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你(1 / 3)
僵尸×你
长的好看脑子不行的僵尸×不仅捡垃圾还捡各种奇怪东西的盲女
僵尸×你
一
你捡到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
傻子脑袋不太聪明,力气却大的很。压扁捆好的厚实纸板、麻袋里装着的瓶瓶罐罐,各种各样的废品加起来堆满了一辆三轮车,他只用一只胳膊就能把它们轻松扛起。
你叫他带着废品两个人一起坐车回家,他偏不肯,扛着比人还高的废品,跟在你们租的三轮车后面闷头跑。一直跑了好几公里路,气都不带喘。
你捡到傻子那天下着大雨。雨云浓重,万物暗淡,如同用厚涂的铅笔给一切光明涂上了一层阴霾的灰。空气中弥漫着下雨天特有的潮湿土腥味。
你身上是一条廉价的黑裙子。因为双眼看不见,担心染上污垢的衣物洗不干净,你平常都喜欢穿黑色。
由于身体不好,你的脸色一直很苍白,淋雨受了寒之后更是白,白得近乎透明,像冬至霜冻时节窗外的雪。
乌黑的长辫子原本在脑后规规矩矩地盘好,如今因为摔倒时剧烈的冲撞松散了,几缕碎发垂下来,被雨水润湿,贴服在白皙颊侧,驯顺得如同依偎着乔木的菟丝子。
你涣散失焦的眼瞳仿佛蒙着一层浅淡的雾气。那副慌张又茫然地四处摸索的模样,像一只受了惊的鹿。
那是一种美丽驯顺的动物,一生只知道食草与奔跑。脆弱,温和,愚蠢,纤细的脖颈轻易就能被猎食者撕断。
你让他回想起利齿撕开温热皮肉渴饮鲜血的感觉。
这一方土坡被大雨冲刷开,露出一具被草草掩埋的无名尸身。衣物沾了泥土后变得脏污,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和款式,原本俊美深邃的五官也因为那灰败的脸色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你看不见,因此也不知道绊倒自己的人已经是一具尸体。
对不起!对不起!你慌乱地道歉,双手摸到他修长坚硬的腿,像触了电一样飞快地缩回去。
长久的沉默。
没,关、系。终于,你听见被你踩到的人断断续续回答。
他的声线很低沉,闷闷的,带着若有若无的沙哑气声,语气滞涩得仿佛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过话。
你觉得他听上去情况不太妙,但是你的眼睛又看不见,于是只能重新伸出手去,顺着他躺在地上的身体上下摸了摸。
你白皙柔软的手心沾上了污黑的泥水,从他笔直的腿一路摸过平坦结实的腰腹,来到宽厚精健的胸膛。你的脸有些发烫,大致感觉到他身上没有严重的伤口后,就拼命用力地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他高大的身体对你而言太过沉重,你两手环抱住他紧窄的腰身,一路架着拖着,走走停停,累了就扶着他一起坐在地上歇口气。等你们顺利回到家时,两个人都彻底湿漉漉脏兮兮,像刚从泥巴里打完滚。
热汤在锅子里沸腾,窗外的雨依旧不见小。天色已经暗下来,一轮月亮贴在窗前,如同一只亮澄澄的蛋黄。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他死去的大脑无法理解。
当他被埋在黑暗的地底时,周围都是蓬松的泥土。它们很柔软,却会从四面八方涌进他的身体,填满他的口鼻,让他无时不刻不处于类似人类窒息的状态,尽管他的身体并非常人,已经不再需要氧气。
现在他像一只被人捡回来重新擦洗干净的狗,躺在和地底的泥土一样柔软的被褥里。
他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单薄衣料中散发着一股肥皂的香气,是你买来当睡裙的宽松加大款,穿在他身上却紧得箍出了一身漂亮的肌肉轮廓。
这充满爆发力的线条并非后天锻炼成,而是源自他那时刻处于巅峰状态的诡异身体他是一个被死亡钟爱着的怪物。
他的肚子一直很饿。进食的本能在叫嚣着,催促身体投入捕猎。你不知道他的双眼从睁开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未曾合上过,他甚至连正常的眨眼都不会。
这双黑得瘆人的晦暗眼眸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直直注视着你,瞳孔呈现出一种凝固的冷灰色,像某种冰冷的矿物,打磨光滑的表面清楚地映出你在厨房里前后忙碌的样子。
你的呼吸无意识停了一瞬。
你迟疑地转过头,眼前依旧是一成不变的黑暗。你朝着那个让你感觉强烈的方向笑了笑:你已经起来了吗?再等一会儿汤就好了。
你的笑容氤氲在一片蒸腾的白汽里。窗外昏黄的月光,滂沱的雨,湿冷的夜,朦胧的水汽,少女白皙光洁的脸庞一切都在滚烫的锅中咕噜咕噜地呓语着。
停留在你脆弱颈部的视线移开了,转而落在你柔软的嘴唇上。
他漆黑的眼瞳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二
男人话不多,语意七零八落,问他十句才回一句,还只会一个字一个字挤牙膏似的往外挤。幸亏你一向比较耐心,多问多听几遍,勉勉强强能和他交流个大概。
这让你怀疑他是被家人遗弃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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