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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真实的驴玩意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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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走掉了。

这意思是,要Blair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都用自己的嘴迎接每一个过路的工作人员。

手下颔首,将跪架牢牢固定在地上,而后在杀手身边摆了一块“请随意使用”的告示牌。

Blair设想过自己会被剥皮拆骨般狠狠折磨一番,例如狂风骤雨般的鞭打,抑或是烧红的烙铁与让人喘不过气的电击,但他万万没想到迎来的是这样细碎痛苦又侮辱人的惩罚。

他在海岛午间巨大的日头下安慰自己,没什么,就当寻常做爱时给对方口交。

但这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他平日里不算滥交,偶尔约人也是做主动方居多,向来是被口交伺候的那个,偶尔兴致来了肯为身下人口,那也是为了让床伴放松身体调节气氛,与此时此刻动弹不得合不拢嘴的凄惨模样截然不同。

他大概算到目前只是惩罚的第一天,却已经数不清自己接待过多少客人。

在持续的粗暴对待下,咽喉处开始剧烈地肿痛,而他连吞咽口水都无法做到。

Max此时则站在不远处树下,直直地盯着那个狼狈受刑中的男人。

他身上满是吞咽不下的口水、白浊,与不堪深喉而呕吐出的胃液。

甚至就连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隐秘部位,也难堪地穿着几枚令他无比疼痛的钢针。

他看了一会儿,又走来一位负责洒扫的工作人员,满身劳作后的臭汗。看到Max站在这里,客气地伸手请他在先,Max滞住一瞬,摇摇头,给他让了路。

那人实在累了,褪下皮带将那活儿往无法反抗的Blair口中一捅,仿佛正在用个无知无觉的物件一般,强硬地顶进喉咙深处,又紧紧地按住Blair的脑袋不许他因剧烈的不适而退开。

Blair鼻腔被封,嘴巴是他呼吸的唯一渠道,这样深喉的时间一久,不说剧烈的呕吐感,就是窒息之苦都够他喝一壶。

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奴隶皮套下的脸已经被汗水泡得肿胀发白,双眼也止不住地翻出眼白,待那人抽身一退,鼻涕口水胃液等等随着呕吐全部从嘴里喷出来,狼藉地流了满身。

精液射在Blair戴着皮套的脸上,他也无从感知,只是剧烈的喘着气,连肺都在疼。

那人用旁边摆放的一次性毛巾擦干自己身上沾染到的污渍才走,看样子嫌他挺脏。

Max围观半晌,终于看不下去,走到他的身边。

只见Blair浑身体力耗尽,只能把拳头紧紧攥在一起,胳膊上的青筋都疲累地软趴着——那是经过长时间暴起而终于无力之后松弛的样子。

他想起这个变态把小时候的自己暴揍一顿,然后套上蕾丝纱边群吊在训练场上,最终拍拍屁股扬长而去的潇洒样子,顿觉心中恶气为之一散,反倒裤裆处隐隐发紧。

濒临昏迷边缘的Blair感到有人正拿湿润的毛巾擦着自己一片混乱的身体,从被人胡乱揪到红肿的胸口、到满是污渍的小腹,而后是他裹着头套的脑袋。

冰凉,又很舒服。

Blair心酸地想,大概发烧了,不过好在惩罚看起来即将结束。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感到一根粗长远胜他今天所领教的肉棒粗暴地撞进了他的咽喉。

操——你——妈——

Blair终于没忍住,用最后的力气爆了粗口。

Max从他喉咙艰难的蠕动中分辨出自己挨了顿骂,一时有点哭笑不得。

这人还真的是,精神力顽强。

Max横冲直撞地结束战斗,看了眼他凄惨的下体,心想这样高强度的穿刺放着不管,他八成得废了。

出于对强者(……)的尊敬,他不是很愿意看到童年阴影被搞成不举,便蹲下身去,稳准狠地帮他把那几根钢针拔掉,并止住轻微的出血。

放置了这么久的钢针拔出来,八成比穿进去还疼,但杀手一声没出,Max感慨道真是条汉子,紧接着发现人早已软绵绵地昏过去了。

嘴角还吧嗒吧嗒滴着自己射的、吞不进去只能流出来的精液。

正直的追缉组长低头反思了自己一秒,照着杀手腿上某处穴位狠狠一踩,把人弄醒。

刑讯大师把一个昏迷的人弄醒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迷迷糊糊的杀手悠悠醒转,刚以为一切终于结束,那根杀千刀的、跟调教师手里那根被他称为“驴玩意儿”的玩具一样粗长的肉棒,就又一次畅通无阻地朝他的喉咙捅了进来。

有完没完啊——!!!杀手崩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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