
或者是在半敞的黄包车上脱去你的下裙,让你上身齐整端庄,下身赤裸如婴孩。车身在你们激烈的交合中摇摇晃晃,不断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声,听起来比舞女伶人的唱词更淫乱。
他常在你意态迷离神思不清时贴在你的耳畔,低低喘息着问你喜不喜欢。
你当然喜欢毕竟能让生性傲慢的你愿意自降身份同这个半人马车夫野合的原因,正是因为你喜爱他的身体,喜爱男女交媾时的欢愉,喜爱这种掌控一个强壮、沉稳、英俊青年人情绪时的感觉。
而这样的喜欢并不代表你对他有了什么特别的感情。
你迟早会厌倦他,并且想当然地认为他也只是贪恋你年轻美貌的肉体你瞧不起他,对他存了恶意,便觉得他也该同你一样。
他一开始就不自量力地觊觎你,后来走运捡回一条贱命,还敢回来这般折辱报复你,想来心里也是对你不怀好意的。
直到某天结束一场性事,眉目冷硬的半人马青年忽然垂眸轻吻你的耳廓。
闷热狭窄的小房,半掩的窗子里不时吹进来几丝清爽的风。斜照进来的阳光映出空气中纷飞浮动的微尘,在青年清峻的脸侧氤氲出朦胧的光影。
他撑在你身体上方时,结实的臂肌微微隆起,原本挺得笔直的背脊微弓,像一把锋利的刀。
然后这把刀扶住你欢爱过后疲软的双膝,用温和又强硬的力道分开你的双腿,俯下高大的身躯,将头埋在了你的腿间。比人类更长些的粗厚马舌舔按着你脆弱的花心,温热沉重的气息拂过,轻缓、温柔,如猛虎细嗅蔷薇。
初见时,半人马青年虽沉默寡言,任你欺弄,深冷眸底却分明有着桀骜的野望。
他是一匹不甘受人驱使的野马,隐忍着,眸底的压抑像在时刻等待着给马背上得意洋洋的骑手狠狠一击。
而如今这野马已在日复一日的温香软玉中被驯服成家驹,褪尽了凶戾。
耳鬓厮磨,舔舐爱侣。
这是半人马无言的情话。
三、
倘若说你是艳丽皮囊俗媚心肠,那么你的继母崔氏便是个表里如一的庸碌妇人。
她只比你大九岁,又因为圆脸和小个儿,愈发显得幼相。虽然相貌顶多算中上等,胜在年轻。
因着点女人的嫉妒心,她向来瞧不惯你爱打扮,可是在你最初喜欢穿洋裙画淡妆时,又忍不住偷偷跟着你学。如今你突逢家里大变,一时换了喜好,她又一边讽刺你扮相风尘,一边跟着你穿旗袍画浓妆。
你最初只是不在意她,最多有些厌烦这张苍蝇般在你耳边阴阳怪气不停嗡嗡的嘴
可是如今你恨她入骨。
她在你家风光无限时想方设法嫁进来,又在你父亲一朝病重时千方百计和你们逃脱干系。
当初那军阀头子在舞会上看中了你,刻意同你父亲交好。你父亲原是想安安分分做生意,不愿意同这些拿枪杆子的悍匪打交道的
是她,看穿了那人的歹毒心思,却不明说。只在一旁吹耳边风,反反复复念叨这年轻军人是多么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又诚心诚意与你家相交,哄得你父亲放下戒备,竟当真领他进了你家的门做客人。
后来你家落魄,料想那军阀头子和崔氏这两个狗男女定也在其中插了一手。你家剩余的家产全部落入崔氏手中,而你也成了军阀头子的掌中玩物。
她拿捏着你家的产业,又巴巴地讨好着军阀,倒是没心没肺过的滋润。
你原本吩咐了管家以后见到崔氏都不许放她进来,却见她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大摇大摆进了你的客厅。
你恨的浑身打颤,尖叫着让她滚出去,她却自顾自找了个顺眼的红木沙发坐下,翘着腿打量你,妆容浮艳的面上含着点微不可见的妒意和得意。
我早知道你谁都瞧不起,连那位大人都不放在眼里。可我毕竟是你母亲,来看看自己的女儿都不行么?这样子叫外人看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你呢!
她捏着嗓子,又故作体贴地劝道:况且如今大人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我们家里都仰仗着他,要我说,你还是该趁着受宠爱,安分小心侍奉才是,别叫外面那些女人白白捡了便宜。
有那么一秒钟,你想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掐死她。
可你到底忍住了没动。
脑海里的弦都崩断了,你反倒平静下来,冷冷笑了一声。
就凭你这货色也想做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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