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欢愉(h)(1 / 3)
小区外面确实埋伏着很多狗仔,这些不择手段的混账,昨天差点谋杀霖渠。
张轩逸站在门口,眼神发暗。这是他们同居的房子,门锁的密码没换,他开了锁进去,玄关的声控灯自动亮起,他没出声,脱了鞋,穿着袜子,观察着笼罩在黑暗中的客厅。
现在是下午1点,外面天气还不错,屋里的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日光沿着缝隙透入,留下束束光斑,联合玄关的顶灯能看出客厅有多凌乱。
沙发上缓缓坐起一团黑影,颓唐地耷拉着脊背,手掌狠敲脑袋。接着猛然站起,朝向有光的地方。
张轩逸打开客厅大灯,看到霖渠眼皮浮肿,正不适应地眯眼。霖渠白了,毕竟2个月没出门,原本贴着头皮的发茬也长了,剃的图案已经消失,显然没去修理。
一时间两人都没动,只是静默对望,这一刻,仿佛那一刻——
五年前,那个艳阳高照的夏天,学校联合汇演,一个站在观众席的最前排,一个坐在舞台的最后,他是音乐学院的特级优秀生,他是社团乐队的鼓手。在纷杂的人生和音乐中,奇异的磁场吸引着他们在人群中牢牢锁定对方。
整整一首歌的时间,视线无数次的碰撞交融。
这叫做——
一见钟情。
此刻,在同样的对视中,霖渠已经不是那个热汗淋漓的飒爽青年。发白的脸色和干燥的嘴唇让他显得格外萎靡,一开口,嗓音也沙哑。
“我外公去世了,你去哪了,回家了吗?”
张轩逸点头,心中悸动却什么都无法说明。他张开手臂,霖渠就冲上来紧紧抱住他,叹息着说:“为什么不接电话,他们说我性骚扰,我没有性骚扰你。”
张轩逸无言,略微后退,捏开霖渠的牙关堵住他的嘴唇,尝到咸涩的泪水。他闭上眼,把霖渠推在墙上,手伸下去滑进他没有系带的运动长裤里,抓在那肉感紧实的臀上,很快扯下内裤摸入后门。
霖渠被他猴急的动作弄得不舒服,推拒着他肩膀:“我不想做,啊……”
难受地踮起脚,张轩逸已经挤进去了,干涩的手指让穴道很疼,霖渠腿根颤抖,喘息着:“你为什么不说话……”
“对不起。”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去哪了?”
没有得到回答,霖渠裤子滑到脚下,张轩逸沾了口水的手指重新挤进来,翘起来的硕大阴茎戳在大腿内侧,湿润的龟头贴在敏感的肌肤上滑动。
霖渠伸手想要抚慰他,却被猛地翻过身去压在墙上,抓住胯骨被迫抬起后臀,鸡蛋那么大的龟头就顶在穴口,强硬地往里塞入。
霖渠咬牙忍痛,总觉得这样缺乏前戏和安慰的性事像垂在身上的重拳,不比连日以来的打击让他好受。但心中却感到慰藉,毕竟张轩逸来了,张轩逸要他,渴望他。
为此,霖渠强迫自己放松,让男人破开皮肉缓缓抵入,听到对方舒畅的喘息,他微弱地祈求:“你别离开好不好,吴青和塔伦都联系不到,我不知道你们都怎么了……”
“啊!”猝不及防地尖叫,被顶的贴在墙上,身后的巨物全根没入,即刻抽插起来。
霖渠瞬间感觉自己被撕裂了,他咬住嘴唇,肌肉绷紧,感到会阴凉凉的,有液体滑到那儿。伸手摸了来看,一些透明的肠液,一点点血丝。他面色惨白地发着抖,想着还好,不是很严重。
但是太疼了。
“张轩逸……”
张轩逸粗暴的把他上衣脱掉,搂着他的腰跌跌撞撞把他推到沙发上,不给休息,掰开臀肉就撞击起来,激烈狂放,撞得他屁股啪啪作响。
霖渠一直觉得自己挺傲然的,但第一次看到张轩逸完全勃起时,他被吓到了,特别当时自己输了猜拳,正准备挨操。
他就看着那玩意儿,看它青筋密布,尺寸惊人,尤其是粗度,几乎达到矿泉水瓶的直径,狰狞得像个怪物。跟张轩逸那张精致的小姑娘似的漂亮脸蛋完全不符。
当时他看着就屁股疼,真的害怕了,不敢想象这么个东西要怎么塞进身体里。做的时候两人都是新手上路,张轩逸不光没经验,自制力也不行,把他压上桌就一顿猛干,他左右胯骨磕在桌沿都刮破了皮。
不过这也就几分钟,很快随着他的痛叫,张轩逸停下来,之后都是尽量注意,从未向现在这样……
霖渠流着泪双膝跪地,手攥住抱枕,感觉肠道里塞了个不得了的东西,随着大开大合的进出,像把带刺的烙铁在折磨他。下腹在激烈的抽送中阵阵抽搐,他痛得实在忍不了,手往后推,支起膝盖爬上沙发努力向前想要逃离。
然而身后粗长惊人的性器紧跟着他,附上后背把他压趴下,随即恶狠狠嵌入体内搅动,交合的动作不停。
这不是正常的性交,张轩逸完全不顾他的感受,这是一种虐待和强迫。
“够了,你在干嘛,张轩逸!”
霖渠痛楚地挣扎,回过头,却被甘甜的软舌俘获,嗫嚅中带出的湿气罩在鼻尖:“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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