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玩物(1 / 2)
“嗞——”
手下人将水管接在墙边的水龙头上,而后拧开了水闸。
冰冷刺骨的水缓缓注入钟鸣手中的那根黑色橡胶管,这位调教师随手试了试水枪喷头的冲刷力度,而后带着一些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向角落里被束缚着的Blair。
“尊敬的杀手先生,关了这么多天,我们来洗个澡吧。”
……你管这玩意儿叫洗澡吗。
Blair额头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跳,随之便猝不及防地被冷水浇了满头。
他赤身裸体地被关在地牢这么些日子,已经可以适应略低的环境温度,可水枪中喷出来的水引自地下,还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凉气息,每冲过一处,都让人头皮发麻、血液如被冻结凝固。
Blair屡次抬手试图去挡,可地牢狭窄低矮,他根本站不起身,动作就有些笨拙,总被钟鸣戏弄似地找到更加脆弱敏感的身体部位进行攻击。在高压冲击的寒冷和刺痛下,他终于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句“操”。
钟鸣听到了这句夹在剧烈冲刷声中的咒骂,继亲眼目睹杀手失禁之后,这是他第二次见到杀手先生的狼狈样子,因此毫不生气,甚至还有点欣慰。
毕竟Blair盛名在外,不是谁都能看到他这副如落汤鸡一般湿淋淋、在锁链下徒劳闪躲的模样。
越强大的人,落魄时越性感。
钟鸣背光站在门边,手里持着那把高压水枪,如玩弄落入陷阱中的凄惨动物般将Blair周身冲了一遍,而后略调小了手中水枪的流速。
高压带来的尖锐疼痛倏尔缓解些许,就在Blair以为这场滑稽的折磨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钟鸣微笑着发出了下一个指令。
“愉快的玩耍时间结束,接下来,请您跪好,分开双腿,挺胸抬头,双手向后握住脚踝。”
“……?”Blair在脑中艰难地幻想了一下钟鸣所要求的姿势,于是脑袋里最后一根理智之弦也“啪”地一声断掉了:“你这婊子在想什么屁吃,带着你的高压水枪再你妈的见吧——!”
成名之后,他其实很久没骂过脏话了,但以眼下这种场面而言,再不发发飙他大约要憋疯掉。
简直太窝囊了。
莫名其妙地身陷进一个莫名其妙的岛,被人暗算不提,还要接受“成为性奴”这样耻辱的事,在重重包围之下被个年轻人用高压水枪玩得团团转,活像个困在玻璃箱里的耗子,一个随人捉弄的玩物。
单就钟鸣的脸色,旁人看不出他是否已被这看起来“脾气挺差”的奴隶激怒,他只是又挥挥手,把Blair一头棕发打湿,使他看起来更为凌乱了一些。
“再给你一次机会,跪好,分开双腿,挺胸抬头,双手向后握住脚踝,完全展示你这具肮脏淫荡的身体来让我进行冲洗。”
他语调略显低沉,而杀手没有丝毫当场屈服的打算。
于是水枪压力再次调大,从钟鸣手中释放出强烈的柱状水流进行冲刷。
——对着Blair双腿间最脆弱的中心地带。
“嘶——!”Blair被剧烈的刺痛吓了一跳,慌忙地抬手试图去挡住这浑身上下最为敏感最弱的地方。
昏暗低矮的地牢里锁链“哗啦”响了一声,而后杀手先生悲愤地发现——穷尽他全身力气、穷尽这困住他手腕锁链的长度,也刚好!捂不到!
这该死的、操蛋的地牢!
钟鸣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轻轻地嗤笑一声,手上动作没停,在Blair开始试图并拢双腿以抵挡水流的时候掐准时机攻击他的大腿根部,不出一分钟,瘫软的大腿肌肉令杀手短时间内已无法再将双腿合上。
Blair咬牙,吸了一口凉气,强行分出一股心神来思忖目前状况。
敌人掌握了太多的主动权,更以重重桎梏令自己反抗不得、难以逃脱,任何动作都会被站在远处的那个年轻的混蛋轻易破解,要不还是服个软吧。
幼时他因刺头一般的性格,在组织里没少受到针对,适时服软这本事还是明鹤教他的。
想想又十分难受,Blair叹口气,回忆钟鸣方才重复了两遍的要求。
他在激烈的水流下艰难屈膝跪在地上,露出身体最脆弱的私密处,看起来就像主动挺起身体去迎接钟鸣手中肆虐的水流,并以得到主人的清洗为荣。
笼中兽终于半真半假地低下了他高昂的头颅,钟鸣上下晃了晃枪头,把Blair目前软垂的茎体来回捉弄,上上下下地挑逗。
杀手口中忍不住低低呻吟,虽然痛,但钟鸣手法实在过人,逐渐让他在疼痛与快感的纠缠下缓缓勃发。
高大的奴隶身下那物已经胀出十分可观的尺度,阀门“叽——”地一声关上,钟鸣丢开水枪,叫手下把人拖出来。
数个年轻助手钻进去将他身上锁链解了,押出来按在外头走廊地上跪好,等着钟鸣再处置。
Blair在高压水枪近一个小时的折磨和戏弄中已经精疲力竭,久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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